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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怀旧、古典的标志,找他做家具、装修房子的人日益多了起来,宋时家里面新打的两张架子床、包括宋时和殷铭安住的此间那一张,都是出自于村长之手。
“嗯,结婚了,这是我男人,哈哈。”宋时每次这么介绍都觉得倍儿爽,要是能够诏告全天下就好了。
“啥?”村长掏耳朵。木讷的村长暴起,指着宋时说道:“喜欢男人?简直是胡闹,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爷爷奶奶,他们把你养大难道是让你违背人伦常理的吗,赶快回去,我就当自己没有听到,男人上什么族谱,他是你的妻子吗?”老实人执拗,村长更是认死理,不然全村人也不会推举他当村长,一当就是几十年。又指着殷铭安说道:“我看你年纪轻轻,仪表堂堂的,看着就是当大老板的人,可别来糟蹋我们宋家村的小伙子,外面的人多的是,你要什么样子的就有什么样子的,我们人小人微,经不起你磋磨,别把歪心思打在宋家村的小伙子身上。还有宋时,你和你妹妹当年进族谱你爷爷可是保证了的,你们日后一定恪守本分,不丢宋家村的脸,难道你忘记了吗?你忘记了,你地下的爷奶也不会忘记,你让他们有什么颜面见宋家的列祖列宗,你好好想想!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别把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进了一次班房可不能够一辈子都是罪人。你之前犯错情有可原,是对方忙不讲理,你胳臂拧不过大腿,我们能够原谅你。但这回不行,除非你不当宋家村的人。”
村长说到底是维护宋家村的面子,宋家村小而排外,还保留着许多古老家族恪守的信条,年轻人或许没有那么大的讲究,但年纪大的人,特别是一村之长、一族之长,恨不得将这些信条刻在心里、背在身上,时时刻刻为了维护宋家的尊严而活。
“你们回去吧,今天就当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你也什么都没有说,日后结婚生子,我还会去喝你的喜酒。”村长摆手,拿起放在桌上的刻刀继续在白炽灯下雕刻一块木头,木屑掉落,花纹渐渐的显露出来,明摆着一副不想多谈,让宋时他们快滚的态度。
村长说得并不难听,但听在当事人的耳朵里无疑是恶毒的,宋时当殷铭安是妻子、是伴侣、是亲人、是今后的所有,容不得人有半点儿诋毁他的地方,宋家村的族谱他是上定了。
殷铭安双眉微蹙,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紧,他倒是没有想到老头这么冥顽不灵,宋时话还没有怎么说呢,老头就断然拒绝,都不给人商量的余地。骂他倒是无所谓,人活于世哪里有事事如意的,但老头将宋时的一片真心踩在脚底下,还反复的碾了几遍,这让殷铭安十分的愤怒,面色都难看了几分。
上不上族谱没有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只要知道宋时的这份心就够了。
正欲开口,手上传来了另一个人的温度,握住自己的手传来宽厚坚实的力量,下意识的殷铭安相信宋时不会因为此事而为难,仿佛什么困难在他面前都会迎刃而解。
宋时眼眸发光,用着异常缓慢的语速说道:“开祠堂,把我男人的名字添上去,立刻马上,自此他便是宋家妇、宋家村的一份子,陪我到老、到死,是我宋时今生今世的永远的伴侣,至死方休。”
一字一句重重地砸在村长的脑海中,死死的钻了进去,烙印在最深处,村长的神情出现了短暂的迷茫,双眼失去了焦距,手上的刻刀“啪”的掉在了地上,惊醒了村长,“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了,我去拿香烛和檀香,你们随我来,去开祠堂、上族谱。”
村长火烧屁股一样立马就去准备相关事宜,因为仓促,所以一切只能够从简,但万事从简也不能够不尊敬列祖列宗、敷衍了事,沐浴更衣谈不上,焚香净手还是要的。
殷铭安错愕地看了宋时一眼,指了指村长消失的背影,“发生了什么?”
宋时朝着殷铭安眨眼睛,“是不是很神奇,还有更多神奇的事情还没有告诉你呢,你可以做好心理准备,你男人我可不是普通人。”
“宋家妇!”殷铭安暂且把这件事放在一边,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宋时很神秘,现在展现出来了,他反而有了果然如此的感觉。
“嘿嘿,我当殷家妇也行。”宋时拍了拍殷铭安的肚子,“是不是小宝贝。”然后掐着嗓子学着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说道:“是的是的。”
殷铭安拍掉宋时的手,“接下来去哪里?”
“祠堂。”
☆、 第二十三章
深山老林、曲径幽处,藏着一幢青石筑就、黛瓦深深的古老房屋,不要看得那么远,把视线放到村里面去。现代社会了,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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