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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中午下午要上班。两个星期有一整天休息日。转眼之间,两个星期过去了,苏苗青像水一样,遇圆则圆、遇方则方地去适应着这份工作。
只要她在岗,窦付旗总会蹭过来搭讪,一回生二回熟,一来一去,两人沟通也就多起来。有时加班很晚,窦付旗还会专门护送她回宿舍。苏苗青对他不反感也谈不上喜欢,对他的殷勤也是淡然处之。后来从娟子的警告中得知,她们的领班陶妍追求窦付旗一段时日了,好像确定恋爱关系也没多久。为了少生是非,不要与窦付旗有什么接触。怪不得陶领班对自己的没有了当初的热情,还有意无意为一些工作上的小失误,在例会上指名道姓地批评她。
遗失的古典 第八章(10)
在娟子的一再提醒下,苏苗青不得不处处如履薄冰。
“青青,你是哪天休班呀?我请你出去转转,你不刚来北京吗?好玩的地方可多啦,我带你去北海划船吧……”窦付旗像个幽灵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又窜出来了。
“啊,还不知道呢,得等通知。窦主管,谢谢你,我现在正忙……”苏苗青故意把头埋低,把登记簿翻得哗哗响,再也不抬头看窦付旗一眼。
尽管苏苗青谨慎地做事,但是对于一个没什么工作经验的她来说,也难免出错。
星期六的上午,来聚餐的人很多,尽管与另一位领班并肩作战,但还是忙得不可开交。苏苗青一会儿在吧台做记录,一会儿给客人送菜单。正在她领着六位客人去一套包房时,远远望见,门口有一位常客,半秃顶教授模样的中年男人,自己在餐厅内转悠了半天四处找座位。苏苗青急忙去门口的吧台取了份菜单来到他面前,微笑着说:“先生,真对不起,刚才我太忙了,没有及时招呼您。”
“没关系,小姑娘,我们都是熟人啦,不用这么客气,你忙吧!”中年男人表示理解,和蔼地回答道。
苏苗青刚返回到吧台,陶妍就气呼呼地疾步走过来,字正腔圆,显然经过丹田送气,将怒气冲冲的话语直冲苏苗青的耳膜:“你缺心眼还是咋的?人家客人进都进来了,你上去道的是哪门子歉?哪有你这样当领位的……”苏苗青抿了一下嘴,把要反驳的话吞到了肚子里,任由陶妍当众劈头盖脸地数落,直到自己说累了走开为止。这时,苏苗青已经暗暗地佩服自己的肚量了,为挣这三百块钱,还要受她的气?自己的男人不看好,找我当什么出气筒?
段主管见客人接连不断,五处包房客满之外,大厅里也座无虚席,于是通知大厦的文艺团过来助兴演出。一会儿,十个年轻的女演员已经飘上了舞台,她们穿着金光闪烁,宝气迷离的舞裙,发髻上斜插着宝石缀成的璎珞,脖子上围绕着宝石穿的项链,腰肢摆动起来,像清风中的细柳,飘动着裙带上的丝线,在台上风车似的飞旋,时而像一群展翅的海燕,在浪尖上飞翔;时而又像一朵朵欢快的浪花,在阳光下闪烁,轻盈的舞姿刚劲而健美,娇柔而利落,使在场欣赏的客人们如痴如醉。苏苗青在带领客人来回穿梭于大厅时,总会流连地多看几眼。趁客人没有进出,她从门口不停地往里窥望,在一转身的瞬间,看见从大堂一层与二层连接的复式楼梯上,下来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正向这边款款走来。苏苗青条件反射地立即笑容可掬地迎上去:“先生,您好,请问是一位吗?”
“嗯——”那人眯着一双好像用刀子划开的小眼睛,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腰板,“咳咳”两声,脸上好像写有“不快”两字。瞅都不瞅一眼上前打招呼的苏苗青,迈着神气十足的鹅步直奔餐厅。
苏苗青愣愣地跟在他身后:“先生,请这边走,这边还有一处合适的位子。”
“我往哪边走,还用得着你这么个小领位给我指示?”没等苏苗青把话说完,中年男人生硬地质问给了苏苗青当头一棒。
“哎哟哟,卢总大人,哪股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您这一来,真让我们餐厅蓬荜增辉!……”陶妍娇声嗲气的声音像从鼻子里发出来的,加上“大虾仁炒鸡爪儿那蜷腿带拱腰”的架势,让走在后面的苏苗青,鸡皮疙瘩掉一地。陶妍一边灿烂地赔笑,一边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苏苗青一眼。
“你可真是缺心眼,以后每次吃饭时,一定要多打份藕,多吃些有眼的食物,来补补你的心眼。也可以平时吃些猴脑,让你灵活聪颖些,噢——你可吃不起这个!我看呀,你就是小时候被傻子抱过,被猪亲过!人家可是大厦的副总,除了赵总,可就是他说的算,你这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上前喊人家先生,还对人家指手画脚,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