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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悟,却忽然想起她在于双双死后就再也没有碰触过他,今日是第一次。
虽说是这样带着疯狂痛恨的质问。
尹翌凉安静回答:“在地牢,已经写信去通知阁主和各方门派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都还没问清双双发生了什么事!你到底为什么!”
容儿满目愤怒神情与得知他杀死于双双那刻如出一辙,尹翌凉却觉得很累,不论是姚鱼还是容儿前来闹事,他都不想再参与这番闹剧。
于双双已经死了,无论那首歌是谁唱的,对他拉弓试图杀死他的都是无耳教倪彩衣。
那个他心心念念要杀死,却与他同床共枕多月、成为他恋人的倪彩衣。
该死的倪彩衣。
尹翌凉徐缓绕过容儿就要离开,容儿却死死拉住他不让他走,只听到后边容儿厉声道:
“你不是喜欢她吗?尹翌凉?她是那个爱慕着你、是那个一路追来还愿意为你当深水宫奸细却被你斩首的于双双!”
“这种无凭无据的话说一次就够了。”尹翌凉不耐冷道。
他挥去容儿紧抓他衣袖的手快步离去,这个夜晚太过喧嚣吵闹太过令他做恶,尹翌凉几乎无法再忍受,他提气飞快离去。
可明明一心只想离关着那少女的死寂地牢越远越好,却有歌声在脑海反复。
这次我走开/再没有话要说出来/我不想再期待走下去/还能多精彩
我不了解你怎能心安/也捉不住你的倔强/可是我知道你/你为什么说谎
你说你还在/一分一秒也没走开/我想留在这里/可是这一切已太晚
我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为我们的明天疯狂/你不必解释/你为什么说谎
你不能说我没有爱过/说我没等过难过/我也想说/也许能重来我却还是沉默
你一直问我的心到底在不在/问我怎能不遗憾就丢失了爱/而我的泪/怎么就流下来
与倪彩衣的际遇无疑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让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的污点。
明明地牢里一片死寂,那不存在的残酷歌声却还在尹翌凉心中唱着。
澄澈嘹亮的音色像一种刺骨的奚落,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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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尹翌凉毫不手软击昏的于双一醒就发现自己被关进了寒凉地牢。
沉重的、封锁道士灵力的枷死死困住了她的手脚,一动,枷上锁链金属冰凉的声音就满地牢回荡,于双看见一张符咒贴在她胸口。
一碰,就烫的急忙缩回。
她尝试变成猫的模样却无法,那张符咒锁住了她的变形能力。
地牢一片无边黑暗,连她夜视能力极佳的猫目都只能看到模糊轮廓,里边最清处的就是自己胸口那张碍眼亮黄符咒了。
这片死寂里她征楞,回忆像潮水那般涌来。
于双仰起脸,高高起下巴阖上了双眸,想象着。
想象着她又重回那年与纪青文被丛丛盛开山茶包围的光景,风光明媚,花香芬芳,纪青文那香气浓郁茶水般的低低嗓音彷佛就在耳际……
记得他轻声说,欢迎回来。
往日就那样,在于双自欺欺人的脑海中流动,触觉听觉视觉都在架构一个不存在的时空,这样的事她自从被绑架后就很擅长,一个虚幻却抚慰人心的世界。
她阖目追忆着,一直到门外堂妹的喊叫声与守卫的低低解释将她唤回真实。
尹翌容……于双没忘记自己有多喜欢这个疯疯癫癫的少女。
想到尹翌容就想到姚鱼,这两个人不同于顺手之劳拯救了她的尹翌凉,他们将真正的晴光带到了她刚离开绑架那段晦暗的生活中。
姚鱼、尹翌容,她继纪青文与敏敏之后结识的好友。
也是她的青梅竹马。
记得当时尹翌凉将落魄的她带回客栈时,房间里的尹翌容和姚鱼神情别提有多惊讶。
如出一辙似乎都在震惊怎么去杀个魔教,却带回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呢?
尹翌凉却是泰然,他轻轻抚着于双的背带向尹翌容,对尹翌容道:“这是我顺手救下的无双馆表演者,容儿妳带她去打理一下,替我问问她名字和际遇顺便打听一下有没有魔教消息,我去写信向长辈们报备一下。”
“呜!”
被昵称容儿的尹翌容立即跳下她原本坐着的窗台,过动儿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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