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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成笑得邪魅：“会侮辱鬼的智商。”

周雪蔷相反认真：“先前，我几乎成功催眠自己，想象自己是一棵空心菜，空白的经历，没有人伤害我，夺走过什么。我现在应该可以站到那些人面前，重新面对他们不用恨意的眼神，不咬牙切齿，不颤抖，不会失去自制能力，甚至，可以微笑着看他们的眼睛………你不相信我么？”

“不，我相信，你是——

你是天生狩猎者，你要你想，你愿意，只要在狩，你想猎什么就什么。”

他知道她已经明白了她想说的，她的眼睛告诉他：我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而来，又要做出什么。

之后，左思成说：我会训练你，令你达到那个目标为止。

周雪蔷回答他，一样的，只是殊途同归而已。

以后的天会变成什么样，我不知道，唯一肯定的事只有一件：我们俩个被捆绑在一起，很紧很紧，紧到什么程度，这之后会有个了断，我们大家拭目以待。

周雪蔷每日的生活翻天覆地，她的二十四小时都在隐秘中寻找一种从不被人刻意获得的刺激。为此她要完全忽略自我，学会展示被刻意放大的个人魅力，这令她暂时忘记除痛苦以外的一切。

左思成整日盯着她的同时，却越来越发现自己看不够她。也许，我并不真正弄懂她，所以丝毫感觉不到厌倦，这不是个好现象，他自嘲地想。

对，就这样看着对方，让他无从遁行，你仔细看他的同时，他会觉得在你心里生根，是相思情种，是病根也罢？——令对方明白一件事：或许我们可以走得更近些，就我们俩。

是这样吗？周雪蔷摇曳生姿，她走近他，距离已经不是问题，问题是她渐渐令他觉得紧张，她的眼神专注，神情恍惚到无助，甚至她垂下的眼睫眸毛，都在瑟瑟发抖，她选择了不仅不是放纵，相反她选择了包藏，楚楚可怜掩埋寒冰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