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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我就安排我们三人去吃一顿牛肉拉面。不过来求我办事,又没给我送礼,这顿拉面得你请客。”傅存祥此刻心情很是不错。
“这没问题,每人还能加一份牛肉。”
事情就算这样定下来,可沈楚讯的心中依旧惴惴不安。一时高兴,幻想把户口卡变成了户口簿,集体户口变成自己是户主;一时担忧,不仅户口卡没解出来,而且还强行被打回原籍,永世不得落户广州,甚至自己连户口卡的影子都没见到。
心情就在摇摆中度过了整整一周,依旧没有收到傅存祥的任何消息。是真是假,是对是错,是成是败,是悲是喜,没有任何的结果,没有任何的消息。直到又过了一周,傅永才给沈楚讯打来电话,想让他帮自己选几款机器。
原来傅永确实有开设一家摄影工作室的计划,正在准备购置设备,选取地点等前期工作。而沈楚讯却纠结在户口、户口还是户口的问题上。沈楚讯问了一下傅永事情进展的如何?而傅永对此事却几乎一无所知。
傅存祥在第二天就去找人看有没有办法把沈楚讯和刘青青的户口给拿出来,再想办法找个地方给挂靠上,单独给立个户。谁知道,在现今社会这简直就是个梦想。且不说不给你挂靠立户,就连拿出户口卡来都还要费上一番周折。原来这所谓的集体户口说白了就是个渡船。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公司说好听点给你落户,也无非就是挂靠在人才市场这些个机构上。如果你有能力买上一套房子,无论大小,只要确实有这么个地,就能落户本地。自然后面引发的一切问题也都不是问题。什么身份证、结婚证、准生证、独生子女证,一应顺其自然。如果你买不了房子,那不好意思各位,麻烦您打哪来回哪去,最为简单。否则以后的生活将让你麻烦到姥姥家。甚至不单单是麻烦,更多的是不可能办理。
一时间傅存祥也没什么好办法,最多也只能帮他把户口卡给借出来,其他方面也实在无能为力。
傅永的工作室也就紧锣密鼓得筹备起来,仅仅只雇佣了一个化妆师兼前台接待,和一个摄影助理兼后期处理。而他自己负责接待、主摄影、后期处理以及出片、外景、送货等等。而他那辆小宝马也就同事兼任了货车、业务车以及外景车。这个是任何一家影楼都做不到的,也是他这个摄影工作室唯一和最大的优势之所在。自然也就成了他那群富二代朋友嘲弄的地方。
朋友总是够朋友的,在傅永这群富二代朋友不停地更换女朋友的时候,也就带到傅永这里做些很有吸引力的时尚*。既沟了女,又照顾了朋友的生意,一举两得。
可朋友总是有限的,有限的朋友更换女朋友的频率总不会高到如同换条底裤一样,或多或少也有一个周期的循环过程。否则这上千块钱的*也就仅仅是为了照顾朋友的生意。所以在经历了一段开张大吉的快日时光之后,就开始了傅永如同公务员一般的工作。门口倒是车如流水马如龙,但店内就如同领导办公室一般的寂静。
第二十七章 失业的困惑(上)
周末正值沈楚讯一年一度的大学同学聚会。说来也怪,当年班上总共十八个人,就有六人聚集到广州。当然其中四人在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南方电网里面享受着痛苦的清闲。痛苦是背负着高收入高福利的罪名,却看不到大富大贵的希望。当然沈楚讯有着大富大贵的希望,却要忍受低收入的苦难,或许这苦难会延续一辈子。
当他看到曾经徘徊在及格边缘的兄弟,如今买条新款Levi's的牛仔裤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时候;当他看到昔日没穿过干净裤子的哥们,如今装斯文地在星巴克里买了一杯速溶咖啡的时候;当他看到那时抵足而眠猥琐到没有女生会正眼瞅上一眼朋友,如今带着自己漂亮的主持人女朋友很随意地吃着哈根达斯的时候,沈楚讯陷入了深深地悔恨之中。他悔恨当时的冲动,悔恨当时的盲目,悔恨当时没有人能够指点迷津,悔恨当时把社会看得太过完美,悔恨那安定的人生为什么只能有这么一次的选择。虽然他相信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更迭;虽然他相信以后的路还漫长,还有更多的选择机会;虽然他相信前途的光明。但是他此刻看到更多的是丰满的理想,骨感的现实。
工作多年之后的今天,这些往日的同窗好友之间已经开始隔阂,因为工作的环境,因为收入的差异,大家渐渐地疏远,逐渐成为两个世界的人。虽然这一年一度的聚会雷打不动,但是味道却越变越浅,越来越淡。记得第一次聚会的时候,大家就这大排档喝着珠江纯生,那种畅快;然后沿着珠江借着酒劲一路嚎叫,是多么的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