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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呢?”
她这般思来想去,转眼就又去了半日。
待到傍晚用膳的时候,屋外又传来了脚步声,接着那门口的士兵便转身开锁。
宋娴伏在桌机上,有气无力的叹了叹,心道这折磨何时才是个头,那丫头也忒执着了,明摆着她不吃,还要每顿换着花样儿的送了菜食来搀她,难不成真要她凶神恶煞的骂了她出去才肯作罢?
如此想着,她便撑着站起身来,忽的又生出一计。
索性趁着这时机再大闹一场,传到了李容锦的耳朵里没准能激出他些反应。
说做就做,她忙掳起袖子,叉了腰作势摆出一副要吼人的态度。
然而当那两扇房门从外面推开时,已经起了势却萎顿了半截,只因踏入屋里的并非送饭的丫头,而是一个意外之人。
那人不是李容锦,而是她过去的好姐妹阿清。
一别数月,已然是半个主子的阿清却清减了不少。
虽然身上穿着的衣衫仍是华丽,可明显单薄了许多的身子则弱不胜衣,加之那一副愁容和一双莹莹泛着泪光的眼睛,平日里看起来分明比宋娴这副皮肉要强健许多的阿清倒反而成了个多愁多病的柔弱美人。
一时得见了故人,又瞧着她是这副光景,宋娴竟怔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阿清则似情绪汹涌,踉跄的扑至她身前,落下泪道:“怎的竟到了这般田地,你可还好?”
宋娴抬眸,瞧她潸然泪下的样子竟不似装出来的,想必在王府里的日子也并非像看上去的那样风光。
“我还好,你怎么来了?”宋娴轻声应着,到底过去曾姐妹一场,如今见阿清消瘦憔悴得竟远胜于她这被囚禁之人,难免生出不忍,于是拉了她到桌前坐下。
阿清泣了一阵子,取出绢帕来拭着泪道:“我听闻你被囚禁在府里,便忙来看你,你那时不是已随二殿下离开,怎的又回来了?”
宋娴侧身垂眸,恐她是来套话的,又重提其警惕,摆出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应道:“我并不曾随二殿下去,只是当时受了伤逃出府后德蒙好心人收留,原以为能自此过清净日子,怎知前儿个被你夫君着人擒来,怎的你竟不知?”
阿清渐收住眼泪,忙解释道:“你可莫要疑我,我是当真不知道的。王爷如今事务繁忙,又订了同公主的亲,已经许久不曾到我屋里去。这府里的人见我如今仍没个名分,明里虽不说,可背地里嚼了许多晻攢话,我听不惯就整日关在屋内不出门,因而已是许久不曾见他。”
她说着,语调里带累出多少忧愁与怨怼,一时竟又红了眼眶,几欲垂泪。
瞧阿清这样子也是有一肚子的苦水无处可诉,宋娴不觉叹了一口气,又将态度缓和下来。
两人俱是无语,阿清兀自低头伤怀了一阵子,似按捺住诸般愁绪,却仍怀着散不尽的幽怨行至她身边的凳上坐下,方才细与她说来。
阿清满怀关切,细与她问了出府之后的境况,大抵都是故人相见的寒暄。
宋娴则依照先前想好的托词,将自己如何趁乱离开王府,如何受了伤又得救,如何与在唐氏夫妇家里养伤等说得全无遗漏。
阿清略追问几句却也都信了,又说了宽慰的话。
两人直聊了有一炷香的时间,阿清却忽然嗫嚅住,绞着手里的帕子,似欲言又止。
宋娴察觉到,明白过来方才混扯了那许多,眼下才真要进入正题。
她便索性撂开了道:“你可是有话要同我说?”
阿清见被瞧出来,愈发攥紧了帕子,目光停在面上,且观察她的神色且说来:“虽说这数月来你我疏远了,可到底曾好了一场,我听闻你自打回来后连饭食也不肯进,才想尽法子来看你,就是想劝你一句……”
方说道这里,宋娴忽的抬眸,直吓得她连忙住了嘴。
她知道宋娴这眸光令人胆寒,可不知宋娴听了这个“劝”字却已心寒。
虽是如此,她宋娴还是维持表面的冷静,语调平静道:“你要劝我什么?”
得了这句话,阿清才似受到鼓舞,接着将方才的续起来:“先前我见你离开,又有府里的那些风闻,原以为你心里装着二殿下才跟他去了,若真是如此,你遂了心,我自然为你高兴,可如今知道你心里并无二殿下,想必也没有其他人,如此何不应了王爷?横竖我都交代了,如今王爷深信道士的话,必然不会亏待你,你跟着他,我俩仍在一处,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归宿。”
她一气儿将早就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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