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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大喜,轻轻一搂女尼的纤腰,飞身纵出院外,几个起落后,大院已远远地落在身后。
到了僻静无人之处,傅邪真放开女尼,道:“现在四处无人,小师傅可以走了。”
女尼惊奇地望着傅邪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已身在自由之地。
她咬着嘴唇,沉吟片刻,道:“贫尼想要杀你,你为何却放了我?”
傅邪真道:“祢想杀我,只是因为我是圣教教主,可见祢与我无仇,只是与圣教有仇罢了,而圣教以前所做之事,的确不该,小师傅有杀我之心,亦是可以理解的。”
女尼更是惊奇,道:“听到你这样说话,真让人无法相信,你竟是那个天杀的魔教教主,魔教的教徒好奇怪,他们为何会立你这样的人做教主呢?”
傅邪真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他们知道小师傅会来行刺,故意想害我吧。”
女尼扑嗤笑道:“我想杀你,也只是一时性起罢了,他们怎会知道,你不要胡说了。”
声音娇脆动人,语音更是天真烂漫,傅邪真暗叹道:“连这样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尼姑,心中也充满了对魔教的仇恨,由此看来,想与白道群雄尽弃前嫌,实在不易。”
只是越是不易为之事,越能激起傅邪真的决心,这个志向他既早已立下,又怎能因为困难重重而放弃。
他道:“小师傅,祢恐怕不是一个人来的吧,祢的师傅长辈们在哪里,我能不能见见她们?”
女尼摇了摇头道:“你还是不要见她们的好,她们的武功可比我高多了,若知道你的身份,绝不会放过你的。”
傅邪真心中一动,听女尼之话意,竟有维护自己之心,此女的善良天性一览无遗。
傅邪真心中灵光一闪,忖道:“是了,白道之所以为白道,就是因为他们中的人大多心地良善,是以,只要我教从此之后一改前非,她们慢慢地会相信我们的诚心。”
女尼道:“是了,今日中午,我在酒楼上等师叔她们,见到你与川东分堂的人动手,你的武功明明高过他们,为何却一味地退缩?”
傅邪真道:“那时我身体蕴有剧毒,举手就能杀人,他们与我无怨无仇,我又何必害死他们。”
他努力回忆,果然想起今日在酒楼中时,的确曾见过一个女尼,只是那时茶楼上热闹喧哗,自己又怎能注意。
女尼点了点头,道:“看来你这个教主的性子,的确与众不同,哎,为何你却要是什么魔教教主,不当不行吗?”
夜空中忽地传来衣袂带风之声,有人在低声呼唤道:“静观师妹,祢在哪里?”
女尼脸色一变,转向傅邪真道:“你快藏起来,我的师姐来找我了。”
傅邪真道:“那好啊,我正想见见她们。”
静观急道:“你这人好不知好歹,她们见了你,又怎会手下留情。”
傅邪真微微一笑,暗道:“我若连几名女尼都对付不了,又有何资格做什么教主。”
两名黑衣女尼瞧见这边有人影晃动,立刻飞纵下来,一名女尼急道:“师妹,祢怎会在这里,师叔可急坏了。”
静观望了傅邪真一眼,道:“我只是随便逛逛,让师姐们担心了。”
一名脸上生着白麻子的女尼抬头瞧见傅邪真,心中生疑,叱道:“他是谁?”又回头望着静观,神色渐厉。
静观不知所措,惊慌地道:“静月师姐,他是,他是……”
出家人向来不打诳语,然而傅邪真的身份实在特殊,又怎能让师姐们知道,静观一时不知该如何措辞,神情大为狼狈。
傅邪真微微一笑,对静观道:“今天若不是小师傅援手,只怕我就要死在魔教川东分堂的手下了。”
静月神色渐和,对静观道:“原来祢与魔教贼子交过手了,何不早说,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傅邪真道:“我猜静观师傅是为善不欲人知罢了,这份侠义心肠,在下敬佩之极。”
静观绝想不到这么复杂的事情,被傅邪真轻轻道来,竟是天衣无缝,不禁莞尔一笑,暗道:“毕竟是魔教教主,谎话张口就来,也不怕死后进拔舌地狱。”
静月道:“夜已深了,师叔也等急了,师妹,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她转向傅邪真,道:“这位施主,魔教的人好不凶恶,你以后还是少招惹他们的好。”说罢拉着静观,转身就走。
傅邪真道:“我可不能就这样走了,救命之恩,当终生图报,我虽不能替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