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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骨体联合的中点,只要脚尖的力道提上几十斤,击中就死!
张贲断了他两根肋骨,伤他内脏,套用武侠小说中的一句话,这就是等于废了他的武功。
只不过残废下来的铁面狼也思索了一番,他本就是宗师实力,眼界开阔,也不会因为失去功夫寻死觅活,想了许久,也想通了,为姚氏卖命,自有他开拓武技的想法,但是常年打雁,总有被雁啄瞎眼睛的时候,此时此刻,也未必不是淡出江湖的好时机。
铁面狼在这拳市浪涛中沉浮数年,什么人生,什么人死,已经看的有些透彻,只不过心中还存在一些想,他只想知道,这中华武技的顶点,那传说中的顶峰高手到底存在与否。
在场众人有些矮胖的中年男人在外风光无限,刚刚端起茶杯嘬了一口,一口清茶当场喷了出来,一些刚刚屁股坐稳的女人们顿时尖叫起来,有些女郎明明眼界不凡,却也要娇喘娇嗔,往身旁的男子靠去依着,显得弱不禁风,柔弱可怜。
上来就杀人!
这算个什么章法!
太狂妄了!
八十年前江苏两淮争龙头,最强悍的一次,当天就有二十八人毙命,四十多人重伤,最后差点演变成各路豪商豪客的火并,若不是当时有人镇的住场面,民国政府的脸面就跟狗屎一样不值钱。
那些老头子掌柜师爷们什么风浪没见过,面无表情地在账本上圈圈画画,写下一句:头签,云南楚家败,武师亡。
坐在点将台左侧,也就是坐东朝西位子上的一个精瘦中年人瞪大了眼珠子,他手中把玩着两颗碧玉狮子球,上面雕着幼狮扑球的花纹,精美漂亮,左右不少人都是眼露羡慕。
“龟儿子滴,浪个恁个不中用噢!”
一口云南滇东北的方言,和四川话有点相近。
这位,是楚家以前逃到缅甸老爷子的二儿子,名叫楚天雄,实际上名字虽好,可和天雄两个字完全不搭界,这人小时候在地方上经常被欺负,家里的叔叔伯伯都被关牛棚,他也是年轻时代天天被打的主。
以前还被强迫改名叫楚窟窿,诨号屎窟窿,要多丢脸有多丢脸。
如今家里面的大哥总算争气,成了云南地方上的一方大员,副省级的高官,也让他楚家成了点气候,靠着这灰白不分的玉石生意,在云南搞出了些东西来。
“额滴个娘咧,这个瓜娃子恁滴厉害!这是哪家滴瓜娃子啊!”
楚天雄旁边坐着个胖子,两条眉毛都快跟眼睛一样粗了,一口甘陕的老农气息,但是他就是这般倚着长椅,倒是显得爽气,颇有一番口子外闯江湖的老刀子感觉。乍一看跟陕北老实巴交的老农差不离,只是这双眼滴流滴流地乱转,就知道不是个心塘干净的主儿。
当——
“二号签!”
张贲一上来就一腿毙命一个,把夏真也吓的脸色发白。她突然回想起来当日在三兴岛,张贲曾经问她在那儿杀人行不行。
她以为只是玩笑话,现在回想起来,这小子从来没有把这句话当玩笑话!
擂台杀人对于张贲这个家伙来说,兴许只是一句话,甚至是一个符号!
轻性命吗?
那重什么?
别人看着张贲面无表情宛如镔铁,实际上他内心也转过无数头:全力以赴,四十二胜爆庄,也算了了一桩心事,和夏小姐因缘际会认识,虽然谈不上交心,但她本心不坏,也确实因为她才有这个机会,我应当好好报答。
“呼……”
吐了一口气,捏紧的拳头稍微地放松了一下,感觉到生命之泉全部涌向右腿,刚才全身发力,那一记鞭腿的力量,少说也是千五百斤,就算是一头牛,也要毙命!
张贲的策略,就是连续毙敌,迫使接下来的一些攻擂者惜命认输!
那些死在他手上的,只能叹运气不好了。
又是一通鼓响了起来,这原本电视剧三国演义中两军交战的战鼓,此时擂动起来,竟然让人觉得肃杀,方才还不觉得什么,可是此时地上的一滩血迹,刚才人类性命的脆弱,顿时让不少人都心有余悸。
那些第一次来的人,脸色发白,几欲呕吐,一些喝了一些洋墨水的,心中立刻又在吐酸,说着人权不人权的破烂玩意儿。
二号签张贲也懒得理会他是什么人了,刚才的一击鞭腿,只能说是找感觉,连热身都不算,此时他的肌肉开始活络起来,就仿佛是运动员的赛前热身,整个人的身躯进入了最佳状态。
台上铁面狼那只独眼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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