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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没有,可是你家里有呀!”
“我家里有?”
“是呀!你一个人出门,身上就带了这么多的银两,显然你家必然是一户家财万贯、良田千亩的大富翁。”
坐在火堆旁的少女笑道:“妹妹,他家不但是户大富翁,而且还是一个故意装穷的孤寒财主!”
聂十八跟前的少女笑起来:“不错!不错!单看他故意装得像山里人家穷小子一样,其实是禾杆盖珍珠,几乎叫我们看走了眼,没有去注意他哩!”
聂十八慌忙说:“不,不,你们看错了,我家里没有银子。”
“你以为我们相信吗?”
“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你没办法,我们可有办法。”
“你们有什么办法了?”
“通知你家里的父母,叫他们拿出一万两银子来赎你呀!不然,我们捉你来干吗?”
聂十八睁大了眼睛:“一万两?”
“是呀!不多不少,一万两,少一两也不行。”
“别说一万两,我家里连一两银子也没有。”
“要是这样,我们只好撕票了!”
“撕票?撕什么票?”
“怎么?你连撕票也不懂?就是说,只好杀了你,懂不懂?”
“你们就是杀了我也没用,我家里根本拿不出银子来。”
“那么说,你是爱财不爱命了?”
坐在火堆旁的少女说:“妹妹,别跟他多说了,先将他一只耳朵割下来,交给客栈里的那四位行商,由他们通知这浑小子的家里人带一万两赎金来赎人。限期三天,三天不来,我们就撕票。”
“姐姐说的是,我现在就割下他的一只耳朵来!”
聂十八急了:“你们别乱来,我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什么?你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父母兄弟姐妹都死光了吗?”
“我没兄弟姐妹,父母都早已死了!”
“亲戚朋友总有吧?”
“这——我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的。”
“有一个也好,叫他将你家的家产田地变卖了,凑够一万两银子来赎人。”
“我哪来的什么家产田地了?只有一间破旧的茅屋,送给人也不要。”
少女问她的姐姐了:“姐姐,这小子不是在骗我们吧?他要是一个穷小子,我们不是捉错了人了?”
“妹妹,别听他胡说,一个穷小子,能随身带三百多两银子吗?那四位跑买卖的行商所带的银两,加起来也没有三百两。”
“原来他在装穷叫苦,我险些叫他骗了!”
聂十八急忙分辩:“我说的是真的,绝没有骗你们。”
做姐姐的说:“既然这佯,我们杀了你算了!”
“你,你们女孩子家,也这么凶狠吗?”
“你难道没听说,青蛇口中舌,黄蜂尾上针,两般不为毒,最毒妇人心吗?我们姐妹俩,一向是盗财杀人的。”聂十八怔了半晌:“可是我妈妈就不是这样,她的心就很好!”
姐妹俩给聂十八说得不禁笑了起来。妹妹说:“姐姐,这个浑小子稀里糊涂的,说话有趣,杀了他有点可惜。”
姐姐问:“不杀他,留下来干什么?”
妹妹说:“姐姐,我们不是没人用吗?留下他来伺候我们好了!”
“不知他愿不愿意。”
妹妹问聂十八:“浑小子,你愿不愿跟随我们?”
“跟随你们?”
“是呀!做我们跟前的奴才,我们叫你往东就不能往西,叫你站就不能坐。”
聂十八说:“不行!我有事,不能跟随你们。再说,做你们的奴才,那我不成了盗贼了?”
“是呀!以后我们教你如何用东西和怎么杀人。”
姐姐说:“妹妹,你别好心了,他说有事不能跟随我们。”
聂十八心想:跟你们学偷东西和杀人?给官府捉到了那不要砍头吗?就是你们杀了我,我也不能跟随你们。便说:“就算我无事,也不会跟随你们!”
姐姐说:“妹妹,你听清楚了没有?”
妹妹说:“那我们只好杀了他!”说时,又拔出剑来。
聂十八不由连退几步:“你别过来,不然,我会打伤你的。”
妹妹说:“好呀!听说你打伤打死了洪湖四把刀,我看看你能不能打伤了我。”
聂十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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