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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侍卫总管,有些猜测的话拿不准的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了。这是为臣之道,不可越矩,记住了么?”
“一刀记住了!”
“好。传下诏令”通知沈贤,今夜全城宵禁,关闭九门”只许进不许出,所有百姓掌灯时必须上床歇息”上街游戏者,打入大牢,容后再审。
”
“半!”归海一刀心中巨震,军士般答应一声赳赳去了,今夜长安要乱了。
吩咐打发了归海一刀,李治心思颇为复杂,今夜就是我们了断之时,寒萱,你会如何选择呢?是选择做朕的女人还是杨家的女儿?
朕的人生还真是风骚的没边了,一个前朝的公主,和自己这个仇人的儿子不清不楚的反而有了生孕,自己若能冷血一点,又如何会有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事,年纪轻轻就已经如此迷醉于妇人淫乐,唉,若是父皇一定一刀两断的吧,但自己终究舍不得,岂非狂乱痴迷?李治反复揣摩,最后只能暗自唏嘘:自己终归不是秦皇汉武,也不是唐宗光武的,只能做一个小鼻子小眼睛的唐皇李治而已,这才是自己的路,虽有创大业之心,却终不能狠辣到底,纵然再崇拜腹黑,也只当作口上谈资,一些事终归还有些不忍的,看来自己改天得起个绰号“情皇”了,想到这儿,李治自娱其乐的一阵好笑。
但有些事再不忍也有一个结果,竺寒萱,今夜就一切见分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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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来客栈的小二很奇怪,自从今日清晨渭水岸边看国贼杨善游身首异处后,店主中午回来后就大口大口的喝酒,喝的极其生猛,但令小二惊讶的是,却丝毫不会醉一般,越喝眼神越亮,隐隐中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
此时此刻,偏僻萧条的悦来客栈里来了一群客人,他们饮酒划拳的吆喝声,还有浓香的肉味都远远的飘进屋子,店家也不理睬招呼,面色青白,额头却是滚烫的喝着壶中烈酒,一双卧蚕浓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大滴的冷汗从鬓角半落,鬓角的白发已经湿透,“嘭嘭”的响声不断的在屋子里回荡着,那群吃喝完毕的客人走了,店里又重新恢复了以往的安静,但店小二却老觉得今天的气氛不寻常,原因就是一贯对甚么事都无动于衷喜欢开玩笑的店主沉默的像条死鱼,回来进门的时候竟搬起了椅子,然后重重的砸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将一把好好的椅子拆成一堆零散的木柴,小二暗付今天的柴禾倒是不缺了。
店小二伸了伸舌头”机灵的长吁一口气,擦了把汗,逃离略显压抑的柜台前,然后就跑到后院的火塘后灶中点燃一堆柴禾,烧起水来,偶尔柴禾烧的啪啦响一声,店小二也一头热汗,却毫无所觉,只是傻傻的发呆,像是在思索甚么,这要是被阎立本看见了,说不得“思想者”就会提前问世,但此刻的店小二神色竟是一本正经的发呆。
水烧好后,向寡妇舀了一碗水,吹凉了,端到店主面前,推了推轻声的叫:“店家,醒醒,喝点水。”
店家神智清明”却仿若未闻,向寡妇眉头一皱,从桌上的筷笼里拿起一只粗糙的筷子,毫无讲究粗俗不堪的径直敲开店家的牙关,就将温水灌了进去。
“咳咳!”
咳嗽声顿时响起,店家的胸口剧烈的震动,大声的咳嗽了起来,刚刚喂下去的水全部吐出,向寡妇仔细看去,眉头猛地皱紧,那水中竟有丝丝的血丝在其中游动,她的胸口突然有些发闷”抿紧了嘴角,抽了抽鼻子,坐在旁边不说话,气氛凝滞。
夏天很少有风,即使吹来了风,也是温暖的风”因此,有诗云:暖风熏得游人醉,但熏风才入客栈便顷刻化作一阵凉风”向寡妇打了一个哆嗦,“唰”的下站了起来,气恼的看着店家。
“毅尘?”店家这个略显颓废的样子实在让向寡妇无法忍受,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难道就换到这样一个结果。
店家并没有说话,好像已经睡责了,窗外夏日炎炎,老大的太阳能把人烤的嘴唇干裂,暖风袭来,店家的脸孔温润,可是那双紧闭的眼睛,却有眼珠转动的痕迹,向寡妇知道,他趴在桌上并没有睡,他一直醒着,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罢了。
向寡妇缓缓的叹了口气,到后院把小嫦曦抱了出来,弄了点用井水冰过的羊奶,靠着客栈内的粱柱上坐了下来,门外艳阳高照,大地跟个蒸笼一般,屋内却神奇的凉风习习,透过不算败落但也实在谈不上精美的门窗,还能看见大太阳地下蝉鸣声声的梧桐,有几个邻家的孩子正在梧桐树下试着抓知了,结果被梧桐树上的毛毛虫蜇了,啊呜一声,痛快果断的大哭起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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