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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埋伏真是没想到,他曾把无数良家妇女逼成婊子,这一回逆向操作,效果竟是出奇的好。他心想,就当把以前造的孽都补在这一个女人身上了吧。老天爷不是瞎的,他抽出空来总要收拾你。
今天一早到店里,差一服务生去把车和房门钥匙给苏亮送去,那房子本来就是以她名字登记的。
车开出去不到半小时,又开回来了,东西也没送出去,派去的人说:“拉倒吧,哥。那娘们儿不值当。”
一辆奔驰送苏亮上班,那个牌照是属于本市某房产大鳄的,不少人都认识。
埋伏点了点头,把烟掐灭,给苏亮打电话,打了几遍也不接,一棒小哈啤往手边立柱上敲掉了底,接下来就是陆领来时候看到的那一幕。
陆领怔怔地听了,指间的烟灰积得老长,半晌才问埋伏:“你这酒瓶子,是要去扎谁?”
伢锁气得:“你可别再跟着起哄了。”他是眼瞅着情况不好就给陆领打电话,却忘了陆领虽然能拦下埋伏,却不一定拦。这不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吗?
陆领接着问埋伏:“你要捅了那女的?”
埋伏坐在沙发里,脸埋在掌中,声音冷静了不少:“别介,六零,我刚才他妈的气头上犯、犯虎了。”
陆领把烟灰弹下去,露出比烟雾更模糊的神情:“她要躲你,干什么还在原来单位上班?不想接你电话,也不换手机号,让你一遍一遍打。脑缺儿啊?”
“她是不想让现在那个冤大头知道她有要躲的人。”伍月笙说。
陆领对这个答案失望透顶,踢着购物车上的辘轱骂骂咧咧。
伍月笙在货架上挑选,也不忘损着他:“要不然是什么?那女的还给埋伏留念想?谁这么寻思才是脑缺儿。”
脑缺儿很不乐意:“你应该知道那冤大头吧?是比埋伏年轻吗?”
伍月笙嗤笑一声:“模样岁数什么什么的都是其次,主要是钱,要是不冲这一点,她就不是一个称职的婊子。你不用瞪眼儿,再没有比这个词更恰当的了。你不想想,她为什么要上班?在家待不住,大可以上酒吧去帮忙,干什么非得让埋伏给她办进机关啊。有事业心?她用那粉饼儿,比普通科员一个月工资还高,开个马六招摇过市,生怕当不了出头鸟,事业单位可不是这么混的。”
陆领听明白了:“她一开始就盘算拿埋伏当跳板了。”
埋伏那种人也算是精,玩了一辈子鹰,反被鹰啄眼,只能说,自己愿意的。伍月笙可没功夫替他穷发愁,自己这儿还头大着呢。她和陆领被召回陆家吃饭,陆妈妈打电话让他们路过超市买点芥茉回来配虾吃。货架上这么多牌子,到底要选哪个好。“你们家平常吃哪种啊?”
陆领还是刚知道芥茉有这么多牌子,他平时吃的都是倒进小碟里的,装模作样选了半天:“就是……那种绿的。”
伍月笙一把抽下他手里的那一支:“废话,黑的是鞋油。”
陆领嘿嘿笑:“白的是牙膏。”
伍月笙左右看看,手里的芥茉挤出一点。
陆领不安地看着她:“让人逮着给你扣押。”
伍月笙举着手指给他:“尝尝是不是你家常吃的。”
“我靠,不尝!”
“那不行,我冒着被扣押的危险。”
“就这个吧,芥茉除了辣还能尝出啥味儿来?”陆领用购物车隔开两人,把她推着往前走。佐料区就挨着冷藏区,促销人员在煮饺子供顾客免费试吃。
陆领二话没说就要过去支持人家工作,被伍月笙给拉住了,指着促销旁边:“你看那是谁?”
甜甜蜜蜜一对情侣,女的用牙签扎了个饺子,自己咬一口,点点头,喂给男的吃。两人吃完,拿了一袋边走边看。
离得越来越近,陆领屈着眼睛才看清:“伢锁?那女的谁啊?”
虽然做了公主卷,但那独特的浅咖啡色头发,伍月笙可是一眼就认出来:“说了你别哭啊,你可能和埋伏一样遭遇。不过你更惨,爱人竟然和你最好的兄弟搅扯不清。”
陆领听不懂说的哪国话,却听到了佟画的怒气冲冲:“那女的可真不要脸,埋伏哥对她多好。”
伍月笙心想,谁说女人守不住秘密,其实大秘密都是男人对女人说出来的,埋伏这点儿事,出不了明天就人尽皆知了。
佟画还在义愤填鹰,伢锁已经看到陆领他们,脸色稍微有点变化。
“你们俩……”要不是伍月笙之前的那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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