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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地上不凉吗?”他斥道。
但中气空虚,显然没有生气。
“人家就想早点抱到你吗?”
书韵有点儿矫情。
商怀桓好久才反应过来,想笑又不敢大小,扯着脸皮重复了好多次,最终都没能笑出个笑魇如花来。
“怎么,不开心吗?”
书韵已被放回到沙发床上。
“没有。我只是好奇,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我有什么是该问你的吗?”
“很多啊。比如,就像他们下午问的一样,我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啦。”
“那你是早知道还是晚知道呢?”
“早知道啊!”
“哦。那我知道了。”
书韵跳起来攀上商怀桓,双臂环起紧紧抱住商怀桓的脖子,两条腿跟章鱼腿似的黏在商怀桓的劲腰上。
“我们洗澡去吧。”
分明是某种邀约,而且她有点热情。
对女人的要求,绅士一般都不会拒绝。况且,这还是她这么长久以来头一次这么投怀送抱,商怀桓自然没有理由推辞。
他抱着她,进入卧室内的盥洗室。
老房子的浴室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够他们俩人玩耍了。
商怀桓将书韵放进浴缸内,准备开花洒。
书韵急忙翻身出来,“我洗过了。”她说。
“嗯?”商怀桓沉邃的眼眸眯起,“那你叫我洗澡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洗澡,我伺候着你!”书韵说着,果然一步走到洗漱台前,赶在商怀桓之前给他挤好牙膏。
男人唇角扬起,笑着从她手中接过牙刷和水杯。
看着自己的男人刷牙,嘴唇周边冒着白色的泡沫,书韵有点儿邪恶,半身倚靠在洗漱台上,眼睛抬高,抿唇偷笑一会,打趣道:“看起来好像是中毒以后毒发快要身亡的样子,嘿嘿嘿”
商怀桓瞪她一眼,接水漱完口:“我要是毒发身亡,你就又要做寡妇了,看你到时还笑得出来。”
“那有什么不能笑的?我又不是第一次做寡妇了。早就攒经验了。你要敢死,你去呀!大不了回头还找池去!”
“咚”商怀桓忽然转怒,重重地将水杯磕在洗漱台台面上。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书韵吐了吐舌,赶在男人盛怒之前,急忙去扒他的衣服。
“池,池!你跟他有那么亲密吗?你说说,你今天都叫了几个‘池’了?”
显然商怀桓因为书韵主动为他宽衣解带泄了不少气,但黎池始终是他的梗,她这样当着他的面就直呼人的腻称,总叫他心中不快。
“那有什么?不就一个‘池’吗?我还叫你‘桓桓’呢!”
书韵一边为商怀桓褪去西装外套,一边解着他的衬衣纽扣,嘟起小嘴埋怨。
“那倒是!”商怀桓略有所思。
“至少比他多出来一个,是他的双倍!”
他说时,手已经解开她的睡袍带子,掌心贴着袭胸而去。
“说,他有这么像这样对待过你吗?”
书韵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吓退了一步,但她很快就定住脚,“没有!还没来得及呢!”
无视商怀桓的刻意求索,书韵继续淡定地解纽扣。
然后,将他的衬衫也褪掉。
衣衫离身的时候,书韵拉起他的手就离开了她的身体。
“嗨!”商怀桓不满地睇了她一眼。
书韵趁机将衣服扔地上,拉起自己的腰带重新系上。
“臭丫头!”商怀桓欺身抵上书韵。
“别闹!”书韵说,“是你的终归会是你的。但是现在你要先洗澡。”
书韵矮身蹲下,从商怀桓的腋下钻出,到洗漱台对面的浴缸台上,开启热水龙头。
“水给你放起来了,自己进去吧!”
“就这样叫我进去,洗澡?”
商怀桓疑视向凌书韵。
“有你这么当服务员的吗?服务内容都减半的吗?”
商怀桓指向他腰间的皮带。
连裤子都没给他脱掉,就叫他洗澡啊?
“是你自己说要伺候我的!”
“哼!还激我了?脱就脱!别后悔!”
书韵一把拉开他的皮带头。
西装裤的扣子直接被撤掉,拉下他的拉链。
男人紫色的内库乍然出现,巨龙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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