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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闺房之事尽数教导,可我却从未感受到其中的欢愉,那时的自己内心极为排斥他的触碰,而他也只是为了给太后一个交待。
现在,全身心的沉沦,才知道原来水乳交融会是这般的噬人心智,甘愿沉溺其中。
他一次比一次深入,不管是吻还是其它,带着他的柔情,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苦涩。
这一夜,他像是要不够我,带着我一次一次的沦陷。
直到我昏睡在他怀里。
笛声悠扬,带着风的随性与云的闲致,静静的飘荡着。
谁在吹笛?
我睁开了眼,有瞬间的迷惑,下一刻,一手伸向身侧,那里已然冰凉。
坐起望向四周,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淋淋洒洒照在屋内,没有人。
心里紧张,赶紧着衣,开门追了出去,山里的空气带着雨过的清新泥土味,道路泥泞,树木经过暴雨的洗涤,满身的残枝,却又透着一种蓬勃向上的清爽。
人呢?去哪了?我握紧双拳,就要往山下追去。
“别追了,你追不上的。”笛声一断,巫臣华禹的声音突然传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看着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一身白衣,连一丝尘垢也没有,仿佛是从天而降在这个山林里。
原来是他在吹笛。
“我来迟了,应该一开始就跟着你。”幽深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不曾游离,最终停在了脖子上。
下意识的,我将衣裳紧紧拉笼,绷着声问:“他往哪里去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只是我的伙计而已。”他淡漠说完,往山下走。
“请告诉我。”我追上他。
他不理,我便去抓他的袖子,却被他一手甩开,冷睨着我:“不要碰我,你身上很臭,回去多洗几次澡。”
“我,我只想知道他去哪儿了。”他一向是慵懒的,如今竟这般冷漠,一时有些不适应。
“我说了,你只是我的伙计而已,为什么要告诉你?”
想到昨夜的缠绵,轻咬下唇,“求掌柜告诉我,我必须找到他。”
他冷视我半响,“去到那里,没人会活着回来,就算回来,只怕也不是个完人,而能完成全部绝学的人,心里除了恨再无别的,这是一套必须舍弃了全部情爱的武学。”
所谓武学,我并不懂,但字里行间的意思是能听懂的:“你,你为什么要给他这个东西?”
“你以为他会留下吗?留下又能做什么?当天下绝色的伙计?还是柴米油盐过日子?或者像那些小贩一样,去摆个摊过上一天赚同个铜板的日子?”
很想反驳,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对没落的帝王而言,这是最好的选择,要是他能成功,那个位置不输于帝王之尊,就算为此而丧命,他也会甘愿。”说完,巫臣华禹漠然离开。
不想承认他说的是对的,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一时怔站在原地,望着满山繁茂的枝叶,只觉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是不是上辈子的恶事做得太多,所以这辈子总遭老天的戏弄?还是我的罪过太深,直到这辈子都没法获得老天的原谅?一步步走到现在,吃过的苦,受过的伤,所负的愧疚……为什么每一个结局总是错过?眼眶渐渐湿润,越聚越多,颗颗落下。
索性蹲下身,抱住自己的双腿放声大哭。
不知何时,悠然的笛声缓缓响起,带着点点落寂,平缓的飘荡在山林里。
泪眼迷蒙的抬头,不远处,巫臣华禹坐在大树上,背靠枝杆,白衣飘垂,黑发丝扬,吹笛的画面美轮美奂。
他没有离开吗?
笛声突然断停,他跃下树,走到我面前,又恢复了以往悠然的样子:“哭够了就回去,铺里忙得很,花钱买下了你,可不是让你来偷懒的。”
可眼泪就是停不下,甚至越流越多。
巫臣华禹轻轻一叹,将目光移向了半空,淡淡说:“不是我的女人,我是不会抱她的。”
泪落得更凶,似乎要将以往的痛楚与背负的沉重都通通哭出来,沉淀得太多,有些东西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发泄,就这么一次,一次就好,痛痛快快的哭个够。
笛声又响了起来,幽幽的……
夏天的热,总能将人的热情驱赶。
张进软趴趴的靠在桌上子,念瑶也是无精打彩的清扫着铺子,自那个男人离开后,这二人也成为了天下绝色的伙计。
“小丫肯定是去找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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