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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看的都呆了。
看她们娇俏可爱又可口的在笼子里活拨跳跃,看的目不转睛。
猫脸像向日葵一样尹翌凉都转弯了她还看着笼中鸟。
记得那时察觉到她痴情目光的尹翌凉轻拍了一下她的头,笑道:
「妳这坏心又天天山珍海味的小畜牲,还想动人家?」
天天山珍海味是指于双后来只吃人的食物,还要跟尹翌凉吃得一样这件事了。
从第一天尹翌凉用餐时间开始,她便厚脸皮的自己跳上餐桌作势要吃盘子里的食物作为恐吓,非要人家也给她一份一模一样的才肯下来。
此恶劣行径已经下人皆知了。
可是那鸟笼里温暖小毛团跳跃的可口模样已在她脑袋里扎根,一见钟情般的太过深刻。
于是她从此便养成了隔几天就要以自己惊人的跳跃能力跳上笼子、趴在上面伸手去捞笼子里的鸟吓吓她们的习惯,此行为也被下人看见并绘声绘影的形容给尹翌凉听。
尹翌凉无奈曰:「小畜牲。」
但今日……似乎是猫赃俱获被尹翌凉那家伙抓个正着呀。
午后天气真好徐风微微,吹的她最近被梳到发亮的猫毛轻拂,她此刻大字型趴在上头的这个鸟笼也随风轻晃,她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那个青年。
尹翌凉双手背在背后,此刻正笑咪咪的仰望她这猫爪已经伸进鸟笼的小畜牲,似乎在等待她自己知错把爪子伸回来。
可是她是一只猫,猫怎么会懂人类在想什么?怎么会知道不可以伸爪子进去捞主人的鸟?
此乃天性也。
于是她心安理得把手伸的更进去捞的更凶了,笼里的那只鸟叫的凄厉不停弹跳撞笼子。下一秒连一点声音于双都没听到,自己已经被尹翌凉捞进怀里,上方的他暖暖说道:
「小狐,不可胡闹。」
仰头看他,发现他帮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应该是最近才想到的,因为尹翌凉这家伙以前都叫她小畜牲。
小狐这名字听就知道是以这条狐狸般的尾巴命名。
她安静了。
大家都说宠物和东西一旦取了名字就会有感情,这大约是这猫痴越沉越深的起始。
仰脸用大尾巴扫尹翌凉的脸表示被他打扰的不满,没想到尹翌凉这呆子还颇受用的样子一直轻笑。
这家伙一直都是她越咬他越闹他越开心,看来名满天下的尹翌凉也不过是一个猫痴被虐狂罢了。
尹翌凉抱着她又开始移动了不知要去哪,于双仰脸看着这个全天下女人都想要亲近的男人。
这个人像致命的毒饵,从几次他带着她外出就知道。
举手投足间都那样夺人魂魄,那么多女子借着要摸于双来与他搭话,尹翌凉都微笑以对,彬彬有礼的报以微笑并友善回答所有问题。
像是疏离这两字不存在般的和煦。
尹翌凉的温柔不是伪装而是浑然天成,像是天赋异禀的某种磁石。
同时,又像是一路撒着毒饵的可怕存在。
于双垂下眸子。
凡看过尹翌凉的人都被他投下了毒饵,一旦不经意吃下,便是深陷沉沦万劫不复的起始。
几日相处下来,于双发现连自己这只最贴近尹翌凉的宠物猫都时常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些什么。有时于双甚至会觉得尹翌凉是个带着和煦气息却没有感情的人、爱上尹翌凉的人都将被委婉拒绝。
鸟笼事件后的下午两人在书房度过,尹翌凉坐姿端正一笔一划写着给别人的书信,而于双坐在他右前方桌上无聊的时而甩尾巴时而整理自己的毛。
尹翌凉字迹有他的气息,秀逸端正,正在写着的好像是一封给他穿云阁主伯伯的家书。
看着上面的字迹一点一点干去她忽然觉得有些无聊,开始骚扰尹翌凉。
「小狐,不得胡闹。」
尹翌凉哭笑不得的避过瞬间对他毛笔扫来的猫掌,用左手拎着于双猫颈把她放到地上。
「写坏了可是要重写的,妳先去其他地方自己玩吧。」
可不闹闹这完美过份的讨厌鬼于双不甘心。
她很快又跳上桌子快步就要往砚台里的墨汁踩但还是被尹翌凉快手捉住,希望能在桌上采出一排猫脚印的美梦瞬间破灭,这次终于被扔出了书房。
于双不甘的挥挥尾巴,小跑步的跑到后院池塘捞锦鲤去了。
作为她众多游乐场之一的池塘水面波光粼粼飘着秋日枯叶。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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