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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虽然名声上比不得王谢两族,但其家中产业遍布大秦甚至西域诸国,先帝在位时若不是没有适龄的公主早就想与它攀上亲事了。谢一水这人做官没什么品行,但挑人的眼光还算独到,这两门婚事于你于谢家皆是百利而无一害。”
果然,谢安心中的不安变成了现实:“邵阳君此言即是不愿帮我了?”
“你的婚事我确实不适合插手,”李英知坦诚相告,他将谢安的神情收于眼下,问道,“利弊我与你分析了,你仍不愿嫁总该有个理由吧。”
“不想嫁就不想嫁哪有那么多的理由,我才不要这么早地在家中相夫教子。”谢安撇嘴。
“不想相夫教子,你想做什么?”李英知好奇。
“做官啊。”
“为何要做官?”
“为青云直上,位列三公。”
她丝毫不加掩饰的回答倒是大大出乎了李英知的意料:“我还以为你会说要救济天下,福谋百姓呢!”
谢安付之一笑,显然不以为然。
两人分别之前,李英知注视她灵秀的容颜,状作无意地问了一句话:“假以时日,如果你达成所愿,登台拜相,还想要什么呢?”
谢安大大咧咧地回道:“到时候再说呗。”
“……”李英知的心莫名一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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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知那条路走不通,谢安虽失望但也不气馁,因他解释得并非不无道理,以他如今的身份,确实不宜在婚事上从中作梗。他能特意过来解释一番,谢安觉得这人挺够意思了,一觉过后重振精神筹谋起别条出路。
这才坐在公房中对着译文苦苦思索,一道圣旨噹地落在了头上,即日起她从鸿胪寺调往礼部任祠司参事。
周围的同僚们不无艳羡不已,眼红的感慨终归是谢家人,到底不一样;嫉妒地暗恨自己没有谢氏这样一颗大树好乘凉;再难听点的也有,无非就是谢安魅色惑人,潜规则上位啊什么什么的。
极擅长在宫中各处蹲墙角的十五听到那些关于谢安不堪入耳的谈论,气得七窍生烟,一溜小跑过来向谢安打小报告:“小姐,他们竟敢这么诋毁你!”言下之意是赶紧回去告诉她位高权重的老爹,整死这群不长眼的,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仗势欺人!
谢安听罢,不仅不生气还挺高兴,宽慰十五道:“至少说明你家大人我长得好看是不?”
“……”十五仿佛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某人的影子,诺诺道:“……这要是被邵阳君听到了,不太好吧。”
谢安奇怪:“这关他什么事啊?”
默默蹲墙角的十五使劲抓着头发,难道他真得误解了邵阳君大人与他这主子之间的关系,可要不是邵阳君对小姐有意思,怎么会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看好小姐呢?
纠结了好半天,十五终于恍然大悟,敢情着原来是邵阳君大人一厢情愿地倒贴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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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为六部之一,虽然仅仅是个五品参事,但至少谢安一只脚已经跨入了这个国家最高的权利机构。
跪地谢恩完毕,谢安接过圣旨感慨不已,难怪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谢心柳这一口枕边风,直接将她吹入了六部之中。
然而升官并不能阻挡谢家长老们势必要将谢安嫁出去的决心,在他们看来,谢安入官场无非是仗着读过点书有点才情,图个新鲜而已。等她见识过了人心险些,官场无情后最终还是会发觉不如嫁个好郎主来的实在。既然早晚都要嫁,趁着豆蔻年华早嫁,自然比晚嫁强。
刚调入礼部的谢安忙着适应新环境,忙得管不上谢家那帮老头子们的再三试探。终于谢氏族老们决定无视掉谢安这个当事人的意愿,当他们赶着新年喜气紧锣密鼓地为她安排相亲一事时,西京茶楼酒肆之中莫名地传开了一个艳闻。
艳闻说是一个谢氏女官人在元正之夜于公房之中私会情人,酒酣耳热之时更是宽衣解带,耳鬓厮磨。亲热之际却不料被上司撞见这一番艳事,只见女官人衣衫凌乱,坦然而出,她那情郎却仓皇跳窗而走,真真是风流无边。
虽没有点名,但单单凭这谢氏女官人五字,只要在朝中稍有留心的就会认出艳闻的主角不是他人,而是才高升入礼部的谢安。又闻那情郎衣衫华贵,恰好坐实了她靠潜规则上位的又一传闻。
以西京百姓八卦力度,不出两日,“女官人夜会情郎”的艳闻在整个京城传得如火如荼。身为当事人的谢安,在谢一水雷霆震怒把她叫回谢府时才后知后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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