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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我不想再去凭空无故的去相信一个人。
一刻钟的功夫,康剑像自家人一样领我进门,先打开电视,见我面色骤变忙调台,最终决定还是熊出没比较靠谱,不会引起情绪变动。
他围上围裙,开始还问我家的葱在哪,发现我对这里一无所知后只得自己寻觅,活脱脱像一个刚嫁进门的小怨妇。
烧水、切菜、淘米做饭他做的很顺溜,一切都很顺其自然,就好像我们两个是普通的夫妇,只是身份调换而已。
香甜的鲜奶玉米饼、嫩牛肉、蒜香四溢空心菜、豆腐蟹煲、木耳荷兰豆……家里凡是有的材料都被他收拾后端上犯错,一点都不含糊。最后用一个大锅盖着,扶我入座后才掀开,顿时屋子里飘满了骨头酥香。
不容分说地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再替我盛饭、夹菜、舀汤,连围裙都还没有系掉。
一桌珍馐有一阵子了,空调温度打得刚刚好,康剑只穿了件套头毛衣,碎花围裙系在腰上特备性感。脚上趿一双毛茸茸阿狸拖鞋,每一个动作都是温柔至极。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埋头喝汤,勺子因为太大了,所以鲜汤从嘴角流出来。连忙拿出纸巾擦拭,觉得太丢脸了,康剑却饶有兴味一直望着我。
“《卡门》里的唐何塞第一次看见他深爱的嘉尔曼,对其最深印象就是嘉尔曼腿上破旧不堪的白丝袜,爱一个人,是连她袜子上的破洞也要爱。所以青柠,你在我面前根本不用在乎形象问题,即便汤全滴在衣服上,我也会默默无闻帮你擦掉的。”康剑说这话的时候深情款款。
他的意思也就是说他爱我?
“我可不相信你会默默无闻,你肯定得先嘲笑我一番后再帮我擦掉。”
……
而事实上的确如此,康剑笑出声来,捂着肚子:“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超级大腹黑,我默默地啃玉米饼,啃着啃着忘记甜食一般都是饭后吃的。
有些习惯如果不经常做的话都会忘记。好在每次吃完饭都有嚼口香糖的习惯没有忘记,康剑似乎也有这个习惯。
康剑还算有良心,凑过来用手拂掉我下巴的屑子,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了许生,总笑我吃东西会漏嘴。
一顿饱餐后我嚼着康剑递过来炫迈从餐桌的抽屉里摸出烟,是父亲留下的,这桌子像麻将桌,四方都有小抽屉留着放钱。装修房子的时候母亲想换掉,父亲执意不肯,专门用来苍炎。
万宝路一向是父亲所爱,我也跟着喜欢上来,正愁没打火机,康剑两指掐住我嘴里的烟。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这可不是好孩子的行为。”他语气淡淡的,似乎也充满笑意,更多的是无奈。
“给我。”
“病人不可以抽。”
“又不是癌症。”
他忽然把烟玩弄在另一只手中,“如果我出一个题目,你说对了便给你烟,猜错了的话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我毫不犹豫答应。
康剑噘嘴:“你就不担心我的要求很无理。”
“你是好人。”四个字便给他下了一道死命令,如果提出无理要求的话就和这四个字背道而驰,很不符合了。
“什么东西头跟屁股不分?”他迅速出题,“五分钟之内回答完毕。”
果然是个变态,题目都出得这么变态,分不出头和屁股的是什么?蚯蚓?虫子?两头都一样的东西是……
四分钟过去了,我仍然在冥思苦想中,变态的题目就要往变态的方面去想……
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东西,我笑吟吟夺过他手中的烟,在眼前晃了晃:”是这个!“
“五分钟到了,你没有说出正确的答案。”
我争辩道:“不就是烟吗,怎么不对?”
“烟抽到最后一截又叫烟头又叫烟屁股,你手中的是完好的烟。”康剑得意忘形,“接下来让你猜猜我的无理要求是什么?”
“不会是把你房间打扫千遍万遍吧,我可是一个病人,如果罚我做饭也好,不过会很难吃……”
话还没有说完,康剑已经把若有所思的我抱住,缠缠绵绵的吻上来,回忆到我们拍戏的时候,他很笨拙。
怎么现在还这么笨拙,我虽不是一个老手,但是也不至于他跟吃东西一样咬人家吧。刚才含在嘴里的烟味完全被替代,而他嘴里是炫迈的味道,意思是……根本停不下来。
脑中成了浆糊,意识之中推开他,明明脸涨得通红还要装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