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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兄妹感情让她突然觉得很无力，她不想对待苏澈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在她心里他永远是自己哥哥。

将桶面倒掉，苏子衿看了一眼晚上手表后，并没有收拾房间，就直接出了门。

小区门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秉科集团。

……

苏子衿来秉科是来办理离职手续的，当她把自己要去帮苏澈的想法告诉给左擎宇时，左擎宇倒也没太大的反应，只随口说了一句：“帮他是应该的。”便闭口不提此事。

苏子衿认为他是不开心的，但不管怎样，她不能放着苏澈不管，苏澈起步阶段，他太艰难……

从秉科的人事那里出来，电梯门口，苏子衿刚好和程淼走了个对面。

今天的程淼神情有些落寞，大大的太阳镜遮住了她原本漂亮的眼睛，以往会高高盘起的长卷发，也一改往日习惯，披散开来堆砌在脸颊两边。

也许是想什么想的出神，当程淼抬起头时，才发现苏子衿也站在电梯边。

两人都没有开口

tang说话，苏子衿注意到程淼手中抱着一个纸箱，里面有少量的杂物。

许是注意到了苏子衿正盯着她的纸箱看，程淼勾起了嘴角，冷冷道：“有什么好看的？我和你一样，都离职了……”

苏子衿有些纳闷，惊讶的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程淼说话的态度依旧高傲，可语气上却显出了几分颓败。

既然程淼不愿意说，苏子衿也无意多问。抬头间却隐约看到程淼被头发遮盖起来的两侧脸颊都有青紫的痕迹。

“你的脸怎么了？”

苏子衿并不是关心，而是觉得疑惑，总觉得今天的程淼状态有些不对。

程淼笑的一脸讽刺，将太阳镜从脸上摘下，随手扔在抱在怀里的纸箱内，将自己的整张脸都露给她看，说道：“如果我说这是擎宇干的，你会不会很开心？”

苏子衿震惊，诧异的看着她：“他？他怎么可能把你伤成这样？”

“你不信？”程淼笑的一脸冷戾，继续道：“不信你自己去问他好了，他为什么把我伤成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苏子衿，你有本事，我和擎宇从小到大的感情，抵不过你这么一个外人，这我都认了，可他为了你竟然对我下了这样的狠手，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该恨你呢？还是恨他呢？”

苏子衿愣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电梯很快到了，程淼先她一步跨进了电梯间，见苏子衿还在原地发愣，干脆关了电梯的门。电梯显示器上的数字，在一层层的下降。

许久以后，苏子衿才回过神来，她想象不出左擎宇对待程淼时的表情，更想象不出他出手伤程淼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态，程淼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受不了的事，值得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包里的手机响起，苏子衿低头将手机找出来，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