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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宗六十大寿之时,牵着一个女子的手毅然决然的走出宫殿,一步一步,坚毅而简单。传说这位皇子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笑得文武百官恍然了悟了人世间的温情脉脉,笑得肃宗想起了赢得江北身后名之前,曾有一个女子,为了自己,那样的清若睡莲,那样的温柔缠绵。传说这位皇子,血染肃宗寿宴,血落之处,开了满地的青莲……
这个有太多传说的皇子,上元初年赐名——烁,入号——无双!
第八章 闲云野鹤(一)
姚涤尘和阿丑就这么消失在肃宗六十大寿的宴堂上,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说要回家,肃宗没有阻拦,就让他们去了。但是他们的家在哪,没人知道。
“阿尘,我可不可以不喝了。”阿丑的眉柠在了一起,自从他知道这药材都是一般人家几世都见不着的名贵品种,就经常这样了。
“不可以,生病了就要吃药,阿丑你乖。”姚涤尘毫不妥协,把药举在阿丑面前,任药香飘散满屋。
“可是阿丑已经好了啊!好了就不需要吃药。”其实,阿丑一直不觉得自己病了,以前在镇子上生的病左公子早就带他医好了,现在阿尘说他病了,是什么病,他自己也不知道,“再说,阿尘,外面有那么多病人都吃不起药,他们会死掉的,你把药端给他们,可以救好多的人,我不用吃药的。”
姚涤尘无奈的看着阿丑,每天都重复这些话,他还真是不嫌烦。那些外面的人是死是活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她把药端给那些人吃?这些药是她煎给阿丑的,其他人为什么要吃?再说,谁说阿丑好了?自己还分明记得那天他的血那么鲜红,那么腥红,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以不吃药呢:“阿丑,你可不可以不要管那么多?外面的人不是你的亲人也不是你的朋友,你管他们的死活?我在乎的是你,是你那天流了那么多的血,是你生病,是你疼,你为什么要想着别人?我没有你那么广博,我是个自私的人,我只要你好!我只是要你好好的!”
阿丑听得张目结舌,他没听过阿尘这么激动的语气,没见过她这有些生气又有些不舍的样子。阿尘这是在——紧张他吗?是在——担心他妈?
阿尘说她也要他好,这样,是不是就和自己是一样的了?
阿丑拉了拉姚涤尘的袖口,轻声地说:“阿丑也只要阿尘好!阿尘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姚涤尘忽然有些莫名的感动,她看着阿丑的眼睛忽然有些湿了:“呆子,你若是要我好,就把药喝了,好不好?”
阿丑想也没想的端过药碗,把那浓黑的汤汁喝的一滴不剩。那么苦的药,他喝的时候竟然是笑着的,喝完了,就把碗交到了姚涤尘的手上,很认真很坚定的重复了一遍:“我要阿尘好,真的,我只要阿尘好。”
“阿丑,”姚涤尘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这个孩子震惊的无法言语,她想说些什么,想告诉阿丑,他要她好,她早就知道,可是千言万语,到了唇边就只剩下一句低低的,“阿丑。”
“呵呵,”忽然有婷婷的人影掠纱而入,一头墨黑的长发流动着妖异的光泽,一双完美的眼瞳缭绕着终年不散的迷雾,“我是不是打搅到谁了?哎,我好像每次来这,都来的不是时候。”左岚的眼神掠过坐在红木椅上的一对身影,就径直走到床前,那张床他前些日子刚刚躺过,软缎白沙,红木雕花,这床是柳霜颜的,这醉倾楼也是柳霜颜的,只是他现在行踪不明,这楼也就被两个不知道是不是不速之客的人给霸占了。
左岚很满意的看看还是很干净的床,躺了上去,看他舒服的姿势,那张床应该很软。
左岚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他是宰相,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处理,他生性很懒,很怕累,所以那些事情,他都交给了下人去做,自己无非是在自己的府院弹弹琴,下下棋。常常是半步也不愿多走的,今天他来,只有两种可能,一者是出什么大事了,他非来不可;再者是他少爷今天心情好,太阳从北边出来了。
“你来有什么事吗?”姚涤尘显然不是很欢迎他,如果可以,她希望左岚可以离阿丑远一点,那样,阿丑就会安全一点。
左岚已经闭上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线,姚涤尘的行为在他看来像老母鸡在护着小鸡一样,他不明白,他的知己怎么都这么怕他。他长得明明就很美。美,难道也是一种罪过?也许是吧,也许,太美了,上天也会嫉妒你的。
“我只是来告诉你们,十六皇子被阿豫关了禁闭,有那么一年半载的不能胡作非为了。”他不说自己也是有功劳的,只是说太子执法如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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