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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然后转过头一脸迷惑地看看她。她正准备说出更惊人的话来吓他,另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Mr。 Statham is an American poser。 He doesn’t live here。”
走过来的人,是那个和她抢项链的女人。女人拉过西方男人的胳膊,对谢欣琪点点头:“Now if you excuse me。”然后把他拉到一边去了。
尽管他已经走了,谢欣琪还是觉得很不舒服——他居然把她认成端酒的服务生了!!有没有搞错,她可是谢欣琪!谢氏庄园的谢欣琪!这大伯他是眼睛瞎了吗?
没过多久,那个女人又一次走了回来,对谢欣琪淡淡说道:“老美没有‘豪门千金不能当服务生’这种概念,也没有‘我爸是某某’这种概念,你没必要和他计较。”
火气还没完全褪下,谢欣琪抱着胳膊不说话。
“不过,你为什么要摘下项链呢?你不是很喜欢它么?”女人摸了摸她耳边的碎发,微笑道,“你看,这样空空的一块,多不好看。”
谢欣琪觉得很尴尬,躲开了她的手。她却不在意,脸上依然挂着冷漠的笑容:“其实,一个女人的气场,不是靠奢侈的珠宝堆出来的。谢小姐,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一离开这些东西,你就只是一个除了青春什么也不剩的寒酸小姑娘。没有你父亲,你连在这里当给人倒酒的资格都没有。”
本来心情就已经很糟了,被这样一讲,谢欣琪更是又羞又怒。她扬起一边眉毛,讥笑道:“你又是什么呢?不过是一个认识多点人、来这里蹭场子的老女人。你寒酸到连青春也没有。”
“蹭场子?我不懂你的意思。”女人毫不动怒,从容地回答道。
“你不就是认识苏疏和Adonis,来这里混个脸熟么?你有什么资格以主人的口吻教训我?”
像是听到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女人呵呵笑出声来:“他们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学生。今天晚上是我生日,你说我有没有资格以主人的口吻说话?”
谢欣琪怔住:“……你是今天晚上过生日的音乐家?”
似乎是觉得没必要再继续对话下去,女人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端起一杯酒,回到宴厅人群中央。
至此,谢欣琪觉得已经快要吐血而亡了。
这真是漫长又万分倒霉的一天啊……
她望着玻璃里的倒影。这土到掉渣的发型,也确实没法见人。一不做二不休,她把盘发也拆开,晃晃脑袋,抓乱头发,让它自然散下来。她又望了望玻璃,里面的女孩身材火辣,英眉飞扬,大眼睛迷人而有神。
她妈妈可是周锦茹,当年宫州第一美女。
说她只剩青春是么?那就让你见见青春有多大能耐。
宴厅的一角,苏疏和Adonis正端着酒杯说话。意识到有人朝自己走过来,苏疏瞥眼看了一下,视线与谢欣琪撞在了一起。
……洛薇?她怎么会在这里?他记得白天问她要不要来母亲的生日聚会,她还说要加班没时间,怎么这就……
苏疏感到有些意外,转过身对着她,领结却被对方拽住。他吓了一跳,低声说:“怎么了,洛……”
她已猛地凑过去,吻上他的嘴唇!苏疏惊诧地睁大眼,心跳停了一拍。然而,对方却主动得可怕,撬开他的嘴,缠住他的舌,吻像暴风雨一样卷席而来!一抹粉红染上苏疏的双颊,他睫毛抖了一下,看上去就像中了迷魂汤一样。他始终不敢对她太粗暴,只是温柔地回应她,将她搂在了怀中……
而谢欣琪的血液里,却只剩下了征服的快感。
女人,你看着,今天晚上就玷污你儿子!
第五章(上)
和Edward苦战一天,我们终于把项链加工出来。客户的司机来取项链送过去,刚好可以让夫人戴着它出席生日宴会。完工以后,Edward居然用一贯严肃的表情对我说,再陪我做一对耳钉。虽然没有赞扬,但这话给了我很大激励,我用力点头,连头上的汗水都忘了抹。
他用那双碧蓝的眼睛盯着我脑袋看了一会儿,用铅笔头戳了一下我的马尾。我被吓了一跳,站得笔直。他绕过我身侧,又盯着我的马尾根部看。然后,他坐下来,在草稿图上画了一个泪珠状的图纹,又在泪珠尖尖的部分画了一个圈把它套住,就像一个发圈把它套住一样,颇有古典希腊风格。我的脸唰地红了——这么高端有气质的耳钉,难道是从我这条马尾上找到的灵感?
我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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