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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只想让娘亲活下去,还有明白自己的身世。
“我是你的父亲,亲生父亲。”信元帝明白了儿子的话,叹了口气。
木子弦和狐狸都没有太惊讶,他们早已猜得个八分了。
信元帝看看儿子,又幽幽道:“你娘亲不是病了,而是被人下毒了,如今已经三年了。”
木子弦看著自己的父亲,皱著眉:“娘中的是什麽毒?”
“不知道,除了宫里的太医,你娘不愿让其它人看,宫里的太医也没办法探出你娘中的究竟是什麽毒。”
“我知道了。”木子弦沈默了会儿,拉起狐狸向姬後寝宫行去。
木子弦停在寝宫门前,低著头,闷声道:“狐狸,帮我。”
狐狸心疼地将木子弦拉倒自己怀里,轻声道:“不用怕,我可是魇死门门主,什麽毒药都难不倒我,要是我没办法,还有清千呢!想哭的话,就躲在我怀里哭吧!谁都看不见,我也看不见。”
木子弦没了声音,狐狸胸前的衣襟却被温热的液体浸湿了。
狐狸不愧是魇死门门主,只一次便诊出了木言儿所中毒是梅影,可在人的身体里潜伏十年,十年後让人无声无息地病亡。
梅影并不难解,几乎所有用毒的人都知道解毒药方,但是每个人的体制,中毒时间等各种因素都会影响解毒效果,这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很好地把握的。而且能探出是梅影的,也只有个中高手才有这个本事了。
木言儿的毒潜伏了十年,拖了三年,想要解毒并非一朝一夕的事,狐狸将具体的解毒药方,用量,时间一一细说了,最初的三天是狐狸亲自用药,并用银针舒穴引毒,三天後只需要慢慢调理,清除余毒便可,时间是半年,一百八十一天。
信元二十年八月十二,中秋前夕,帝寻回皇长子熙,通告天下,普天同庆。
纳达皇城,浦沅殿,狐狸懒洋洋地靠在精致的红木榻上,端著进贡的佳酿,轻轻抿了一口,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贡酒的清甜在口中回味,久久不散。
木子弦无奈地看著榻上悠闲的人,微微叹了口气,他本不想被公诸於众的,奈何禁不住母亲、父亲的劝说,他知道二老是想补偿他,也不为难二老,只是现在有了这个身份,木子弦却又不知何去何从了。
狐狸睁开眼,淡淡地看著木子弦,眸子里的宠溺让人无法忽视。
“他们公布的是达龙熙,又不是木子弦。”
狐狸的语气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自然又平淡,却给了木子弦当头一棒。
他做了二十年的晁慕,五年的木子弦,现在又是达龙熙,当初他可以无视晁慕,现在自然也可以无视达龙熙。
子弦笑了,笑得开怀。
狐狸和他,两人都戴著面具,狐狸可以逍遥自在,而自己却只能戴著面具独自悲哀。
那是因为,狐狸知道自己就是自己,名字不过一个代号,你可以用任何一个代号去生活,他可以是青阳梦逍,可以是笑面狐狸,只因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而他木子弦不知道,他一直都把这个当做责任,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活得潇洒自在。面具是他那五年努力的象征,但同时也是一种悲哀。
狐狸看著木子弦笑,自己也跟著笑,半响才道:“接下来想去哪里?”
“买条船,回去!”
“什麽时候去买?”
“明天!”
“什麽时候回去?”
“等娘亲的余毒解了之後。”
“好!”
“陪我去宴会吧!”
“不去!”
……
八月十二,信元帝长子归宗,於宗庙行祭祀之礼,归入宗谱。
晚上,纳达皇城,信元帝设宴,为长子接风入族。
木子弦身著白色金莲的皇子服,陪著信元帝和姬後笑嘻嘻地看著一片笑嘻嘻的臣子,木子弦觉得自己的脸快笑僵了。
狐狸一个人躲在浦沅殿中,死也不陪著他来。
木子弦很紧张,有些手足无措,除了在晖陆的那次四王爷的接风宴外,木子弦从来没有以真面目参加过宴会。
若是狐狸在身边,他或许还能镇定点,至少在这里,除了他娘亲外,其它的人都比较陌生。
木子弦最终醉倒在了宴会上,姬後心疼儿子,让人送他回浦沅殿。
送大皇子回浦沅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