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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派之长,武功厉害,不过,我却也是臭脾气,你若不肯答应我的条件,我是死也不会说的。”
傅邪真道:“妹子,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快点告诉丁前辈吧?”
玉芙蓉道:“我凭什么告诉他,告诉他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傅邪真急道:“徒儿便如同自己的亲子一般,杀子之仇,怎能不报,丁前辈的心情,祢该理解才对。”
玉芙蓉道:“没有好处,谁会平白替人做事,又不是我的徒儿被人杀了,我有什么好着急的。”
丁开山大怒,一步纵了过来,便向玉芙蓉扑去,傅邪真慌忙拦住,道:“丁前辈,有话好说,何必动手。”
丁开山有求于人,原本不想动手,他今生只收一个徒儿,为其耗费半生心血,如今却被人所杀,这几年来,唯一萦萦在怀的,就是为徒报仇。听到傅邪真劝阻,不觉一怔。
想不到玉芙蓉忽地道:“丁开山,告诉你吧,傅邪真就是你杀徒的仇人。”
傅邪真大惊道:“妹子,你在说什么?”
玉芙蓉叹道:“傅大哥,你莫非忘了,上次你杀的那个好色之徒,就是丁开山的徒儿,纸终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再说,就算告诉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此时已不是你的对手。”
傅邪真大感奇怪,凝目向玉芙蓉脸上望去,却不见半丝笑容,显然这并非玩笑,可是玉芙蓉好端端地,怎会陷害自己?
忽听一声怒吼,丁开山已向傅邪真扑了过来。
他本是将信将疑,然而玉芙蓉说的却是活灵活现,却又不得不信,自己的徒儿样样皆好,就是爱酒成性,说不定他酒后乱性,对玉芙蓉起了色心。
傅邪真心中又恨又恼,实不知玉芙蓉为何会这样对待自己,然而丁开山武功一流,自己只得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他接了丁开山几招,心中渐觉放心,在黄石岗,他凭着拳皇的指点,已将丁开山打得手忙脚乱,不过那时自己却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如今自己已深得拳法精髓,丁开山的拳法纵是巧妙,以他此时的眼光看来,却是破绽多多。
不过傅邪真对丁开山很是尊重,绝无伤人之意,丁开山虽是拼命,傅邪真却只是轻描淡写,随手应付。
忽听玉芙蓉道:“前辈,你怎舍己之长,用己之短,你的三寸寒霜何在?”
一语惊醒梦中人,丁开山斜退一步,便想抽出腰间的三寸寒霜。
傅邪真大急,若任由丁开山抽出宝剑,以三寸寒霜之利,鹿死谁手,就将难以料定。
心中己将玉芙蓉恨得要死,实不知自己何处得罪了她,竟被她如此陷害。
他心中着急,只得发招抢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丁开山拔出剑来。
以他此时对拳法的领悟,丁开山的一举一动,无不尽在他的拳握之中,是以丁开山虽换了数种步法,奈何傅邪真双拳不离要害,丁开山实难空出手来拔剑。
玉芙蓉格格笑道:“丁前辈,你就算挨上一拳又能怎样,只要能抽出宝剑,傅邪真必死无疑。”
丁开山(炫)恍(书)然(网)大悟,忖道:“不错,我拚着受这小子一拳,以我的护体神功,总该不会立毙,只需三寸寒霜在手,臭小子又怎有机会活命。”
傅邪真见玉芙蓉处处帮着丁开山,不惊反疑,偷目向她望去,见她目光闪动不定,露出捉狭的笑意,心中顿有所悟。
以玉芙蓉对自己的深情,又怎会陷害自己,她的所做所为,不过是在考较自己的武功罢了。
心中既有此念,满腔的怨恨无影无踪,出手之际,已变得从容无比。
他忖道:“三寸寒霜虽利,然而我若是连一把剑都对付不了,何谈独闯青城山,那时山上高手如云,神兵利器无数,难道我就该束手就擒吗?”
他手上一松,丁开山压力略消,终于后退一步,三寸寒霜“铮”然出鞘。
傅邪真瞧着寒气逼人的三寸寒霜,忖道:“以此剑之利,纵是平庸的剑势,也难以抵敌,只能以巧妙的身法闪避,我独闯青城山之时,必定被人围攻,那时无数件兵器袭来,又怎以一一破解,以身法闪避,可算唯一之道。妹子令丁开山与我试招,必定是这个意思了。”
他悟出玉芙蓉的苦心,不觉大为感动,不由扭头向她望去,忽见她花容失色,叫道:“大哥,小心了。”
寒气袭体而来,三寸寒霜已至胸口,总算傅邪真体内的太虚紫府神功已自动引发,意到气至,将他的身子带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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