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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带这样的。阿帕契心想,我刚刚才被你感动过。
只是半晌后,他闷闷地答了黑豹子一声,“喔。”
秋夜的雨声里,响起了两三声鸟叫。
阿帕契伏在拉普德身上,将脸深深埋进豹子柔软的皮毛里。眼睛慢慢适应了黑色,雨夜间偶尔溅落起来的水花,周边兽人在林间跳跃的身影,在电驰般的奔跑里,有种魔幻电影的魅感。
阿帕契微微揪了揪手上的豹子毛,嘴角咧开了一丝笑,继而转为森冷。
前面带路的原住部落兽人一个转身,所有暗夜里的潜行者便踏着雨声钻入深深的林子里。
帐篷外,凯勒曼正甩着一身雨水慢慢走来。
秋天是个偏冷的季节,明明是和春天一样的气温,天空的颜色和雨水的味道却和温煦差了千儿八百里,让凯勒曼无端感觉萧索了起来。
对于凯勒曼而言,生命里充满了变数,阿帕契最意外。作为一个从小就失去父亲阿爸的兽人,凯勒曼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再次拥有父爱和兄弟这些东西。更没想到有一天,他也承担起了阿爸的角色,将一个小雌兽养至成年。
往往看着长大后的阿帕契,凯勒曼都有一种五味杂合的感觉,这大抵是每个兽人见自己养成的雌兽长大后都会有的感觉吧,想要珍惜对方,将对方永远保护在自己的身下,但却因为知道他长大而必须放手的这种纠结感。果然父子兄弟什么最无奈了。
而让凯勒曼最担心的,是阿帕契与其他雌兽非常不同。阿帕契的胆子有时候比兽人还大,在身量无法与兽人对抗的情况下,这只来历不明的雌兽弟弟显然训练,或者说养成了另外一种杀伤力强大的武器,他把那笑嘻嘻地称为“点子”“智谋”。
由布山一战,惊惧何止族人,连族长私底下说到阿帕契,也面上带着不可思议。虽然后来凯勒曼跟阿帕契把话讲开,但月熊的心里还是留下了阴影,倒不是说害怕阿帕契那些不可思议的念头,而是怕在这些念头实施时,阿帕契将遭受到的危险。
一想到如果阿帕契去花纹兽人那里,凯勒曼就感觉自己暴躁起来。他根本无法忍受阿帕契受到一点伤害。但令他恼怒的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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