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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一听治伤,立刻想起自己初来时,七婆婆曾令几名女子与自己行苟且之事,慌忙叫道:“无耻妇人,我不要治伤。”
铁蝠娘怒道:“你身中血蝠之毒,若是不及时治疗,必定肌肤绽裂而死,你已经错过最好的机会,现在只有处子才能治好你了。”
傅邪真大声道:“我就是死了,也不能做此苟且之事,再说,我怎能为了自己活命,而坏了姑娘的清白。”
铁蝠娘冷笑道:“这件事可由不得你。”
房门打开,小玲带着两名赤身裸体的女子走了进来。
傅邪真看清她们的面容,又惊又喜,道:“烟儿,琴姑娘,祢们竟然也在这里。”
两女见到傅邪真,也是惊喜交集,然而忽觉三人都是衣衫皆无,不由大感难堪。
琴真望着铁蝠娘,叫道:“臭婆娘,识趣的就快将我们放了,否则的话,圣宫绝不会放过祢的。”
铁蝠娘娇躯一颤,惊道:“祢是圣宫的人?”
琴真得意地道:“祢怕了是不是,圣宫报复的手段,谅祢也不会不知,本姑娘正是圣宫花宫主的弟子,祢还不放了我。”
铁蝠娘与七婆婆相视一眼,露出极古怪的神情。
铁蝠娘忽地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世间竟有这么巧的事情,花问奴这个贱人的徒儿居然落到我的手中。”
琴真又惊又怒,道:“祢竟敢骂师父?”
铁蝠娘冷笑道:“这个贱人若是站在我面前,老娘一刀就将她杀了,我与她仇深似海,骂她几声还算是轻的了。”
她猛地站了起来,挥掌向琴真击去,琴真无力反抗,正没奈何间,七婆婆轻轻一拉铁蝠娘的手臂,叹道:“前辈子的恩怨,实没有必要牵扯到后辈身上,这个小姑娘年幼无知,蝠娘不必与她计较。”
铁蝠娘怒道:“花问奴抢去了任郎,我怎能与她干休?”
七婆婆冷笑道:“就算没有花问奴,任天王能回到祢身边吗?”
铁蝠娘一怔,泪水缓缓地流了出来。
七婆婆轻叹道:“花问奴其实也与祢一样,都是苦命之人,祢们本该同病相怜才对,又何苦相争。”
铁蝠娘沉吟良久,轻轻叹了口气,道:“七婆婆,祢说的不错,花问奴并没有错,所有的事情,都怪任天王。”
七婆婆望了傅邪真一眼,道:“爱上他的女子,都是前世造孽,不过这也是命中注定,怪不得谁的。”
两人一番对话,令众人如坠五里雾中,不由面面相觑起来。
七婆婆道:“琴真姑娘,祢师父还好吗?”
琴真又惊又奇,道:“祢认识我师父?”
七婆婆微笑道:“岂止认识,说起来,还算有些交情,不瞒祢说,祢师父与蝠娘,都是昔年任教主的妻子。”
琴真大感惊奇,道:“原来师父竟是任教主的妻子,为何她从来没有提起过?”
七婆婆道:“任天王处处留情,又处处绝情,跟他的女子,无不伤心欲绝,谁又愿意提起。”
琴真暗道:“不错,师父多年来日日以泪洗面,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她对任天王固是深情,然而有时又恨得他要命,这种事情,她怎会向我提起。”
她向铁蝠娘望去,心中不得不承认,她年轻时,必也是位绝色的美女,如今虽年华渐老,却仍是风韵犹存,而她眉梢间总是残存着的那股子幽怨,倒是与师父一般。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对铁蝠娘也同情起来。
她盈盈一拜,道:“琴真不知好歹,冲撞了二娘。”
铁蝠娘奇道:“祢叫我二娘?”
琴真道:“师父年纪比祢大些,该是任天王的大老婆,祢自然就是他的次妻了。”
铁蝠娘苦苦笑道:“任天王究竟有过几个女人,谁也无法知道,何况,任天王身前,没有与任何一名女子成婚,二娘什么的,就更不必说了。”
琴真不由怒道:“这个任天王真正该死。”
铁蝠娘幽幽地道:“其实这也怨不得他,他身为教主,肩上不知担了何等重担,我们这些女子跟了他,谁也没指望与他白头偕老,他有暇时能看望我们一眼,我们心中也就满足了。”
琴真暗自唏嘘不已,其实师父何尝不是这种想法,她真不明白,任天王究竟有什么魔力,竟能令跟他的女子如此深情。
铁蝠娘的目中隐隐已有泪光,情不自禁地向傅邪真望去。
傅邪真心中实不知是什么滋味,暗道:“这件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