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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唤就足够了,惩罚会适得其反,会引起马长期的抵触情绪,它们是个性率直的马种。
薛仁贵对待烈焰,甚至对待自家老婆柳大小姐还要精心深厚,此时烈焰随着薛仁贵一声轻笑,立马急驰狂奔,跑发了性,越跑越快,在苇泽原上竟收不住脚,欢呼长嘶中,向前猛冲。
烈焰虽然发力急驰,喘气却并不如何加剧,毫不见费力,带着薛仁贵跃进敌阵中。
一入敌阵,就见四野周围黑压压的压上了无数人,瞧人数密密麻麻,薛仁贵也数不清。
薛延陀骑兵个个弓上弦,刀出鞘,严阵戒备,呼啸的冲了上来。
薛仁贵大喝一声,双腿一夹,烈焰会意,如箭离弦”呼的纵出,四蹄翻腾,竟从队伍中左突右撞出一条道儿来,薛仁贵大喜,飞掠而过”手上的方天画戟舞动如轮,带起一堆死尸,围着薛仁贵的众薛延陀齐冰登时人仰马翻,跌落尘下。
带队的将官大声喝阻,但入了敌阵后,薛仁贵就不敢停留,绷着神经,不仅杀得人仰马翻”而且一连又绕过了几路拦截的伏兵,就在此时,两骑斜冲了过来,大喝到:“兀那汉人汉子,可敢与我扎赤儿决一死战。”,薛仁贵猛听那“汉人汉子”,只觉好笑,看着那当先冲过来的二员胡将,还有起身后数百骑人马,知此时不是拖延之时”立马迂回堪堪避开,绕行开来。
那扎赤儿见这跨下骏马来往驰骋的汉人大将,一路厮杀,耀武扬威的,但此时竟然怯战”心头大怒之余,也甚是无奈。
但看其左突右冲,厮杀连连”心中又是不甘,双腿一夹,追了过去。
薛仁贵正在狂歌猛进中,心神感觉有人直冲到自己身边,头也不回挥戟反手一撩,后面的扎赤儿一惊,赶忙矮身伏鞍”战戟从头顶掠过。
一戟落空,扎赤儿立马弯刀闪电般劈向薛仁贵”薛仁贵此时仍是背向扎赤儿,闻的背后恶风响动”赶忙用战戟上的月牙儿刃刀,喀的一声,看住两个刺过来的双矛,往背后一甩,挡住了扎赤儿的全力一击。
两腿轻轻一碰烈焰,烈焰通灵,知薛仁贵心意,后蹄猛地扬起,重重往后一蹬,将猝不及防的扎赤几,一下蹬下马来。
薛仁贵就待挥戟取了扎赤儿性命,后面的叔勒米已经赶来,拉弓如满月,一支破空射来,薛仁贵一惊之下,侧头让开,却没想第二支狼牙箭己经到了跟前,薛仁贵暗叫一声,竟一口咬住狼牙箭,再回头时,扎赤儿已经没影,逃了去。
以牙还牙,薛仁贵立马还以颜色,破军弓行云流水般搭上了嘴中咬的那支狼牙箭,原封不动的完璧归赵,但这一归,却要了叔勒米老命了。
捂着脖子,叔勒米永远不敢相信,自己竟是死在自己的弓箭下,要知道为了好计算战功,以及打过仗收回箭矢,很多胡人将领喜欢在自己的箭矢上刻上自己的名字,谁叫草原之人铁器稀少,所以,叔勒米死在自己箭下,一点没有说错,那被血液浸湿的狼牙箭上,还有叔勒米的名字呢。
杀退两将,薛仁贵神采飞扬的,喊道:“区区蛮夷,武艺不堪入目,给薛某提鞋都不配,再来再来。”,薛仁贵,虽是英勇,但毕竟一人,哪怕扎赤儿被击退,叔勒米被杀,可是凶悍的薛延陀人不仅不惧,反而狂性大发,又重新围了上来。
而此时,远处大地也在许多疾驰而来马蹄践踏之下,沉闷地哼哼着,震动着。
薛仁贵间不容息的回头看了一眼,心头大惊,心中不由泛起一丝悔意,只见远处尘头大起,似有数万人马杀奔前来,每个骑兵都是精甲披风,拉风到不行了,正是刺天弩兵。
薛仁贵见来了救兵,心头却不是大喜,反而是恐慌,刺天的威力,薛仁贵从来不认为那是人力能够挡的了的,薛仁贵深深的知道,李绩绝不可能为了自己缓兵的,刺天一出,必是无差别攻击,此时已不是报仇不报仇了,而是逃命了,顿时大叫:“让路,快让路!”,众薛延陀勇士见这汉人猛将好似发疯一般冲来,四周被挥舞如风的方天画戟清空出一大片真空,不知凡几的薛延陀骑兵,被薛仁贵突然爆发的怪力,挑上半空中,飞舞开来,砸的周围薛延陀军晕头转向,骨断腿折。
一干胡人将士眼见薛仁贵这等模样,不禁呆住,心下踌躇,却是不知如何是好,转眼之间,薛仁贵竟已深冲进阵中,也不再向梯真达官处所去,尽找人少的地方,此却是一良策,果然远离了梯真达官这个风暴中心,薛仁贵受到的抵抗立马少了许多。
薛仁贵横冲直撞的,大阵中数千人齐齐呐喊厮杀追来,薛仁贵一路上方天画戟尽数斩、撩、挑、刺、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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