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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他带着卫大侠信符‘金剑令’前来,要回见庄主。”
说着,用手指了指钉在大门门框上的“正义之剑。”
段初阳领袖三湘七泽,江湖上称他“镇三湘”,乃是当年湖广怪杰武陵樵子的传人,手上一柄短戟,纵横江湖,数十年来,甚少敌手。
此时听李总管说出找上门来的,竟然就是当年武林盟主卫维峻的侄子,心头不由一阵波动,目光依着李总管手指瞧去,这一瞧,脸色骤然一变。
原来这种用兵刃暗器,钉上对方门框,就是表示寻仇之意。但他只瞥了一眼,瞬即平复,装出一脸高兴,呵呵笑道:“原来是卫老弟,老朽失迎之至。”
一面回头低声喝道:“卫盟主的‘金剑令’,何等神圣,李总管,你快快把它请下来,送还卫老弟收起。”
镇三湘果然不愧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十分老到,处理这种尴尬场面,不失自己身份,也不伤对方自尊,三言两语,轻轻揭过。
他话声才落,早有人取过梯子,李总管亲自上去,恭恭敬敬的起下金剑令双手送到卫天翔跟前。
卫天翔在此种场面之下,也不得不伸手接过,揣入怀中。
镇三湘段初阳又打了一个哈哈,诚挚的道:“卫老弟,此处不是谈话之所,请到里面奉茶。”
卫天翔面情冷漠,心中暗想:“这老贼十分狡猾,但自己岂是怕你,既然来了,倒要瞧瞧你如何说法?”
这就一言不发昂首阔步,跟着段初阳往里走去。进入客厅,镇三湘段初阳肃客入坐。
卫天翔举目一瞧,只见大厅上首,一张酸枝大圈椅子,踞坐着一个面目枯槁,一身土布装束的老人,阖着双目,不理不睬,好像老僧入定一般。
心知方才那汉子说庄主有客,不便通报,想必就是此人,不由多看了一眼。
段初阳干嘿一声,满脸春风,亲切的道:“老朽风闻卫盟主重出江湖,派老弟持同金剑令,替雪山华山排解纠纷,老朽甚感雀跃;不想卫老弟却翩然莅止,实感荣幸!哈哈!卫老弟总听盟主说过,老朽当年全仗盟主恩德,主领三湘,这多年来,无日或忘,不知盟主现在何处,可容老朽拜谒?”
卫天翔见他词色十分诚挚,不禁心头大疑,据他口气,好像领袖三湘,还是盟主全力支持,感恩图报,念念不忘。
何以袖里剑姬士选和银箫客闵汝贤两人,却说他也是当年围攻武林盟主之人?而且还说他还依仗黔灵山的靠山,目空一切!
揆诸情理,自然是袖里剑和银箫客说的较为可靠,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隔墙有耳,而且偷听的又是自己。
江湖上不乏口蜜腹剑之徒,段初阳反覆小人,老奸巨猾,他见自己明仗而来,分明言不由衷!心念转动,只是淡淡的道:“家叔息影山林,不履江湖已久!”
镇三湘脸上微露喜容,点头道:“盟主高风亮节,使人益增景仰,哈哈,盟主调教出老弟这样一位贤阮,出道江湖,主持正义,可谓继起有人!”
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上身略作前俯,又道:“卫老弟此来,既然赍有盟主剑令,想必盟主有什么差遣,老朽身沐厚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老弟只管吩咐。”
他说得坚决激昂,使人无法不信。
卫天翔初来时的寻仇杀机,也不禁渐渐动摇,略一沉吟,方待开口!
瞥见镇三湘段初阳嘴角之间,依稀闪过一丝狞笑,心中惕然一凛,故作不见,缓缓抬起头来,抱拳道:“段当家好说,在下此来,实是奉家叔之命,拟请段当家赐助。”
段初阳呵呵一笑道:“老朽早已说过,只要盟主有命,段某敢不效劳。”
卫天翔突然面色一寒,双目之中,射出两道精光,冷峻的道:“家叔要段当家说出当年围攻他老人家的人来!”
段初阳想不到对方会开门见山,有此一问,任他平日老奸巨猾,一时也不由全身一震,脸色大变,口中嚅嚅的道:“这……这……”
卫天翔不待他再往下说,紧接着严峻的道:“段当家,不必顾虑,家叔要在下奉告,只要段当家照实说出当年围攻之人,段当家这场过节,可以不再计较。”
段初阳经过一瞬之间的镇定,脸色即以复原,苦笑道:“卫老弟,这真是误会,试想老朽当年全仗盟主支持,那有这等忘恩负义之举?这……真使老朽百口莫辩。十三年前,老朽风闻盟主遭人围攻,尊府同时付之一炬,老朽曾经多方查探,无奈参与之人,全都守口如瓶,从无一人泄漏口风,老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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