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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挨过了,他得到了重视,得到了世人想要的一切,权势,金钱,女人。。。就算是他不想要,也会有女人偷偷爬上他的床,比如说那个讨厌的白痴女人伊娜,被他一脚踹下去。
所以说,女人是最麻烦的生物,也是他最看不顺眼的。
将他轻柔放在软榻上,轻狂从架上端来还温热的水,这是小痕儿体贴她疲惫的时候可以用热水洗脸,几乎半个时辰就换了一次。有快速跑到书桌旁,柜子里翻出纱布和止血疗伤的药膏药水,才来到软榻旁,单膝跪地。
在他诧异的表情中,把他的靴子脱下,将裤管撩起,一道深深的血红呈现在眼前,几乎要穿透整只腿,并未想象中的血淋淋,伤口只是稍微有些皱,颜色有些深。
“该死的,你这身衣服是什么衣料,竟然是吸血的。”明明就是这么一大道的伤口,就算是强行止住,也不可能连血滴也没有,甚至血腥味淡得几乎闻不见。他不语,只是低头看着她。“对了,你这是怎么弄到的?被追杀吗?”抬起他的腿,布巾浸湿稍微拧干后,小心清洗他的伤口。
“没什么,只是狼人族的防备太强了,偷跑出来的时候稍微触动机关。”他的脸上轻松写意,仿佛腿上的伤口对他没有造成任何的困扰。“那你就这样一直没有处理就跑来了?”轻狂的嘴角微微抽搐。“反正也死不掉,包扎太麻烦了。”他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在乎。
轻狂无语瞪了他几眼,那满不关心的表情让她与他放弃对话的勇气,只得替他包扎伤口,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所以已经很熟练了。
“对了,那家伙来意不明,你要小心点,狼人族那边可能会有大动作。”他突地开头提醒道。
“我知道,我已经派人去监视他了。”轻狂认识低着头包扎。
气氛顿时沉默。
他只是稍微低头看着她。
从这个角度来看,只看见碎发遮该住那光滑如玉的额头,细致的眉斜斜入鬓,卷翘的睫毛似半月形的扇子,缓缓投影在脸庞,随着动作的起伏,眼睛的眨动,那被睫毛遮盖住的清凉眼眸则会显出来,曲线优美的俊挺鼻梁下,是沾染了粉脂的嘴唇,那薄薄的两片红,总是让人的视线难以挪动开来。
他一愣,急忙把视线转移开来。
她的动作,好温柔。。。他不禁把目光看向她的手上,骨骼分明的手掌,是修长纤细的手指,正缓缓替他绕着纱布,他看着她那副专注的神色,一抹温情涌上眼底。“对不起。。。”想要道歉的话语自然脱口而出。“呃?”待轻狂看他的时候,他已经把脸撇向另一边了。
“你该知道,我与绝歌是双生之体,当年的祭天大典上,放暗箭的人,是我,控制绝歌去杀你的人,也是我。”
他没有看她的眼,因为不想要看到她的愤怒和失望,所以仰着头看着窗外。“哦,知道了。。。”即使知道对方是当初想要置她于死地之人,轻狂的表情并无过多的波动,甚至连停顿的动作都没有,漂亮打好了结。
“你不恨我吗?”想象中的怒骂没有发生,他不禁疑惑的转过头,却看到她站起来,嘴角挂着一抹能醉了人的微笑,伸出手像是抚摸小孩一样摸着他的头,“虽然知道该要恨你的,可是,怎么都难以恨得起来,我也没有办法啊。”
她的眼神太过温柔,口吻太过宠溺。
“所以才说,御轻狂,我最讨厌你的了!”第一次被人左右心思的他气急咆哮的怒吼,穿好黑靴之后,风一阵消失在御书房内。轻狂摸住他头的动作僵在空中。随后才无奈的笑了,“讨厌我?真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他了,果然,无论怎样成熟,终究还是小孩。。。”
收拾好东西,她重新坐回龙椅上,继续认真而专注批改着奏折。
而在一处。
“好危险。。。”穿着黑色紧身衣的男子背靠着城墙,手紧紧揪住了胸口的衣襟,心跳还在不规律的狂跳,喘着粗气。“真过分呐,明明。。。”他仰起头,用手背挡住,看着那刺眼无比的阳光,天空依旧是蔚蓝无比,好像比没有什么改变。
“明明没什么意思,却那样温柔,难道不知道,这会很危险的吗。”他靠着墙,缓缓虚脱般的蹲下,轻抚上腿上那纱布缠绕的地方,他的眼神再次变得深邃如海,“所以说,最讨厌的了。。。”
“御轻狂,你真的很碍眼。。。”他用手掌捂住眼,紧紧地捂住,开始陷入了黑暗和沉默。
“可是。。。”
“该死的,我才没有想你!”
翩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