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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暗笑道:“妹子不过是拉你来试我武功,你又怎能知道?”
玉芙蓉笑道:“我刚才不过是逗你玩的,你不妨想想,令徒被人杀害实与傅公子无关,再说,令徒的为人你该再清楚不过,又怎能因奸丧命,实话告诉你,杀害令徒的,其实另有其人。”
丁开山大怒道:“臭丫头,原来祢一直在戏耍老夫。”
他心中虽然愤怒,然而听到徒儿并非是好色之徒,心中倒为之一宽,暗恨道:“我自己徒儿的性子,我怎能不知,想不到却上了这臭丫头的恶当。”
玉芙蓉从容地道:“看来好人做不得,越做越缺德,我苦心助你报仇,你却毫不领情,好不令人心灰意冷。”
丁开山听出话中别有深意,道:“臭丫头,祢老老实实地说,祢究竟是什么意思?”
玉芙蓉道:“不瞒前辈,杀害令徒的凶手我的确知道,可是此人的武功比傅公子只高不低,我让你与傅公子比武,只是想知道你的武功能不能报仇,现在看来,仇人的名字不说也罢,免得你报仇不成反添恨,我岂不是助人不成反害人了。”
丁开山急道:“那人究竟是谁?祢快点告诉老夫,能不能报仇是老夫的事,不用祢操心。”
玉芙蓉悠然道:“这可不行,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老前辈何等英名,岂能在我手中断送。”
丁开山想上前用武力威胁玉芙蓉说出,然而有傅邪真在侧,只怕难以做到,左思右想,不觉暴跳如雷,道:“臭丫头,究竟要老夫怎样,祢才肯说出实情?”
玉芙蓉笑道:“若你能凭真实武功打败傅公子,那么你应该能报得了仇了,凶手的名字,自然立刻奉告。”
丁开山瞧了玉芙蓉半晌,道:“是了,傅邪真大战在即,祢想临时抱佛脚,拉我陪他练拳,是也不是?”
玉芙蓉道:“这只是其中的目的之一,不过我最终的目的,还是想令前辈报仇雪恨,此生无憾矣。”
丁开山冷笑道:“我怎知祢不会胡乱说个名字?”
玉芙蓉道:“我既能指证凶手,自能拿出证据,总之要让前辈深信不疑才行。”
丁开山道:“祢与我毫无交情,为何却要帮我?”
玉芙蓉道:“不瞒前辈,这名凶手是白道人物,可算是本宫的死敌之一,若能借前辈之手将其铲除,岂不是皆大欢喜。”
丁开山沉吟半晌,不觉有些信了。
白道中良莠不齐,难保有奸邪人物,丁开山自是明白,圣宫借助自己之手铲除死敌,也属正常。
唯一所虑是,傅邪真的确不凡,自己若无利器,未必能胜得了他,然而仗着利器取胜,却又大辱名头,他心中彷徨半晌,仍不开口。
傅邪真道:“芙蓉妹子,祢还是将凶手的名字告诉前辈吧,在下功力甚浅,经验不丰,又怎是前辈的对手。”
丁开山心中一亮,暗道:“不错,傅邪真虽是学武的奇才,经验不丰却是他最大的弱点,武当绵掌功夫绵里藏针,长于缠斗,傅邪真年轻气盛,久战不能胜,必定性子暴躁,那时我忽地改用刚猛至极的少林武功,傅邪真措手不及,必定落败。”
想到这里,他信心大增,道:“臭丫头,老夫不凭利剑,看看能否将这臭小子拿下。”
他将三寸寒霜往腰中一插,向傅邪真招手道:“臭小子,来吧。”
傅邪真刚想上前,玉芙蓉道:“前辈,这里树枝杂乱,怎好动手,前面有片空地,大概有数十丈方园,足够前辈施展了。”
丁开山暗道:“臭丫头一心一意,只想让我陪傅邪真练拳,老夫索性事事顺着她,等她心满意足,她自会将仇人的名字告知。”
他大步向前走去,走不多远,果然瞧见一块空地,甚是平整。
玉芙蓉道:“前辈,就是这里了,这瞧这里的风景可好。”
丁开山道:“什么风景好坏,关我屁事。”
正在这时,忽觉脚下一松,身子竟住下坠去,丁开山虽惊不乱,手掌向地面拍去,以图借力飞起。
想不到一刀横劈而来,正是砍向自己的手掌,丁开山慌忙缩手,只听扑通一声,身子已落进一个大洞中。
凝目望去,此洞足有三丈多深,泥土尚新,无疑是刚刚挖成。
丁开山此时终于明白,已上了玉芙蓉的恶当。
他大怒道:“臭丫头,祢暗害老夫,究竟何故?”
傅邪真吃惊之极,想不到玉芙蓉竟事先在此挖了个大洞,这自是她用暗记传出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