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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初时一惊,但很快便冷笑道:“到底是一个阉、阉奴,无知而自大。论、论心计,联承认你的确够深沉,这几年便连联、联也被你蒙在鼓里。但是论谋略、论治国、论治军,你、你远远不够格!联断定你不会如愿的,你永远都只会是一个阉奴,一个阉奴!哈哈哈哈”
赵高大怒,暴跳如雷道:“你笑什么,赢政,你笑什么,我告诉你,我一定会成功地!你的天下将不再姓赢,将会姓赵!你怎么不说话!?怕了吗!?哈哈哈!”
始皇默然无语,赵高凑近一看,始皇已然油尽灯枯,陷入重度晕迷之中!
赵高顿时索然无昧了,对着一个垂死之人再发飚根本显不出多少威风了,便整了整衣襟,沉下脸来,阴声道:“赢政,好好地睡吧!以后,大秦的天下将由我——赵高,来做主!”
赵高出去了,但感到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细想起来,却不知道到底为甚!只好摇了摇头,不复再想!
赵高守在南书房外,一直拖到傍晚时分,才先派密使火速持伪诏去杀扶苏,然后才佯作惊慌地命人去请太医为始皇诊治!
太医诊治地结果当然是查无病因,束手无策。于是,拖到次日中午,一代大帝秦始皇就这样卑屈而无奈地离开了人世,结论是病体沉重,自然死亡!
噩耗传出,朝野震惊,无数朝臣拜咸阳宫而泣。三日后,由承相冯劫主持始皇丧礼,发檄天下!
于是,山河呦,日月哀,秦国举国白幡,为始皇举丧。同时,赵高宣读所谓‘始皇遗诏’,立公子胡亥为新帝,即秦二世!众朝臣见新帝竟然不是扶苏,无不惊愕,但胡亥为嫡世子,继位却也名正言顺,遗诏宣读之下,大势已定,众朝臣只好认命!
由于始皇骊山皇陵停工已久,至今仍未竣工,所以赵高又奏请秦二世调集大批民夫大修骊山皇陵,准备让始皇入葬。而始皇灵枢则暂驻于骊陵与皇后合葬,等日后骊山皇陵建成后,再一起移葬!
第四章逃出咸阳
浩大、巍峨的秦国王宫里到处都飘扬着白色的哀幡,在凄冷的夜风里猎猎地作响,将原本就哀伤的气氛映衬得更加阴沉!
夜色中,秦宫中灯火辉煌,哀乐阵阵,正在为始皇举办隆重的丧礼!
始皇死,天地崩,日月哀,皇宫里也是一片愁云惨雾。众宫侍们一想起始皇死后阴险毒辣的赵高就将一手遮天,更是不禁十分怀念始皇和皇后健在的日子,眼泪也是潸然而下!
在皇宫的一角,一座厢房内,房门紧闭,一身孝袍的喜面对着身前始皇的灵位,默默流泣。
“陛下,是奴婢之过也!奴婢没想到赵高这贼子竟敢弑君谋逆,只恨没能早日规劝陛下,以致国政终落贼手。如今大势已去,奴婢孤掌难鸣,不但不能为陛下雪此大仇,自身也不知将葬身何处!陛下,奴婢对不起您啊!”喜泪流满面,哽咽不已!
虽然赵高和御医都声称始皇是自然死亡,但是喜却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即使近阶段始皇身体的确一日不如一日,但如此快的暴毙却也不合常理。赵高等的鬼话瞒过宫外不知深浅的大臣们可以,但要瞒过他这始皇近侍却是绝不可能!只是喜虽然心中明白,却不敢透露一个‘不’字,否则目前以赵高一手遮天的险恶境况,恐怕喜稍露一点反对的苗头,就会立即从人间消失。所以喜束手无策之下,只有忍耐,甚至连拜祭始皇都得在自已屋内偷偷进行!
就在喜满心哀伤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喜大人在吗?请开开门!”
这一嗓子险些将喜吓死,喜连忙应了声:“谁啊?”一边急忙将始皇灵牌和香烛藏起。
门外回道:“喜大人快开门,我有紧要密事和大人商议!”喜犹豫了一下,便上前开了房门。反正现在是豁出去了,谁怕谁啊!
房门开处,闪进一名年青的郎中。这名郎中一进房门。二话不说,伸手便把房门紧紧地关了起来,低声道:“喜大人,请进里屋说话!”
喜有些莫名其妙地便被郎中拖进了里屋,急得直跳脚道:“你,你是谁啊!松手,你给我松手!不然我叫人了!”
郎中连忙道:“喜大人不要嚷,我是奉陛下遗命前来见你的!”喜大吃一惊:“什么,陛下遗命,怎么回事?”
郎中有些悲泣地道:“小将赢理。是秦国的宗室,现为郎中少尉,在陛下身前当差。数日前,陛下在花园中散心时,突然说要清静,便遣退众人,只留我一人陪侍。
无人时,陛下忽然说道:“赢理,你是忠臣吗,你忠于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