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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的百姓做点事了。”伍缎道:“仲父原来让我们杀魏狗蛮子,不过邯郸九大城门都密密实实地守着,我们又怎么能出去杀魏狗呢?”伍杞道:“凭你们两个人又能杀几个魏狗?”伍子武奇道:“这么说不是杀魏狗,难道是杀自己人么?”
“不错”,伍杞望着篝火,道,“表面上邯郸是固若金汤,但只要有一个缺口,魏狗就会像洪兽一般涌进来,锐不可挡。”伍子武惑道:“但是邯郸那么大,我们怎么知道这个缺口在哪里?”伍杞道:“邯郸有九道城门,其中八道是由大将秦龙把守。芒殇山一役,秦龙损兵四分之三,可以说是溃败。其实秦龙不乏是个将才,这次唯一败的,是他错选了在芒殇山决一死战。芒殇山的地形像一个喇叭,而秦龙在喇叭嘴上,庞涓在喇叭口上。”伍子武叹道:“喇叭口地方大,士兵犹有盘旋余地,可喇叭嘴太窄,后面的士兵只能被挤在前面士兵的后面,而无用武之地,一旦前面士兵挫败,后面的也就跟着倒了。孙武在《兵法》地形篇中早有记载,夫地形者,兵之助也。料敌致胜,计险远近,上将之道也。秦龙竟连这个也不知道。”伍缎“唉”了声,道:“可惜他没《孙子兵法》。”
伍杞道:“你们错了,秦龙选芒殇山自有他的理由,他是故意引庞涓到芒殇山的喇叭口,然后逐步撤出喇叭嘴,那样庞涓必会趁胜追击,这样庞涓的部队就被堵在喇叭嘴了,秦龙便命埋伏在喇叭嘴山上的士兵推石下山,杀他个措手不及。”伍缎“哦”了声,道:“原来秦龙故意选在喇叭嘴上,是想诱敌追击。那为何后来会溃败呢?”伍杞道:“是他算错了时机,误了天相。十月初八晚,月至上弦,西边六星成乧,薄云东去,寓意三天内秋高气爽,决不会下雨,可他忘了今年是力士星年,力士星其实是星群,是由大力士星和小力士星组成,所以西边其实是五星成兯,雨从天来。结果第二天就下了一场磅礴大雨,以致泥流滑落,堵塞了喇叭嘴,使得赵军无路可退,打了三天,后面的士兵终于挖通了喇叭嘴,但此时,士兵已折损了四分之三,溃不成军。”
伍子武道:“就败在这一场可恶的雨上。”伍杞轻摇了下头,道:“行军布阵当然不能算落一点,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这场仗是败了,秦龙在谋略上可能还有不足,但论人品,我认为他是个好将军,比之满朝见风使舵的大臣犹胜百倍,他法纪严明,所练之兵个个都英勇善战,视死如归。有他的子弟兵把守那八道城门,应该不成问题。”
伍子武道:“那就是说,唯一的缺口会是在正对皇宫的第九道门上。”
伍杞道:“华破池门是由皇宫的红巾侍卫轮流把守,他们整天看守皇宫,毫无征战沙场的经验,胸口难免缺少一个‘勇’字,万一庞涓故弄玄虚,在城外命人吹奏赵国哀乐,又或者其它一些攻心术,那些侍卫经不起考验,心中怯意大生,致而开门投降,邯郸就会不攻自破,到时候,就算请到齐兵围困大梁也为时晚矣。”
伍缎道:“仲父的意思,也就是说,让我们把守华破池门,射杀那些想投城的混帐?”伍杞略一点头,道:“以缎儿你的箭法,加之我这些赶制的箭,要制止那些投城的人逃出城外,应该不成问题。”伍缎高声道:“那是自然。”伍杞道:“离华破池门不远处长着一棵杨树,你们可以爬到树上,用来避身,以免打草惊蛇,发现那些叛徒就暗自放箭,也无须个个制法,只要取其一二,其它人自然也就心虚,慌乱而逃。”
伍缎难为道:“那岂不是让我们夜不寝、日不休的呆在树上?光看表面上我们是强壮,但我们是外强中干,我怕吃不消啊。”伍杞道:“华破池门正对皇宫,若是白天,从‘芙穹台’上可以清楚望见华破池门的一举一动,应该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投城,所以你们只要在晚上的时候留守那里即可。”伍缎喜道:“那还差不多。”伍杞道:“尤其是子时和丑时这两个时辰,最是夜深人静之际,千万要打起精神。”武、缎二人“嗯”了声,点了下头。
忽地,伍缎问道:“仲父,你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们,那你呢?”伍杞道:“赵成侯命我向齐告急,偷出城外,请得援兵。”伍缎“啊”地一声道:“这么要紧的事,仲父你居然还这么沉稳,不紧不慢地质问我们去了哪里,还叫我们背默《兵法》十三篇,还好我假装不知道,否则我一长篇一长篇地背下来,哪还有时间啊?”
伍子武焦虑道:“是啊,爹,这件事越快越好,不可拖延,万一再没请得援兵前庞涓早一步攻破邯郸,可就来不及了。”
伍杞平和道:“你们两个臭小子,居然教训起我来了。为父拖到晚上才行事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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