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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便饮得多了,只觉头晕目眩,眼前模糊一片。
棉棉虽酒量大,可也架不住众人连翻灌酒,她又自己到处劝酒,竟比宁玉还醉,走起路来里倒歪斜,一时间也顾不上宁玉,可让萧子潇好生无奈。
入夜,酒席也差不多该散了,门口相国大人的马车便到了,竹韵小跑着出来扶起宁玉便往回走,心里只惦记着一会儿相国大人见夫人如此不知会不会生气,又想着夫人如此有分寸之人怎也不知节制了?
上了马车,宁玉虚软的身子便伏在她怀里,她只以为她酒困了许是要睡,谁知不一会儿自己的裙摆便湿了一大块,竟是无声无息地哭了。
“夫人这是怎么了?”竹韵惶恐,不知所措。但宁玉却始终没有答话,也没有抬头,呜呜噎噎了许久,也不知是在梦中还是想起了伤心事。
“夫人缓缓吧,您醉了酒若如此哭下去,恐有损身体。”竹韵叹口气,拍了拍她肩膀,“一会儿相国大人见了,恐又担心你了。”
也不知她有没有听她的话,过了很久哭声才停下,好似睡着了,耳边传来女子均匀的呼吸声。直到相国府,方叫醒她。
睡了一觉酒醒了些,头却还晕着,勉强被竹韵扶着往铜雀楼去。
离着很远便见楚慕身影,朦朦胧胧的月色下,他身姿傲然,青丝如水,宁玉看得有些呆了,好像她刚入相府时,她站在那么选的角落里,连他的容貌都看不清楚,便已倾心。
“怎么回事?”他如画的眉眼深深地皱起,语气不是很好,他是在为她担心呢,她恍惚间觉得欣慰。
“夫人喝得多了些。”竹韵刚回答完,一直往她身上倚的夫人便被相国大人拉到了怀里,女子像终于找到了属于她的怀抱,安稳地窝了进去。
“去炖些解酒的汤来。”
他摸摸她红透的小脸,滚烫地温度传来,小嘴也有些干燥,不禁气恼,“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看本相怎么收拾你!”
女子只嗯哼了一声,小脸还在他手心上蹭了蹭,便闭上了眼睛。
等她再醒来,发现自己竟泡在池子里,正要起身,手镯却磕在池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顿了顿不再动了。
手指死死地捏住那镯子,起身披了衣服,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醒了?”
门被推开,楚慕语气不好地出现在身后。
“恩。”她低下头淡淡地应了一声,看不出神色,楚慕只以为她是自责,便近身上前挑起她小脸,“背着爷在外面喝那么多酒,就不怕我不高兴?”
“怕――”
女子垂眸把他的手指握在手心里,“虽然怕,可棉棉的喜事,我太开心了,所以……”
“以后不许了。”
“恩。”见他神色缓和许多,宁玉点点头,手指却又不安地抓住那个鎏金的镯子。
“爷要喝杯茶吗?”
宁玉转身走到桌案前,背对着他,烛光的掩映下,她的身形那样纤细,却挡住了他能看到的所有死角。
茶水倒入茶杯,手指拨动镯子上的开关,手微微颤抖着,眼前一片模糊。
“怎么了?”
恰在此时,他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她的身子狠狠一颤,手里的茶水洒在桌子上。
“怎么吓成这样?”
他把她身子转过来捧起那张小脸,已然是惨白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本相?”
“没有。”她立刻本能地摇头。
可不知是不是她多心,只觉得楚慕的神色与以往不同,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同,或许是她自己做贼心虚罢了。
“我是你夫君,无论什么事都要告诉我,知道吗?”
“知,知道。”宁玉避开他视线,“爷,这茶还喝吗?”
楚慕目光落向那茶,意味不明地停了好久,只见他缓缓拿起茶杯,在鼻尖轻嗅着,宁玉无法直视这一幕,她没想到她真的会亲手去害自己的夫君,她只告诉自己这茶不会要了他的命,可是如果他不喝她爹爹就会死。
“这茶味道异常的清香,似与往日的略有不同。”楚慕轻晃了一下茶杯。
“这,这是今年的新茶,自然,自然要多一点清新的茶香,而且今日烹的茶里放了竹叶和松针,味道就不同了。”
“原来如此,看来你费了不少心思,你醉酒刚醒,不如也尝一杯?”
他低头看向她,她脸色煞白,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把她捏死一样。
“还是,还是爷先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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