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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看看。”
萧怜月只觉着心里酸溜溜的,她多么希望池铭这是怀疑兰湘月和人私通才急急火火要过去的,只可惜她也知道这不可能。看这混蛋的神情,分明是原本没有借口去绮兰馆,如今一听见这事儿,自觉有了借口,所以就迫不及待了。
欲擒故纵玩到这个地步,只怕也算是最高境界了吧。打死萧怜月,她也不相信兰湘月是真的害怕池铭对她生了情意,才把人往这边推,她只会认定了对方是欲擒故纵,什么?说她是胡思乱想?看看爷这心花怒放的模样吧,不是被那个女人迷了魂魄去,能是这样?这便是证据,还有谁敢说那女人不是欲擒故纵?
心中虽生气,面上却不显露出来,笑吟吟将池铭送了出去,她这里回到廊下,皱眉看着芳草道:“这种事你在廊下说什么?怕爷找不到借口去绮兰馆吗?”
芳草笑道:“姨娘想想,今儿奶奶忽然就给咱们送了爷喜欢的食材,又说让爷这几日都在怜花小筑睡,怎么这么巧?今晚就有人去绮兰馆了?是什么人?趁着夜里来,还怕爷知道?这是杏儿忽然嘴馋,想去厨房要一碗酒酿圆子,若不是如此,谁能发现这事儿?因此奴婢想着,保不齐是奶奶做了什么事,怕爷知道,所以才特意把爷支过来咱们这边,不然怎么可能这样做?是不是?别人都说奶奶大度,难道咱们也相信她真是大度,把爷往咱们这边推不成?”
萧怜月点点头,觉得芳草说的有道理。因冷笑道:“既如此,你注意着那边的动静,或许等一下就有好戏看了呢,呵呵呵呵……”
芳草就觉着心里“咯噔”一声,暗道糟糕,恐怕这事儿是要弄巧成拙了,从来姨娘要看对面奶奶的戏,就没有一次看成的,往往都是自打了嘴巴,这一次不会也是这样吧。
但事实很显然让这个丫头失望了,第二天一早,从绮兰馆传来消息,那三个穿着斗篷的神秘人,据说是毁容后被赶出教坊无处容身的秋晴雪和她两个丫头。而更让她沮丧的是:爷从去了绮兰馆,顺理成章就在那里歇下了,一夜也没有回转。
这真是一次极为惨痛的赔了夫人又折兵,以至于惨痛的萧怜月即使听见来人是秋晴雪,也没有被这震惊浇熄心头怒火。一大早儿,芳草看着主子一夜没睡而显得越发阴沉的面庞,心里也是害怕到了极点。偏偏这两天香篆病了,她连个依靠的人都没有,因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服侍。
“姨娘想一想,杏儿那蹄子看见三个人,即使认不出是秋姑娘,难道连男女也分辩不出来?却还故意误导奴婢,让奴婢在廊下和她说话,到底把爷弄去了绮兰馆。”这是芳草在挨了萧怜月一顿臭骂后为自己分辩的话,和当日萧怜月疑心洗雨的过程堪称是异曲同工。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这样的主子时间长了,就连芳草这没什么心机的丫头也能够轻轻松松就玩出一条污蔑陷害的诡计来将祸水东引。
“你的意思是说,杏儿也被那女人收买了?”萧怜月面色更加阴沉,心中也是烦躁:怎么她院子里的人就都是天生反骨?怎么绮兰馆那里就收买不过来一个人?明明爷是宠爱她的,可是为什么人人都和她作对?
“这个奴婢不敢说,但从前梳风在的时候,对她们这些小丫头似乎很照顾。再者,也有可能是这蹄子受了人家绮兰馆那边的人的愚弄,那女人一边显示大度,暗地里又怎么会不做小动作?这不,到底还是把爷给拽去了吧。”
“你说的有理。”萧怜月点点头,好半晌长长呼出一口气,怅然道:“只是这个时候儿,我的地位已经是岌岌可危,香篆说的没错,这会儿正该韬光养晦,把爷的心再给夺过来。倒不宜多生事端。罢了,不管如何,先隐忍着,且看爷今天晚上过不过来。”
芳草有些惊讶,暗道姨娘什么时候转了性子?不过再一想:也是,这个时候儿了,别说主子不敢兴风作浪,就是敢,她又能兴起什么风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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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绮兰馆中,池铭正笑眯眯的吃着早餐,一边问对面坐着的兰湘月道:“你打算怎么安排秋姑娘?”
兰湘月也是无奈,这真是的,老天爷就好像特意和她作对似得,刚找了个借口把池铭这货给推出去,谁知道秋晴雪就在这个时候上门了,若不是对方真被毁了容,让兰湘月知道她不是什么上天派来的间谍仙子,她简直要怀疑对方是和老天爷串通好了。
此时听见池铭问,她便叹了口气道:“我也在这里发愁呢,论说,萧姨娘倒还和她有几面之缘,我和她根本连点头之交也算不上,不过是当初在茂城看她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