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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则在下不妨在这幡儿上,略为献丑,好让堡主有更深一层的认识!”
说完,站起身来,缓步至厅前,面向庭院,右手握着“墨羽芙蓉日月幡”,遥向院中矗立在一座花坛上的一块太湖巨石,轻轻一招!
只见这一块高达五尺,重遍千斤,尚有一小半埋在土中的大湖巨石,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吸力吸住,缓缓直拔而起,随着“墨羽芙蓉日月幡”招引的方向,冉冉飞来!
“墨羽芙蓉日月幡”徐徐收卷,朱润波待太湖巨石即将沾着幡端墨羽际,右手忽地微微一抖,“墨羽芙蓉日月幡”便立即止住收卷之势,徐徐往外舒展……
那块太湖巨石便又仿佛被一股奇强潜力托住,冉冉倒飞回去,直飞到原来的位置,方始缓缓下降,重又埋在土中,与原来的形状,不差分毫!凌虚摄物之技,一般武林人物,只要内功修为到了相当火候,大多可以办到,本不足为奇,但朱润波显露的这一手,却足以震世骇俗!
因为,第一是距离方面,两下足有数丈之遥,第二是被摄之物,不但体积巨大,且重逾千斤,同时尚有一小半深埋土中,则“墨羽芙蓉日月幡”上发出的力道,最少也在五千斤以上,第三这样巨大的内家真力,朱润波在施展之际,显得这般收发自如,丝毫不带一丝火气,仅凭这三点,便不但瞧得寒月师太及岳龙飞无限佩服,更令那“铁弹金刀”荣万里,目瞪口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朱润披徐徐收起“墨羽芙蓉日月幡”,转身缓步回到厅中,含笑对“铁弹金刀”荣万里拱手道:“在下这点微薄之技,不知堡主心中是否尚有怀疑?”
“铁弹金刀”荣万里目光凝注朱润波,默然半响,方始长吁一声!一揖倒地,讷讷说道:“朱峡主!请恕草民……”
朱润波慌忙还礼扶住,含笑道:“堡主体要这般自谦,朱润波怎敢当得!”
“铁弹金刀”荣万里惶然道:“朱峡主乃天满贵胄,荣某乃……”
朱润波又复赶忙摇手止住,庄容道:“河山蒙垢,朱润波与堡主目下俱是大明遗民,哪还分甚么贵贱,何况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堡主如不见弃,便请以兄弟相称便了!”
“铁弹金刀”荣万里连声谢过,坚持揖主朱润波就当中主位落座!
朱润波再三谦让不得,只好含笑应允。
“铁弹金刀”荣万里这才欣然传侍仆,吩咐厨下备宴。
咄嗟之间,鲜珍纷陈,“铁弹金刀”荣万里连尽三大杯,愧然道:“荣某罚酒三杯,聊谢适才对三位失礼之罪!”
朱润波回敬了三杯,含笑道:“荣兄再要这般说法,便是见外了!”
铁弹金刀荣万里长叹一声,道:“自从江湖上传出满虏在衡山紫盖峰修‘顺天禅寺’,井在重九开光之日,将朱峡主以及一干反清志士的头颅,陈列在十三层宝塔以内的消息,真使我心如刀割,愤擅欲狂,这两天,我正待摒挡一切,打算亲自前往一看究竟,倘若这消息是真,我便拚将粉身碎骨,凭着这点点家业,揭竿而起,与满虏拚命……”
朱润波肃然举杯道:“荣兄有此壮志,请受小弟一杯!”
“铁弹金刀”荣万里接杯在手,一钦而尽,又道:“但三位忽在此时莅临,我恐怕是清虏鹰犬假冒朱兄大名前来行诈,故此不得不特别谨慎……”话声微顿,目注岳龙飞,歉然道:“没料到却惹却了岳老弟的一腔义愤!”
岳龙飞惶恐地双手捧杯,肃立道:“晚辈愚昧无知,不识前辈一番苦心,这一杯酒借花献佛,请前辈恕罪!”
“铁弹金刀”荣万里呵呵一笑,举起身前酒杯,与岳龙飞的杯儿一碰,互相干了一杯。
席间,寒月师太忽然忆起一事,停筷目注荣万里道:“荣施主!我们进堡之时,见贵堡中戒备森严,且堡前树林以内,亦设有许多暗桩,莫非施主已获知什么消息,而加以防范吗?”
荣万里点点道:“不错,自从郡荒谬谣言传遍江湖之后,便不断有大批武林人物南下,打算在重九之日,赶往衡山紫盖峰看个究竟,但我却发现这些武林人物当中,竟有不少清廷鹰犬在内,当然,在真相未明以前,我也不欲鲁莽,故此才在堡内外略为布置,以防万一!”
朱润波等人听了,方始明白原委。“铁弹金刀”荣万里又复对朱润波道:“如今已证实那谣传乃清廷所放,不知朱兄是否已了解这一阴谋的目的何在?并已撒妥对付之策?”
朱润波停杯略一沉吟,答道:“满虏这一阴谋,显然是针对‘丹心峡’一班志士而设,因为自从我解散‘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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