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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辈子,大概除了赵倚天先生外,不会在有谁知道其实那封信是出自我之手,是我模仿赵凌儿的字迹和口气,给我们家思想太过不开窍的林小墨写了安慰信,将我的形象借赵凌儿之口不知美化了多少倍。
整封信里,最有杀伤力的话应该是那一句,“这辈子,如果木非背着我娶除了你之外的女人,那我就诅咒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幸福。”
就算林小墨再怎么愧疚,在怎么不安,只要她还像以前一样爱我,那么她又怎么会舍得用我一辈子的幸福去偿还她自以为欠下的情债呢,而且,她别扭地出发点就是因为觉得对赵凌儿心怀愧疚,只要让她知道赵凌儿其实是在祝福我们的,那么她自然而然也会慢慢打散心中的焦虑的。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12)——二次求婚(修改)
细数时光,这已经是我们毕业后的第二年了,我当初的那些愿望,实现了的,没有实现的,基本上都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种感觉。只是唯独娶林小墨这一个,随着岁月的流逝越发深刻起来。
我和林小墨分别以伴郎伴娘的身份参加了石水芙的婚礼。那天,大概会成为我这辈子里的一个记忆点。
就石水芙那样一粗鲁到家的女生,穿上了婚纱立马就变得像只小绵羊了,温顺的不行,脸上还时不时地带着羞涩地微笑,只是这婚礼开始前——
别人家嫁女儿都是老爸老妈抱着女儿哭成一团,但是到了石水芙这儿,却变成了她抱着一脸尴尬的苏辰启哭的鼻涕口水连成一线的模样。
苏辰启任由她哭够了,最终才把她从怀里扯出来,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安慰她,“就要为人妻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
才一句话,又把她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泪水给逼回来了,就只知道她哭了好长时间,最后有人来催了才结束了这种哭哭啼啼的场面。
现在听着司仪对着他们问道:“你愿意生老病死,不管他是健康,是疾病,是贫穷,是富有,你都愿意跟她在一起吗?”
听着林惊羽铿锵有力的肯定回答,我的思维忽然飘向了很久以前,那时候,我们都还在上高中,那时候,我正跟林小墨处于热恋中,那时候,我们都还是青涩纯真的姿态,那时候,我们都只知道爱一个人便就是要全心全意地付出。也许,那时候对爱情的定义,才是爱情最纯真的本质。
我还记得语文课上,老师念起了一位学生写的关于“幸福定义”的文章。
它的开篇是这样写的,“我爸爸不高不帅,不是富二代,但他立志要将我培养成一个富一代,我妈妈很高,很美,却不富有,但是她也立志将来一定给我找个白富美的妻子。我最幸福的事,便是听着妈妈抱怨爸爸做的饭菜有多差劲却还是赏脸吃了个盘底朝天,数落着爸爸买菜不会砍价老受骗却在他委屈时给他一个爱的抱抱。我最幸福的事,便是看着老爸被老妈逼着一起看肥皂剧脸上种种的无可奈何,也是在我考了坏成绩时,我爸爸将我藏到身后一个人迎接我老妈噼里啪啦地各种唠叨时像个孩子一样的神情……”
人们都说,一个人对幸福的定义是会随着他时间,年龄,阅历的改变而改变的,而我现在对幸福的定义还一如当初,“那就是林小墨接受我所有全心全意给予的幸福并且因此而幸福。”
我侧过头去望着她,忽然就觉得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是一种享受。
看林惊羽将石水芙围在怀里并在她侧脸上印下一吻,林小墨的眼眶里隐隐有泪花在闪动,这些年,人来人往,有的人来了,走了;有的人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唯有在身边的,才是最值得珍惜的。
晚上闹洞房的时候,也不知道石水芙和林惊羽都请了些什么样的人,玩得游戏粗俗不堪,才一会儿,林小墨就因为接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刺激和听觉刺激迅速逃走了。
我出去的时候,她并不是一个人在户外游泳池边走着,陪在她身旁的,永远是那个随时都对她有求必应的人,苏辰启。
他现在已经由我最好的朋友晋升为了我最大的情敌,有时候我也在想,要是我是个女人,应该会选择苏辰启这样的男生吧!温柔,体贴,温情,帅气,多金。可是一想到我这是在长他人之气灭自己威风,我立马就端正了态度。我就是要倾我之力将苏辰启——比—下—去。
真可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为了窃取敌方正确的消息,我选择了一种猥琐而有效的方式,那就是偷听。
偷偷地把自己藏在密密麻麻的爬山虎的藤蔓背后,我听清楚了他们陆陆续续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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