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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周可乐后脚外套也没穿,在已经越见冷冽的风里不亦乐乎完了几小时,结果感冒了。这不,临出门前才硬灌下了一碗姜汤,医生说风寒感染,出一身汗自然痊愈最好,所以在这方面上,任周可乐如何表现,陆杭都不可能心慈手软。周围川流不息的达官贵人们频频举杯,顾元虽然一直没松口,脸上的笑容却还是发自真心。当然,也有一些好奇的群众。“听说,是当初老宋家那孩子?”顾元自然精明,知道什么意思,立即笑笑。“哪家的都不重要,主要两人情投意合。”他这样发了话,那些闲言碎语便统统消弭。周可乐在解决完了两碟黑森林蛋糕后,终于如愿以偿地见了到了天一。她奔上去,逮着身穿白色伴娘服的天一一阵撒欢问这问那。伴娘原先是两个,但鉴于周可乐不定性做不来这些事,所有招待客人的事情就全压在了天一,和中途临时被拉来当伴郎的盛夏初身上。得知伴郎是盛夏初时,顾南方觉得人生真是充满了戏剧性。“你们那三姐妹组合,还真是没有白组。”宋嘉木即将脱口而出,是四,后来想想,另一个因为纪泠的原因,确实疏远了很多年,也就没能底气十足的说出来。一晃十年都将过去,曾经只知道赖在所有人怀抱里傲娇的自己,现在也将嫁为新妇,升为人母。时间真残忍,又那么伟大,永远有让人在霎那间热泪盈眶的超能力。司仪宣布即将礼开,周可乐才终于撒手,让天一去忙,虽然周可乐没能注意到,不远处正身穿铁灰伴郎服,与顾元握手寒暄的盛夏初,但陆杭却早已注意到。期间盛夏初回过头来,两人视线有短暂的交汇,遂双双点头示意,各自对彼此身份都已心知肚明。宋嘉木入场的时候,周可乐兴奋地手舞足蹈,全靠陆杭将她摁住。她问陆杭嫁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陆杭说:“就是一个女人要当一个男j□j子的意思。”周可乐想了想,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陆杭:“不就是我和你的关系吗?”闻此,陆杭诗情画意地点了点头,顺便挠了她被围巾过气来的一撮头发,让不远处曾与他交过手的那些宾客们,忽然整个人都不好了。得到答案的周可乐却不高兴了,她嘟了嘟嘴说,蒙了一层白纱的宋嘉木很漂亮,为什么自己都没有这样就嫁给他了。陆杭对她到现在还残存的举一反三的功力感到讶异又好笑。他不是没有想过要举行婚礼,只是一场婚礼要做的事儿又多又杂,他不想周可乐去受罪,再加上,她现在的情况,一点儿保护自己的意识都没有,所以越少人知道她越好,不成想,她现在反而来责怪自己,却头一次让他对于怎么回答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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