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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扔下她和伟哥,独自转身走出酒。
站在霓虹闪烁的酒门口,许其然再次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可手机里依旧传来一阵忙音。他低头看看腕上的手表,两道好看的剑眉不由微微蹙起。
算上柏林与北京六小时的时差,现在萌竹那边已经是半夜两点了,她究竟在与谁通电话?家里的电话占线,她的手机未开,许其然咬咬牙,心里骂道:这妞儿真不让人省心!
萌竹与卿生探视完点脂的妈妈,从医院出来,她的神情恍惚,心情宛如坐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的。而卿生好不容易将她骗出来,岂肯轻易放她走。她拗不过他的软磨硬泡,不情不愿陪他吃了一顿宵夜。
她看着一桌子美味佳肴,兴致却不高,耷拉着脑袋,心不在焉的来回搅动碗里的奶油汤。不锈钢汤勺与白瓷碗碰撞,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惹得她更加心烦意乱。
如果不是今晚眼见为实,她完全想象不到许其然与点脂的妈妈之间,感情竟然如此深厚。她一直以为,他不过是搭把手,顺带照顾病重的点母而已。
“你还在想刚才的事情?”卿生放下叉子,漫不经心的问道。
她点点头,有些泄气的自言自语:“曲奇瞒着点脂的妈妈,没说出他们分手的事情,我可以理解,他们确实有苦衷。可是,我心里还是有点儿不舒服…”
卿生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嗤笑,他不免添油加醋一番,“苦衷?照顾前女友的妈妈哪里需要苦衷?我看他是有情有意啊!”
萌竹如何听不懂他的嘲讽,黯淡无光的小脸又沉下几分,她怏怏的说:“我越来越搞不懂曲奇了,他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起点脂,也不提她妈的事情。”
“他怎么提啊?难道他应该告诉你,点脂她妈始终把他当女婿?还是说那对母女离不开他?”他眸光一转,口气里充满不屑。
女婿?想的美!萌竹的妈还健在呢,哪里轮的上别人。她被卿生的话呛的一阵语塞,嘴巴撅的老高。她在心里迅速盘算起计策来,如何才能快刀斩乱麻,让点脂母女彻底远离许其然的视线?
可苦思冥想半天,萌竹依然毫无头绪,她可怜巴巴的目光落在卿生身上,“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眼下的乱局,倒是卿生乐见的,他才不着急呢。萌竹愁眉苦脸的模样,让他不禁想逗弄她一下,他把手放在喉间,作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咔——,永绝后患!”
萌竹咧开嘴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她不满的嚷嚷:“你能不能别那么缺德啊?还永绝后患呢,我每次听你的话都是后患无穷!”
卿生翻了个白眼,他突然向萌竹勾勾手指,故作神秘的说:“主意倒是有一个…”
她老老实实的把脑袋探过去,作出洗耳恭听的姿势,“快说啊!”
卿生吞下一口唾沫,慢条斯理的说道:“曲奇照顾点脂的妈妈,你也可以去啊。这样一来,曲奇无论做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说不定他还觉得你善解人意呢。”
闻言,萌竹一直紧绷的面色终于缓和下来,她欢快的打了一记响指,“好耶!就这么办!”
卿生抬手揉揉她的头发,眼底涌现出一抹兴味。不知萌竹到时候跑去医院跟着瞎搅和,许其然是会觉得她善解人意,抑或惹事生非呢?
萌竹回到家已经是凌晨时分。一进家门,她顾不上梳洗,几部小跑直奔座机,将上面的听筒搁好,然后才打开手机。
连续几天,许其然每晚都准时打电话回家查岗。为了不让他发现家里没人,萌竹在出门前,特意将座机的听筒拿起来。这样一来,无论他怎么打,家里的电话都是占线。
卿生说的没错,人在偷腥的时候,智商堪比爱因斯坦。不过,萌竹貌似有点亏,一来她并没有偷腥,二来她还惹上了些苦不堪言的烦心事儿。
果然,听筒刚刚恢复原位,电话机铃声大作。
一接起电话,萌竹耳边便响起许其然略带暗哑的嗓音:“你和谁打电话呢?手机也不开…”他似是在抱怨,却掩饰不住话里话外的担忧。
“我刚和微笑讲电话呢,手机在充电。”她若无其事的说,听不出丝毫的心虚。
她的声音不如前几天接到电话时那般欢快,许其然有些纳闷,“你今天好吗?是不是不高兴了?”
“呃…没事儿。”萌竹极力忍住,才没有吐露出多余的话语。她此刻心里憋屈的要命,很想直接向他讨个明白,包括他偷翻她手机的事情。可一旦说出来,无异于不打自招。按照她的说法,她一整晚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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