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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庄之政。农庄效率胜过百姓分散耕种。又易于官府管理官府无法约束每家每户各种何物。却可以要求农庄按一定比例种值粮食。象今年。淮北农庄的粮食播种比例便是三成五。凡是抽查未到此数。官府便罚没其田的所产。”
“华父兄有所不知。前些时日苏州报纸叫姑苏逸闻的。上面有篇叫毛玉持的文章。说是大宋用不着如此限定耕的比例。当真是满嘴厥辞。说什么若是大宋粮食不足。自然可从高丽、倭国、安南乃至大食西夏购粮。若是其国不卖粮与我大宋。便一定是我大宋有不是之处!”张端义冷笑了一声:“你道这厮为何胆敢放出这等言语么。无非是其背后有人罢了。那些大庄园的东家。不愿意按着朝廷定的比例来种粮。花钱请出这么位丧心病狂的来……”
“这厮我也知晓。原是金陵人。曾经去寻耶律楚材兜售他那半吊子的经济之术。却碰了个大钉子。没料想竟然跑到了苏州。”魏了翁哼了一声:“官家宽仁。才允许这般妖言惑众存在!”
注1:坐蹬士遇到这种欺诈行为。乃是作亲身体验。第一次带贤妻旅游。在帝都颐和园出来。准备去向往已久的北京大学游玩。便被如此狠宰了一刀。钱乃小事。被人愚弄的感觉实在不好。以至于只在北大门前晃了晃便离开了。虽然已经是四年前的旧事。却依然耿耿于怀。( )
三二八、失而复得
二人政见相近,虽然身份不同,谈得却是投机,又是多年的交情,以言语佐酒,直至夜半意犹未尽。提供最新章节阅读》。 酒巴鼾耳热之后,两人又抵足而眠,也不知到多晚才睡着。
凌晨三时时分,张端义起夜,却被魏了翁压着衣衫,听得魏了翁在那出轻微鼾声,他不觉一笑。
原以为魏了翁如今身居高位,便是不曾忘了这些老朋友,也总得有些参知政事的官架子,却未曾想他还同年轻时一般,高兴了便大笑,谈到不高兴的事情便痛骂。
“这般脾气,竟然还能做参知政事,官家能容得下他,想来也是雅量非浅吧。”
对于大宋的这位少年天子,张端义还是打心眼里敬佩的。别的不说,至少收复失地开疆拓土这一项上,有大宋以来,便没有哪位天子比得上太祖太宗弄个幽云十六州尚且碰了一鼻子灰呢,遑论东方那百万里的汉唐旧地!
“正夫,莫急,再喝一杯。”
魏了翁这时突然说了声,然后转过身子,张端义听得他梦里尚在劝酒,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乘着他转身,张端义起来,他推开门,一怀秋风扑上来与他亲热,他神清气爽,不觉长长吁了口气。
若不是半途中给魏了翁遇上,若不是魏了翁还念着旧,今日还不知会呆在哪儿更重要的是,不知道明日该如何安排。
他现今下定了决心,既然魏了翁待他如旧。那么他也不会矫情。自己此次来临安,若是灰溜溜回去,实在是无面目去见老妻,故此哪怕是暂时寄宿于魏了翁家中,也要将那稿子再写出来,并寻人出书,这才有脸回苏州。
但次日晨。他醒来时,却觉魏了翁早就离开了,有仆人在旁侍候,听他问起。那仆人笑道:“当今官家甚是勤政,虽然将朝会时间移后了,但是台阁枢臣却偷不得懒,老爷每日六时便要起来,七时便要到台阁处理政务。有吏部官员每日时检查,便是崔与之相公,要是迟来了也要罚俸记过。”
这点张端义倒不陌生,苏州的官吏们也是如此,只不过他不曾想魏了翁贵为参政,也要受此限制。那仆人在临安居住得久了,惯是会察言观色地。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当今官家也是如此。除非每七日一休沐,否则七时准时至博雅楼批示公文。”
天下政务何其多也。赵与莒便是如此勤奋,每天能批示地公文数量也是有限。为了更快地处置政务,他在博雅楼学士的基础上,另设有博雅楼侍学士,对外只说是一批博雅楼学士的助手,实际上却是设了一些由中青年官吏充任的皇帝秘书长,辅助他处置公文。这个侍学士品秩低微,没有任何实权,加上又有外朝制约,故此赵与莒并不怕他们弄政擅权。
等日后博雅楼学士逐渐从现在的朝堂手中接过权力后,这批年轻的官员凭借他们的经验与冲劲,将会派上大用场。
魏了翁地午饭也是在官署吃的,身为主管财政民事的参知政事,他的公务非常繁忙,莫说中午,便是夜晚也是常常要加班地。
待得晚间回来时,张端义便豁下颜面,说起自己被盗走书稿之事,魏了翁听得微微一笑,从自己怀中掏出一册书稿,交到了张端义的手中:“正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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