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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气力。尉迟将军现在还是先去厢房休养一阵。养精蓄锐,到了下午的酉时末时。便是老将军不说,小子也会开口。借助您老重力。”
“真的?”尉迟敬德狐疑地打量了柳一条一番,道:“那你小子到底需要咱老黑做什么活计?真的能把咱二哥救回?”
“具体要做什么,现在还言之过早,不过老将军地一身气力,却是怎么也逃之不掉,所以老将军还是且听小子一言,暂去厢房休整,吃饱喝足,养精蓄锐,免得到时会力有不及,虚脱而倒。”柳一条很好心地又劝说了老头儿一阵,不过看尉迟敬德的样子,他就知道,这一番话,他算是白说了。
“至于能不能救回秦将军他老人家,”稍顿了一下,柳一条坦声直言:“说实话,小子也是没有万全地把握。”
“不过,”在黑老头儿握拳瞪眼,准备发飙之前,柳一条很是艺术性地来了一个转折:“小子却有把握让秦老将军即刻醒转过来,病症也会稍有缓解,最起码不再受得现在这般大地罪过。”
“敢问柳先生,”任秉承从侧旁站出,有些不定地开口向柳一条询问:“柳先生着人准备密不透风的大桶,可是要对翼国公他老人家,用蒸疗之法?”
“胡闹!简直是胡闹!”任秉承身后的一个白发老头儿,撅着胡子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不屑地瞧看了柳一条一眼,大声斥责:“翼国公现在地身子,已是病入膏肓,气息,脉搏都极其微弱,轻微地移动搬挪起来都有着不小的危险,若是这蒸疗之法有用的话,你以为我等太医同僚,会等到你这个赤脚郎中到来?”
“呃,那个,这位老先生,不知你们口中所说的蒸疗之法,是为何物?为什么不能用在义父的身上?”歉意地冲着柳一条点了点头,封小乙开声向还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的老太医问出了堂中大多数人都不太明白的问题。
“蒸疗,是一种古法,一般而言,少有人用,诸位大人没有听说过,也不奇怪。便是老夫从医五十九年,遭遇地病例无数,却是也从未用过这种危险地法子。”老头儿轻捋着胡须,回身扫视了一眼堂上的众人,道:“直说医理,诸位大人定是难以明白,老夫举个简单地例子加以说明。”
“各位大人可是都曾见过蒸笼蒸闷馒头、包子之类的事情?”
见众人点头,老头儿抚须说道:“这蒸疗之法,便是与那蒸笼雷同,只是蒸笼换成了密封地木桶,馒头包子换成了不能开口服药的病人,下面锅内的清水,则全都换成了药汤而已。”
“以气入药,以鼻口发肤为引入体,不可否认,这个方法奇思妙想,确有奇效,医书上也有此法医好过病患的先例。”老头儿接着说道:“只是这个方法对病人的要求着实是太过苛刻,身不能虚,气不能弱,岁不易过高,而蒸闷的时间又是太过于漫长,至少要病人在密桶之中蒸闷上半个时辰才会初见成效。”
“诸位大人试想一下,依着翼国公现在的身子状况,莫说是在高温密封的蒸桶之中呆留半个时辰,便是一刻一息的功夫,也都会有着性命之虞。”说着,老头儿又扭头把矛头向柳一条指来:“柳先生既然是为神医,这个道理当不会是不懂吧?”
“呃,呵呵,这位前辈说得真是精彩,小子受教了。”没有理会老头儿最后一问的险恶用心,柳一条坦然而笑,道:“不过,不知道是谁告诉前辈,小子要用这蒸疗之法了?仅是因为小要用到那只还没有做成的巨大木桶吗?”
“难道不是吗?”
“小子此生最痛恨两种人。”没有理会老太医的问话,柳一条背付着双手,缓缓走到老头儿的跟前,抬头仰视,道:“一种是自以为是,凡事只看前因,而无视后果之人。另一种则是喜欢肆意妄测,自以为真理在自己手中,而恶意蔑视嘲弄中伤他人之人。”
“小子只是提到要用一只木桶,这位老前辈就开口闭口地指责小子是恶意要谋害秦老将军的性命,”
对老太医渐变得难看的老脸视而无睹,柳一条抬起头来,不客气地开声向其说道:“那小子是不是也可以说,老前辈现在在此,妄加臆测阻拦小子为秦老将军医治病症,是故意要耽搁翼国公他老人家的病情,巴不得他老人家重病不治而殁呢,老前辈?”
既然给脸不要脸,那也就没有必要再接着给了,柳一条显是被老太医方才的一番话语给激出了火性,渐渐收起了脸上一直挂着的淡淡笑容,对眼前的老头儿冷面而视。
人善被人欺,与人为善,很多时候,都只会让别人以为你是一匹好骑易骑的马匹罢了。
“黄口小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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