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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喝了!”
舒兰和唐雪松之间猝然横插进一个汤碗,就着端碗的手,只见迦烜眉头紧蹙,盯着他俩的眼神好似他们欠了百八来万。舒兰低头看了看黑不黑白不白的药汁,又看了看迦烜,勾起嘴角笑道。
“这又是什么东西?上次那碗可都把我喝出鼻血来了。”
迦烜把碗往她那推了推,生生将唐雪松往后挤了挤,“叫你喝就喝,哪里有那么多废话,难道我还能害死你不成?”
“二殿下息怒,您怎么会害死我呢?”舒兰接过碗,摇头叹道,“至多气死我吧。”
迦烜听了刚要骂她没心没肺,偏生舒兰却是一手端着碗毫不犹豫地就把药汁灌了下去,少顷又是笑嘻嘻地将碗递还给他。
“多谢。”
这动作,看在任何人的眼里,都透着一股豪饮烈酒的畅快劲。
迦烜抿着嘴,瞧着她冷哼一声,夺碗而去,正与后侧步来的月萼撞了个正着,可迦烜全然不顾她,径直就往自己的营帐跑去。月萼揉着肩头,忿忿不平地瞥了怒气冲冲而去的迦烜一番,嘟着嘴走上来道。
“你们迦国的二皇子怎么总是气呼呼的样子?好像谁都欠了他银子似的。”少顷,她忽然凑到了舒兰的身边,用胳膊肘撞撞她道,“准是你又气他了吧?不过我瞧着也是他自个有问题,他老爹放在迦国又不是摆设,求个赐婚的圣旨不就完了么,难不成还怕你抗旨啊。”
霎时,周遭气氛顿静,舒兰冷眼一瞪,更是瞧得月萼心神一慌。
“做、做什么?人家又没有说错……”提了提胆子,月萼硬是挺直了胸膛道,“本来就是这样的嘛。”
舒兰负在身后的双拳握了又松,眼睛眨了眨,垂眸念道。
“听说西洲人的口味与迦国不同,他们就连烤蝎子也是吃的,所谓入乡随俗,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该尝一尝?”
舒兰说话的面孔是在笑的,可那疏离又冷淡的音调,听得月萼却是瞪大了眼睛,“你、你……你敢!”
“放肆!”
“族长?!”
一侧善雅踱步过来,文静的面色少有得浮上了怒意,她开口教训道:“这是你和元帅说话的口气?”
月萼心里委屈,“可人家说的都是真话啊!”
善雅叹息道:“月萼,你已经十八岁了,不再是个孩子,难道还分不清什么话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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