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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就猛往他胸口上槌去。
凤青任她槌了几下后,握住她的双拳阻止她,“你的拳头力量太弱了,得多练练。”以余光瞥了昏黄的天色一眼,他接著道:“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府。”
朝阳正在气头上,哪里轮得到他发号司令?甩开他的手,头一撇,赌气的往回走。回府!她当然要回府,不过用不著他送,她有手有脚,自己回去就行了!
凤青一开始还弄不懂她在干什么,但当他瞧见她倔强的下巴抬得高高的,一张嘴更是快嘟上天时,他明白了。
幽幽撇了一下嘴角,一个轻跳跃,他翻上了马背,双腿毅然往马腹一夹,马匹倏地朝著朝阳的方向奔驰而去。风声在耳际呼啸而过,速度在全身流窜而出,凤青锁住一瞬间的机会,在越过朝阳身边的一刹那间,倾腰抱起朝阳将她置在自己的胸前。
追求力与速度或许对他来说是得心应手,但对于朝阳而言,却仿如霹雳雷声突然击在脑门,吓死了!一回神立刻七手八脚抓著凤青的襟衫。
一阵拉扯间,凤青的襟衫意外被她扯开了,中衣与一块青色的东西猝然蹦现在她的面前。
“玉佩?!是玉佩!”她惊讶的呼道。
“总归一句话,玉佩在他身上,用偷用抢都得从他身上把玉佩拿回来。”朝阳眼睛眯成一线,不带一丝戏谵,俨然她就要成就国家大事一般。顿了两秒后,想起自己正在扑粉,抓起水粉迳是又粗鲁在自己脸上打了两三下。
“真教人讶异,贝勒爷竟然随身把玉佩带在身上,难怪咱们翻遍了睿王府就是没找到。”宛儿边说边把一支珠花插在朝阳的头上,“下一步呢?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她问。
“办法我已经想好了,咱们今个晚上就趁他在洁身沐浴之际,出其不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玉佩偷回来!”
“啊?!洁身沐浴之际?”宛儿吃惊得张大了嘴巴,颈部以上顿时处于燥热冒烟的状态,一想到高高在上的贝勒爷,就要赤裸裸的耸立在自己的面前,她不冒烟才怪!
“正是,否则你想想咱们还有什么机会下手?一般人惟有在洁身之际,才会将身上的配挂全部取下,他自是不可能例外。冲著这点,咱们得藉机潜入他的房间,趁他了无防备,偷他个措手不及。”朝阳兴致勃勃的道,跃跃欲试的样子,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街进他的房间大肆行窃。
“太……太异想天开了,格格。”宛儿窘羞之际,不忘提出务实的见解,“睿王府不比一般民宅,平时由于凤青贝勒的吩咐,我们白天才得以自由穿梭于睿王府中,可是一到晚上没了这项命令,怎么可能放任我们乱窜?”
朝阳大大叹息了一声,以无奈的眼神瞥向她,“我当然明白不能在睿王府乱窜!我的计谋是咱们算准他净身的时间,在这时间里,我们以逛街为理由上门邀他,刻意扑了个空后连声告退,等出了正堂就沿著花丛小径溜到他房间,如此一来不就胜利在望了吗?”
宛儿经朝阳这一解说,顿时了悟了不少,可是在多方面考虑计谋的可行性后,却又觉得过于轻估、过于草率。她道:“计谋乍听之下好像行得通,可是又好像漏洞百出。格格,我看你还是先别贸然而行,再观察几天吧!”
“不成,现在距离期限只剩十天了,好不容易有了玉佩的下落,当然要打铁趁热。如果再有所迟疑,我就要伸长脖子任人宰割了!”
“话是没错,可是你贸然而行,实在太危险了,要是被睿王府的人逮到,丢足了脸不说,传回王爷的耳里,那还得了?不大难临头才怪!”宛儿光想心里就频频发冷,这阵子由于朝事不顺达,王爷阴霾的情绪已到达了极点,就差没机会让他藉题发难,这个时候要是格格出了搂子,后果必是凄惨无比。
“你就不能乐观一点吗?”朝阳竖起了横眉,受够了她扭不爽快的个性,“如果做事都像你一样,东想西想,一点胆识也没有,能成什么大器?现在你给我闭嘴,听我的指示就行了,别再罗唆净泼我冷水!听到没?”
“我……是,格格。”宛儿原想申诉,但一见她不悦的脸色,也只能摸摸鼻子识相的闭起嘴巴。
事情出人预料进行非常的顺利,近乎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何以用无法无天来形容呢?话说朝阳依计登门邀游,原本一路上还设想得通过睿王爷、睿福晋、贝勒爷、格格们,仍至于家丁、仆卫等重重关卡的考验,才能溜进西厢院落,可是怎么知道才踏上睿王府的大门石阶,运气就开始好到让人惊喜万分。
先是口都还没开,便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哀叫声,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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