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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巴。
真TM疼啊!
“走吧。”年轻的教练没有问我发生过了什么,他问我也不一定会说,因为我也去问为什么接电话的人是季浩然,可出现的人却是他一样。
“我要去带张技回家!”我的手里捏着那个用红线串起来的吊坠,回头看了眼尚不牢固的门抬脚离开。
巨大的车库没有前来封锁现在的警察,那里除了遍地躺到被烧得发白的机动车骨架就是偶尔摇头看热闹的人。
没人去在乎那一场火灾是如何发生的,或是那里的人,本就没有那种八卦的心,除了猜测王甲午亏损了多少会不会已经气得住进了医院外便再也没有了其他声音,所以那个蓬头垢面瘫坐在地上的女孩子一定是引人注目的,就连我出鞘的灵魂都能看到她深陷的眼窝,那双本就大的瞳孔在没有生气后竟是那般的吓人。
空洞,了无生机,我飘荡在半空的灵魂看到她倒下的身影,砸上地板的瞬间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她很累吧,我想。
她疼么?我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一张憔悴的脸时我又开始让那些记忆断了片。
散散落落的,只有零星的语句留在我的脑海里。
……你接近我,是为了除掉张技么?
……是!
……路召,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凯哥,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池贝,好好去爱一个你该爱的人吧。
_张技
路召啊,如果你非要给那些关系有个形式上的结束,那我们分手吧,就像是那些形式上的开始一样。
_池贝
你会不会遇上这样一个人,没由来的让你觉得欠了她很多东西,你拼了命的,只是因为你突然想要有未来。
_路召
未来?
我闭上眼,我怎么会没想过呢,只是这个世界,变数太多啊!
你说,老天怎么那么会安排剧情呢?
我的前男友泼几桶汽油,我的前前男友点上火,他们成功的将我心底的那抹光给没收了。
在大的沟壑都不及这一次的深,用一条生命作为代价凿出来的洞,谁能跨得过去?
所有的记忆都断了片,我只记得那片火海,像颗巨大的火球凝聚了这世上所有的光和热,从那时候起,这个世界便只有寒冬,没了酷暑。
我憎恨我自己,所以我要堆砌个个黑不见底的洞,然后将身边的人一个个往里推。
季浩然的出现并没有让我感觉到意外,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应佳儿和季浩然是是认识的,季浩然通讯录的佳佳,我第一次遇见应佳儿的星火,一切的一切并不是无迹可寻。
再者,我是给应佳儿打的电话,接电话的人是季浩然正气去意人谷接我的又是到处招桃花的教练。
你说,这世间的事情是太过巧合了,还是上帝早就安排好了那些人在那些时间出场,早一秒或是晚一秒,不该出场的人,怎么都不会出现?
有人说过,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一次两次的巧合我可以理解,但次数多了,我就觉出问题。
应佳儿没那么简单,那季浩然,也绝对不会是一个好招惹的主,只是我心里的毒瘤已经越长越大,稍微再施点肥,搞不好还会想成参天大树。
我不是火红的玫瑰,也不是清纯的百合,我是一朵被毒液浸泡的食人花,想到不久的将来周小沫给我扣上那个作恶多端的帽子时我竟也会觉得她的评价好生中肯。
可是,好和坏,到底该怎么定义?
那种好算是好,坏到那种程度又才算是坏呢?
回到A市的时候万家灯火已经亮了起来,我摁亮了手机屏幕,上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人短信和电话。
消失,于一个孤独的个体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年轻帅气的教练将我丢下车后就升上车窗踩上油门扬长而去,他离去之前冷哼的那声一直都回荡在我的脑子里。
他说季浩然,我不欠你了,别再试图威胁我,就像回A市的路上教练一直问我到底给季浩然灌了什么汤什么药的口吻一模一样。
可是,要是真的寻个为什么,我也不知道答案呢!
难道季浩然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天使?
不,后来的我才知道他是来帮我清楚那条通往地狱路上的障碍,他告诉我,池贝,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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