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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但是对这种联系性要么不理解,要么主动地否认它。而对于女人们来说,强制的依赖性更经常地与家庭角色联系在一起,后者已经成为一种物恋——仪式性地卷入诸如家务琐事和孩子的需求之中。
那些设法在治疗水平上帮助他人摆脱迷恋关系的人所做的工作,再次提供了一些影响那些关系的有关结构转化的线索。在此我们又一次碰到了纯粹关系呈现的中立性,以及与自我反射目标和融会之爱模式之间的密切关系。依恋的纽带:①不允许将对自我和他者的监视看成纯粹关系的核心;②将自我—认同隐藏于他人或固定化的惯例之中;③防止向他人开放是?密的前提条件;④倾向于保存不平等的性别差异和性习惯。
每一种治疗计划的第一条律令都是反射性的:即认识到你有问题,然后凭借认识的力量去着手解决问题!在嗜酒者自助小组,“降至最低点”是一个经常用来描述一些人精神状态的术语,他们会说:“糟到极点,我就会开始变好。”在做出决定之后,你甚至在某种程度上需要一种打击来促使你采取行动。这打击可以是遭到拒绝、遭遇车祸或受性伴虐待,也可以是不省人事或者受内心焦虑的煎熬。这些伤害性的后果就如同给健康的身体注入了一针强心剂一样。夏洛特·卡苏:《女人、性和瘾》,第340页,曼德里恩出版社,伦敦,1990。采取行动的决定通常涉及一个问题:要保障迷恋性关系之外的其他人能提供帮助,因为这是获取原初距离和支持的最重要方式。
反射意图的发展包含着对作为基本出发点的选择的认识。在这里要强调指出,选择意味着对一个人所承受的局限和压抑的评价:这是一种评价机会的方法。有著者将反射的时刻称作“自我交谈”。自我交谈是一种重新安排,一种思考的途径,审察现成的惯例在多大程度上可以用一种新的方式来思考或者放弃(如果可能)。对选择的认识意味着对那些支持依恋性模式的“消极计划”的克服。下面是依恋性计划的一些表白:
“我不能做”;
“我知道那样做不行”;
“我不是那块料”;
“我创造性不够”;
“我绝不可能有足够的钱”;
“我与老板合不来”;
“我似乎从未有足够的时间去做完所有的事……”
如此等等。沙德·海尔姆斯戴特尔:《选择》,第47页;袖珍本出版社,纽约,1989。
我们应该摆脱那种幼稚的、近乎极权主义的禁令的束缚,以避免产生如下所有这些想法:相当明显,“我不会做”,“我知道那样做不行”以及其他的说法,通常可能是对任何既有语境中的机会的切实的评价。反射性是从迷恋中解放自己的必要条件,但不是充分条件。尽管如此,那种计划对于行为的重要性仍然是显而易见的。
由此可见,选择直接反映到自我的本性。知道一个人需求什么,有助于确定他是什么样的人;而找到一个可靠的自我—认同是确认需求什么的基础。“每天可能有一千次的琐碎的选择。所有选择都值得考虑。”沙德·海尔姆斯戴特尔:《选择》,第97页;袖珍本出版社,纽约,1989。但其中有些选择更重要一些。强制性关系,诚如治疗性文学虽用语不多却反复阐述的那样,拉开对自我—认同进行反射探索的序幕。因此,卡苏把互相依赖的个体准确地看成“一些其核心身份未得到发展或未被认识的人,这些人维持着一种依赖于外部接触而建立起来的虚假的身份”。
迷恋与亲密问题
相互依赖型个体习惯于从他人的行动或需要中发现自己的身份;但是,在任何一种迷恋关系中,自我都趋向于和他人融合,因为迷恋是基本安全的最初来源。在治疗或自助组的早期阶段,人们所表明的目标之一就是“放任不管”,即放弃相互依赖性所特有的控制他人的企图。她被鼓励着努力摆脱他,或自己摆脱掉授权给他人的“无言契约”。这是一个很难完成的过程,尽管表面上显而易见:她的谈话将不再持续地集中在“他”想什么或做什么,“他们”说什么,“我的丈夫”或“我的情人”说什么。在酒鬼伴侣扶助小组,放任不管被贴上“爱情分离”这样一个庸俗透顶的短语标签,以称谓这样一种真实的现象——形成一种能力,即相互依赖者既可以继续关心他人又不必背上被他或她迷恋的包袱。海伊斯:《精明的爱》,第63~64页;艾罗出版社;伦敦;1990。
那些乍看起来似乎是鼓励个人主义甚至自恋的东西,更应该被理解为一个为融汇之爱提供可能性的根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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