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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愣在原地没说话,木非靠得我更近,“林小墨,今晚其实我已经憋了好久了,我怕你被你妈妈打过以后心情不好,所以我强忍着不说出来不想让你更伤心,可是你真的令我太失望了,你已经17岁了,不要觉得委屈的只有你一人,你妈不会无缘无故地打你,她在打你的时候她的痛也不会比你少,你闹离家出走不就吃定了这样会让她着急和不安吗?我最讨厌你这种肆意挥霍别人对你的关心的行为。”
他字字如刀,说得我心中又羞又痛,却每一个都刻在“事实”上,我耷拉着头,双手拧着衣角不语。
“哭了?”他一边问着一边抬起我的脸来。
在整张脸都暴露在他眼底之际,我却扯出一大个笑容来,“才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怎么会哭呢,我发誓,我一定以你的话为座右铭,并且用今后的行动去践行。”
他终于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收回我举在空中的手,“幸好你还不是是非不明之人。”
我趁机紧紧扣住他的手,牵着他往里走,“快点啦,时间不早了。”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整个屋子几乎都被白布覆盖着,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阴森和恐怖,只是因为常年无人居住,有些发霉的味道。
“你先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会,我打扫一下。”木非说着已经开始行动起来。
我心中爱情的堡垒,除了你无人能破(6)
“你不用把我当客人看待的,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我去做。”我献上殷勤。
木非端着盆迟疑了几秒,最终点头赞成,“那你就去把这些桌子椅子都擦擦吧!”
我像得了军令状似的,屁颠屁颠地忙活起来。
等一切都搞定时,钟表上的时针已经快指向1点,我瘫坐在椅子上,很夸张地喘着粗气。
“浴室在那边,你洗洗就睡觉去吧!房间在左边。”木非拿着干净的毛巾和牙刷走向我。
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腿像千斤重一样一拖一拖地往他指着的地方走去,眼神却一直定在他身上,露出不自觉的渴望。
我心里的小九九木非怎么会不知道,他挤了挤眉心,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洗好就赶紧睡去,放心,那是我以前的房间。”
我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他的“间”字处,他的话给了我一大粒定心丸。虽然我不信鬼,可是对生命的敬畏还是让我对这个地方有那么些敬而远之的感觉,尤其是如果让我呆在木非他妈妈以前的房间,我睡得着才怪。
躺在木非那间不大的床上,我左嗅嗅,又闻闻,可惜找不到他身上的一点味道。床头正好对着窗子,那里可以看到半弯的月亮孤零零地挂在天空,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木非对我咆哮的话来。
“林小墨,今晚其实我已经憋了好久了,我怕你被你妈妈打过以后心情不好,所以我强忍着不说出来,不想让你更伤心,可是你真的令我太失望了,你已经17岁了,不要觉得委屈的只有你一人,你妈不会无缘无故地打你,她在打你的时候她的痛也不会比你少,你闹离家出走不就吃定了这样会让她着急和不安吗?我最讨厌你这种肆意挥霍别人对你的关心的行为。”
虽然这些话被我一笑带过,但它们在我心里造成的冲击力却是不可小觑的,甚至到现在还余波未了。他的这些话,让我委屈,却更引起了我的思考。
很多人都说男孩的心理年龄会比女孩晚,而木非却恰恰是个例外。他对人世间很多独特的感悟,就算是很多暮年的老人也不曾有过。我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为他的早熟而欣慰,还是因此而悲伤。如果不是我,他现在应该像大多数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一样,有着专属与这个年纪的青葱和天真,不用过早地看透世间百态。
无论如何,终究还是我欠了他。
细细琢磨了木非的话,我拿出自己的手机,主动给李云清发了条短信过去,告诉她不用担心,现在我已经安全到学校了。对于她,我已经习惯了隐瞒和撒谎。
很快,李云清的短信就来了,只是简简单单地回了几个字:到了就好,好好休息,好好照顾自己。
我心中爱情的堡垒,除了你无人能破(7)
望着手机里这些整整齐齐地字,我可以清晰地联想到电话那头李云清此时的模样,她应该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或者是坐在沙发上,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我。我了解她,知道她有多要强,也知道她多关心我。所以在关心和要强之间徘徊的她,此刻内心一定是焦虑不安的。
木非说的很对,李云清关爱,疼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