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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毛啊!这是为毛啊!为毛被QJ的是我啊!”我又立正做捧心状。
娘两步冲了过来:“什么?你被QJ了?谁?告诉娘是谁?娘去把他们千刀万剐!”
我一晕,又瘫到了椅子上:“这是嘛事啊?该你理解的你不理解,不该你理解的你瞎理解,这是为毛啊为毛!”
忠贵怯生生走过来说:“姐,你这样不停站起来再坐下去,不累吗?”
(众亲:忠贵,你是个好同志!)
我一傻:“怪不得我腿酸那!”
于是我堂而皇之,不洗不漱,倒到床上就睡:“英雄冢啊温柔乡,俺也是那个英雄啊英雄,要是再来个软点得席梦思就更温柔了。”
温柔是温柔,可我还是做梦了,难道是因为那个“冢”字?
(众亲:我们很了解他,本章到此结束,下面的就不用看了,明显是凑字数的。 秋兰:你们给我留点面子会死啊!)
我梦到了爸爸,妈妈,和妈妈后来生的那个小弟弟。
小弟弟好不懂事,到我家来就会抢我的东西,特别特别不懂事,可是妈妈总觉得是我的错,我该让着小弟弟。然后我就跑出了家门,边跑边哭,跑累了一抬起眼睛就看到了一片玫瑰花园,里面的小蝴蝶都是小精灵,都在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我,就像只有欢乐的仙境。
可是突然,仙境里闯进了好几个古装的土匪,他们把玫瑰都弄死了,把小精灵都赶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心里一片冰冷的绝望。
我的脑海里出现伊拉克人肉炸弹的画面,只不过里面的卷毛中东男人变成了我自己。
多和谐的画面啊!简直感天动地!内牛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毛主席说了:霸王的同志不是好同志!
雄赳赳来,气昂昂走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我一边撑船一边高歌。
“别吵,好好干活!”船夫坐在一边整了整帽子。
“是是是!”我没钱坐船,只能干活抵债。
总算划满十个来回,爬下渡船,继续跋涉我的长征。
话说爹娘当年私奔还真有技术含量,上天入地跋山涉水的,奔得够远。
什么?问我这是要去哪?
那么我无比禅意地抬起手臂,举向面前的朱漆大门。
“咚咚咚。”我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
是这里没错啊,要是有门牌号给我对一对就好了。
我又敲了敲,“咚咚咚”。使了点劲,手拍疼了。
上脚!连踹大门十多下,总算把门给踹开了,幸好及时收住了脚,要不连面前给我开的老头也踹了。
老头把我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当我差点忍不住骂他视j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你是什么人?好端端踹人家大门做什么?”
我扳着手指算了算,娘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上头最大的哥哥都当爷爷了,那我外公也该这么老了吧!
我顿时跪倒抱住老头的腿:“外公!我的亲外公!”
老头企图把我踹开,但无奈我刚刚划船太用力,现在手上力气重得没数,他动手未遂只能动口:“你才是外公,你们一家都是外公!”
我震惊到后窜两米,把这老头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你……是我外婆?”
真是雌雄难辨啊难辨!
老头,哦不,是老太说:“我没有女儿,怎么会有人喊我外婆?疯花子一边讨饭去,再来敲门我打断你的手!”
大门砰地一关,我杯具了!
人情冷暖啊!不就是女儿自由恋爱了嘛?活生生的骨肉跪在她面前,她都不肯认!
活该被我叫“外公”!
(众亲想发话,被导演按了下去,然后摸摸口袋。 秋兰:还好我贿赂了导演,咻~)
凄凄惨惨戚戚地回到家,天都黑了……
我看着手里还端着一盘白菜的娘,顿时悲从中来:“娘!你娘真的不要我们了!”
“什么?”
“娘!我们真的变孤儿寡母了!”
娘放下手里得菜盘子:“说什么啊?讲清楚点。”
“娘,你的娘都不认你了,我跪在她面前她都不认你了!”
娘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你把自己搞得这么破破烂烂的是去扫墓了?”
“什么扫墓?我是去外婆家了。”
“那不就是扫墓吗?我娘死了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