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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砸些专业术语,然后开些吃不好也吃不坏的药,糊弄事骗银子而已。她得不着一点儿好,还得天天草根树皮地喝着,身心受“苦”啊。还不如红糖姜汤来的实在。
“良药苦口……”年谅顿了顿。道:“罢了,不爱喝药也就罢了。那这几日。便叫青樱多煮个锦蛋与你吃。补上气血也就好了。”
夏小满摇摇头,她要吃点儿茶叶蛋还行,水煮鸡蛋实在腻味,道:“得,你可别糟蹋东西了。我又没什么。咱……能说点儿别地不?若没什么吩咐,我就回去躺着了……”总觉得和个男人纠结生理期问题,呃,,非常诡异……还是早点闪吧。
见她脸上显出不耐烦来,年谅也沉了脸,带着些责备的意味,沉声道:“满娘。”
夏小满停下转动手炉,认真瞧了他两眼,她知道他是最恨别人将他好心当做驴肝肺的,但她这也算不上践踏他那好心吧?她实在也是不耐烦了,只道:“您好意我心领了还不成?就像我嫌药苦一样,真是不喜欢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你就别逼我了成不。”
乱七八糟的。逼迫。年谅脸色越发糟糕了。
“满娘。”他决定话摊开了说。
满娘素来不骗他,不想说的只不开口,许多事,高兴也好,委屈也罢,从不敷衍,只闷在心里。现在,却是有了不满便想刺他几句。他原嫌她闷,现在又嫌她太尖利。
有些事,也是扎在他心里地刺,她不提,他也就当自家也忘了,不去想,也就不会疼。可她偏提了,让他无法忽视那根刺、那种疼痛的存在,让他心里格外难受。
“满娘。”年谅沉声道,“灌药的事,我知道你心里一直不痛快,是我累了你,又护你不及,然那也非我本意,这你也是知道的。这么久了,你闷在心里也不舒坦,便说出来吧,是责,是怨,我都不怪你。只别再这般,一时提起,一时怨愤;时时提起,时时怨愤,何日是头儿?没得熬苦得你我都不痛快。”
啥?夏小满觉得下巴咔吧响了一声,好像是要脱臼……
这话题也转变的忒快了啊?!神七也没这么快!他这又从哪里跳过去的呢?这跑题跑的也太离谱点儿!
她按了按就要掉出眼眶的眼珠子,抚平了抽搐的眉梢,愕然道:“你知道你自己在说啥不?”
“满娘?”年谅皱了眉头,“勿要言它。”
夏小满抿着嘴瞧了他半晌,叹了口气,道:“你希望开诚布公谈一谈是吗?好吧。那就谈一谈。我觉得,你想多了。我说我忘了以前地事,真的全都忘了。没骗你,包括你说的灌药,我也记不得了。时时怨愤,完全没这回事。都不记得了,哪里来的怨愤?便是有心里不舒服,也不是冲着你的。你不必多心。”
年谅挑了挑眉,道:“是我多心?”
“你心平气和一点儿。”夏小满撇嘴道:“我是实话实说。不是什么责也不是什么怨。这次我不吃药,不吃锦蛋,也和那事完全没有关系,是因为干脆吃就不下去才不乐意吃的。这点我是没闷在心里地,想到就说了,倒被你误会。我说过。你可以选择相信我或者不,我只选择说实话。”
“我没不信你,满娘。”他叹了口气,刚要往下说,却被她打断。
“其实也不是你相不相信我的事。”她觉得身下没血了,倒似所有的血都涌上来,冲到脑子里,“是你心里老装着这件事。我忘了,你没忘。所以你会神经过敏。即使我没提那事,你也会往那上面想。你觉得我时时怨愤,其实时时怨愤的是你。”
她拔出了那根刺。
没有血也没有脓。他还是疼得吸了口气。
是。青槐的事,满娘的事,他有太多地怨愤,所以才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她也应该是满怀恨意地。
她忘了。他忘不了。
“以后我说话会注意。”冲动是一瞬间地事。夏小满的血流回来了,人也就清明多了。
其实人和人之间若没个沟通,互相猜忌才是最麻烦的,说开了反而好。只是……她实在没底说不说得开。虽然她现在觉得和他沟通不算太障碍了,不过这件事,到底是个心结。他自己栓的心结。要他自己慢慢解开。他也是个倔脾气,在她看来。和纪家兄妹那种倔也相差无几,不一定是“说了就肯听,听了就能听进去,听进去就能改得了”的。
所以,她只道:“以后我说话会注意地。从前许有不当之处,但确不是有意说什么。你也别总往坏处想我。”这话够明白了吧?
“满娘。”年谅长长缓缓出了口气,他听得明白,也晓得好歹,“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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