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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药都是现成的,他直接给她洗了伤。
负着气动作有点粗鲁,他拿棉签的手好几次触碰到书韵淤肿的手指,一阵阵地抽疼。
书韵不明白商怀桓为什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动不动就拉长着脸要人好看,但昨晚的经验告诉她这时候最好别惹他,于是她咬牙忍了。
但最后,他居然直接就将醮了酒精的棉签摁到了她的伤口上。
“嘶——”凌书韵甩开手,悬空不住地甩了好久,才将那锥心的疼痛感甩掉。眼眶里盈满液体,险些就痛下泪来。
商怀桓眼一滞,才轻轻拉过书韵的手臂重新换了棉签继续上药。动作轻柔,他总算消停了。
。
上完药商怀桓才拿出吹风机正准备给书韵吹干湿发,这时候门铃骤响,却是凌琪和黎池一起到访。
这二人都是第一次拜访商怀桓的公寓,却什么礼物都没带,凌琪更是劈头盖脸大着嗓门冲商怀桓吼道:“人呢?”
那声音就跟打泡似的,震得商怀桓差点耳鸣。
“这儿呢!哥。”
连远在客厅里的书韵都听得耳痒,急忙招手问候她老哥。
凌琪便越过商怀桓直奔他妹妹去。
黎池冲商怀桓无可奈何地一笑,清俊的面庞便似漾开了的花朵般艳得妖娆。
真是生得比女人都妖媚!商怀桓扭头,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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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韵裹着浴巾坐沙发里。饶是亲兄妹,凌琪乍一见也是目一瞠结舌无语。书韵直到看到凌琪的反应才发现自己有多狼狈。
商怀桓与黎池却随后到达她面前。
冰肌玉骨仅一条浴巾裹身,同时面对三个成年男子,女人是无论如何都厚不起脸皮了。
书韵涨红了脸,手捧在胸口,急急忙忙趿着碎步回去主卧里翻衣柜。
她的手不方便,商怀桓紧随其后,找了件真丝料子的长款风衣给书韵穿上,并且一颗一颗锁全了衣服门襟上的纽扣。
商怀桓退后一瞧,除了小腿还露在空气中外,其余都算包裹严实了。他盯着书韵外露的小腿,恨恼起全景式的公寓。当着客人的面他怎么给书韵穿裤子?
凌书韵一样懊恼。她怎么就这么大条了!刚才那样子叫黎池瞧见了,她还怎么跟他交代呀!
都怪商怀桓!她好端端的洗个澡要他参合什么?她手怎么了关他什么事?要他洗什么伤?他洗伤就洗伤了干吗不等她换了衣服再来?就算她的手伤急需要处理,家里来客人了,他不能等她换了衣服再开门的?要怎样着衣见客就算他没学过难道还不知道裹条浴巾是绝不能见客人的吗?他愣是没提醒她去换件衣服!就存心要她在黎池面前出糗的!
黎池是谁?她那么看中的一个男子呀!拜商怀桓所赐,她彻底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了。
凌书韵与黎池,相识于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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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怀瑛娶书韵没有婚礼,早在书韵住院期间,商怀瑛就带她去扯了张证二人就算是婚了。
书韵病愈出院,入住商门。
彼年,黎池是商门里的贵客,商怀瑛事业上的最佳拍档。
凌书韵没有婚礼就嫁给商怀瑛多少有些寒酸,加上她入住商门连件衣服的嫁妆都没有,商门里的人从上面到下面没有一人能瞧得起她的。
偏结婚之初,商怀瑛因为某项投资远赴了国外,没人给书韵撑腰。
商门里的人历来欺生压小,书韵初到商门的日子里,别说刷碗拖地,连花园的草坪都要她负责修割。
割草机多重的发动机?她一介女流又大病初愈,每拖动一步割草机都差不多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留守风商的黎池工作回家,老远就瞧见一抹纤弱的瘦影在商门的花园里艰难地移动。人影虽生疏,却随便一问就知道了她是商怀瑛的新媳妇。
见不得商门的势利,黎池私自做主在风城中部最豪华的酒店开了间总统房,把书韵送去了那里,并排派了专人去照顾体弱的她。
黎池因此开罪商门,在商怀瑛回风城后就搬离了商门。
经黎池口述,商怀瑛得知书韵的境遇,回头好一顿整肃商门。
彼时商门前一任掌家人离世不足百天,商怀瑛新近接过家族产业,商门的人明知书韵是他费劲手段娶来的娇妻却还百般折辱她,他自然是狠狠地替书韵出了口恶气,顺道也耍了耍他大家长的威风。
自此以后商门里的人没有再敢低视书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