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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二人听后拨转回头,奔着来时的方向而去。范退思想:“怎么听轻舞乐坊那么熟悉?是了,刚到帝都时唐州安排的领舞就说是清舞乐坊的人。那样一个娇滴滴的红衣姑娘会杀人?看来老于真是隐匿江湖的高手。一年前的雪天,我和小二替一名被酒店赶出的中年人,说了一句话,付了菜账。没想到此人竟是一名人间豪杰,真是,善有善报啊”。小二:“大哥,我们这是要回住处吗”?范退思:“要不然呢?你能打过唐州的弟子和官差吗”?小二:“那我们就撇下他们不管?”范退思:“老于不是普通人,那名叫暮云的红衣女子也不寻常,趁着唐州没发现我们出来,赶紧回去。不然的话,老于就白受苦了。”小二:“我有许多事想不通”。范退思:“回头我再向你解释”。小二:“听大哥的”。二人脚步不停歇,向马元义的府邸走去。暮云回到卧室,准备就寝,突然听到园外响起声音,她眉头一紧,心道:“来的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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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白子夜行
暮云听得园外一声轻微的脚步响起,快速移向于仁之的房内。当她走进时,她发现还是来迟一步。于仁之身子侧在床前,双眼如鹰般盯着一个身形瘦弱的黑衣人。那黑衣人负手而立,好像猎人欣赏猎物一般看着于仁之。暮云看不清黑衣人的脸,只感到这人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息。暮云张口喊道:“于大哥”,于仁之冲暮云点了点头说:“妹子,你可认得眼前的这位”?暮云:“不知是何方高贤”?黑衣人说:“高贤倒谈不上,只是长做梁上之人”。于仁之:“偷儿说话倒也实诚”。他冲暮云道:“眼前这位便是轻功卓绝的穿云燕白夜行”!暮云:“怪不得能那么快找到我们藏身之所”。于仁之:“引我去霜林的就是他,我全盛之时仍与他相差丈余。”暮云心中暗道:“大哥受伤时,尚能击杀七大高手,全盛时仍追不上他,好厉害的轻功”。于仁之暗凝真气,白夜行道:“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已留下记号,唐州顷刻便至”。于仁之:“我始终想不明白潇洒如你,怎会甘心受那么龌龊的人驱使”?白夜行:“就像你为了一个只懂书墨,行事略带傻气的书呆子而拼掉性命一样”。
于仁之:“范退思光明磊落,唐州阴险狡诈,不能相提并论”。白夜行不再答话,略一沉吟道:“两位是一起上,还是怎样”?于仁之:“她只是个弱女子”。白夜行:“弱女子不会舞失传多年的《归风送远曲》,更不能以金钗杀人”。暮云:“没错,素问白夜行轻功纵横天下,小女子不才,想让前辈指教一二”。于仁之单手掰开床帮一块枣木枝砸向白夜行,冲暮云喊道:“快走”!白夜行身形不动,枣木枝将到身前,他顺手抓住。身子一晃挡住暮云的去处说:“一起留下吧”。暮云将鹅黄内衫挽起,把头上金钗拔出说:“没打算走”。
她单脚跳起,纤腰扭动,似一阵风般向白夜行攻去。白夜行:“要比比谁快吗”?他肩头一摆轻松避过暮云的一击,来到于仁之的身边,他拿起流星盾牌砸向于仁之。于仁之在床上不动声色,劲力全吐,探出单掌与流星盾相接,白夜行但感觉手臂发麻。他说:“好威猛的力道,看你能撑到何时”。说完,他掣肘回盾奔袭暮云。一道残影射出,暮云但觉眼前一晃,盾牌已到面门。她向后转身,右手横滑,金钗点向白夜行。白夜行说:“噫,好诡异的招式,你师父是谁”?他口中不停,脚下用力倒斜着拿盾牌击向于仁之。于仁之变掌为拳,抵在胸前,盾牌与铁拳接触,白夜行全身如遭电击,如鬼魅般出现在不可思议的位置,对暮云又是一盾牌。暮云惊出一身冷汗,双袖舞动,似一朵云彩将盾牌罩住。盾牌里面的倒刺飞速旋转,暮云的袖子如蝴蝶般四散开来。暮云俏脸一红道:“你也是成名的前辈,怎的如此不检点”?她本来想说如此不要脸,但囿于女儿身份,还是委婉的说了出来。
白夜行:“你听说够那个偷儿还怜香惜玉的”?他冲于仁之又是一盾牌。暮云冲门外喊道:“冯相,还不奏曲”?琴弦嘴角流血,续上琴弦,一声充满悲愤的琴音响起,似有问责白夜行之意。白夜行道:“来得好,省得再出手一次”。琴声更响,暮云依曲而舞。月光仿佛被暮云所感,尽数照耀在屋子内,顷刻间亮如白昼。于仁之嘴角鲜血暴流,月光将他的脸色映衬的更加憔悴。此时,他已连续硬挡了白夜行六次盾牌的攻击,真元仿佛有耗尽之意。白夜行道:“真乃第一硬汉”!暮云身形加快,曲声越来越悠扬。
俗话说关心则乱,她上次舞此曲是因为她明白于仁之虽然重伤未痊愈,但仍有再战之力。这次有白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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