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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跟一个同样安全感系数很低的人较真的话,结果就是会两败俱伤,所以第一次互相抓伤,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和木非第一次把对方撕伤了。
在很久以后,如果我知道木非刚刚听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或是在细心一点听出他话里的长远考虑以后,我绝对不会跟他任性,较真。
可惜,世间最缺的,就是预见。
我拿起雨伞,漠然地扫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以沉默来显示着我自己内心的郁闷和生气。
一个人走了好久,我就要忍不住回头望去的欲wang了,余光不放过每一个从我身边走过的人,心里却不肯承认是在找寻他,可是看不到他追上来的身影,我又为什么会那么失落。
木非终究还是没有追上我,我一个人走着走着,想着想着,忽然就不由自主地哭起来,由最初的默默流泪,到最后的止不住嚎啕起来,不管不顾路人甲乙丙丁各种诧异的眼光,提起右手臂挡到嘴面前却还是无法把声音遮个密不透风。
我一直都不是一个轻易流泪的人,可是今天,我却像是要把所有该流的眼泪补回来一样,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不顾形象的痛哭起来。
以前还不发觉我原来还有这么多的事可以伤心,我妈出轨了,对象是我男朋友的姨父,还对我使用暴力,木非对我老是莫名其妙的发火,还有徐凝菲的种种恶作剧,甚至我处于情伤中的老爸也对我不管不闻。
当悲伤将我们席卷一空的时候,总会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你,总会觉得你的人生已经暗到了极致里,总会觉得自己一直都是最受伤的那个人。
很多事情,我一直以为不在意,原来只是被我放到了心底里看不见的角落里,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所有康复中的或者已经溃烂不堪的伤会一并涌现,让我连呼吸都困难。
爱情到了岔路口,何处才是解脱(1)
“哐啷”一声,我被突然传来的响声和胸口处的闷疼镇住了哭声,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好久才渐渐变得清明起来,原来我和我们班长竟然来了个正碰,他此刻脸上极度扭曲的表情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被我撞成了内伤。
“林小墨,真的是你啊!”此刻他的脸上,带着三分震惊,七分嫌弃。
我抹一把鼻子,带着很重的鼻音回复他:“就是我,怎么了?”
他的眉头都快凑到一起去了,“刚刚我们班的一大群人过,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你。”
我一听,立马慌了,从没有想到过,我的形象会因为一场大哭而毁于一夕之间。
看着我三魂掉了两魂半的样子,班长大人慢悠悠地开口解释道:“你不用太担心,他们都没认出来是你。因为你哭的时候嘴张的有你半个脸大,没看清你的样子。”
我嘴里面立马就可以塞下了一个鸡蛋,如此雷人的话语,经他这种不紧不慢的口吻说出来,更是让我直接被轰得外焦里嫩。
他叹息着摇摇头,“只要你记住上学的时候千万别穿这件衣服就行了,我保证没有人知道是你。”
我破涕为笑,很不温柔地一拳锤在他胸口的地方,“这是你承诺我的,要是有第三个个人知道了,你就等着死吧!”
听着我赤。裸裸的威胁,他不怒反笑,“放心吧!你弄不死我的。”
我被他的冷幽默弄得失笑出声,经刚刚这么一闹,心里舒坦多了。可是只要一想起木非冷漠的言语和口吻,心里还是有什么东西在隐隐作祟。
一连过了好几天,我跟木非之间还是那种好死不死的模样,一天之内说不上几句话,见到彼此时目光却总是闪躲的。
在我思考了良久终于决定跟木非好好交流一次时,木非却比我更主动了,通知我放学后去那家我们俩经常去的小吃店。
可是,班主任却恰好在那个时候有事找我,让我不得不延迟了时间。心里满满的歉意,害怕木非等久了,可是等我以夸父逐日的速度赶到那儿后,却没见到木非的身影。我只能一个人坐在那儿傻傻得等。
手表上的分针完全不知晓我此刻的心急如麻,依旧不紧不慢淡定悠哉的保持着他原来的速度。
半个小时过去了,时间不多,却过得异常漫长,我的耐心也逐渐耗尽了,就在我准备着打个电话催一催木非时,他的电话却已经到了。
电话里面,他用完全不让人起疑的口吻告诉,淡淡地告诉我临时有事,来不了了。迟到了半个小时的解释,我只能无力的笑笑,胃口什么的都没有了,从小吃店走出去,我的目光伴随着手里的长把雨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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