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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丹田不能用的身体。
为了一测这功法的好用之处,她干脆将百里之外宿千行身上的阵法当成了消耗灵力的靶子,平时距离近了还真没有如此好用。
另一边,宿千行痛到险些再次灵识涣散,心中既怕金不悦察觉,又不禁开始疑心宋丸子强行练那夺元之术,是不是练出了什么问题。
金不悦慢慢悠悠就在距离宿千行极近的地方走来走去,仿佛只是在随便跟他师兄闲聊着,说完了宿千行的腰,又嘀嘀咕咕说他那一身红裙子要是让风师姐穿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可惜他是个连鞋底都要自己纳的穷鬼,那些斑斓红裙,他浑身上下的东西都卖了也换不来一件。
“我的这双鞋为了找宋道友又穿坏了,唉,等了结的宋道友的事,我要出海去抓些鱼蟹之类的找法修们换点灵石。”
就在他们东扯西扯的时候,宿千行又无声无息地施展了另一个秘法,距离此地往北的几十里之外,一道红色的影子倏尔远逝,站在高处的郁长青立时跟了过去。
金不悦也拔腿往北行去。
宿千行见计谋奏效,便急着往自己的藏身之所行去,不曾想,面前路上却站了一人——是他以为已经往北而去的金不悦。
“宿千行,元婴魔修,六百年前以自己亲姐灵根为基修截元魔功,先后屠戮千鹤门、紫罗堂、青博谷三个门派共计六百九十余修士,以截元之术杀戮落月宗筑基七人,海渊阁筑基弟子三人,筑基散修几十人,后为掩盖行踪,又害天轮殿、啸月峰、落月宗六十二人,散修百余人,两百年前打伤我长生久炼心道长老伍不悲,为逃命乱用禁术,再造几百杀孽。
你浑身是孽,以为在异界苟活二百年就能逃过一渡么?”
一双纤长的手探出满是污垢的青黑色衣袖,成起手之势,金不悦的身上金光隐隐,双瞳亦成金色,脸上也与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样子决然不同。
“要说杀孽,贵派前前任首座江万楼一朝入魔就带走了几千人命,我可远远比不得。”
心知郁长青返回此地也不过片刻之间,宿千行嘴上还跟金不悦打着官司,手中一团血气又凝聚在了一起。
随着那血气汇聚,方圆几十里的草木瞬间衰败。
可就在他将要祭出杀招之时,金不悦的手掌已经如同一道金墙,重重地拍在他的身上。
“轰!”
宋丸子听见了一声大钟敲响之声,钟声极响,回声在四野中往复回荡,荡得人心神为之一静。
苍梧之野中万年不散的煞气,被这一声所慑,竟有了消退之像。
只可惜这一招已经是金不悦的大杀招,不会再有第二下,等到回声彻底消散,煞气又将重聚。
一身赤红的宿千行在金钟罩子里吐出一口黑血,表情反而轻松了下来。
“你们长生久号称除魔卫道,为了区区一个小食修却不敢杀了我这大魔头,可怜,可怜。”
赶回来的郁长青笑眯眯地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对被擒住的宿千行说:
“血煞魔君,你的修为,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宿千行冷哼了一声,突然又笑了起来,一双媚意天成的眼睛看着长生久的两人:“我把我的六成修为都灌到了宋丸子的体内,她如今已经修炼了《灭元功法》,成了个筑基邪修,刚刚被我送去了异界……”
天黑了,天亮了,天又黑了。
宋丸子等啊等啊,那个大魔头就在距离她百多里的地方停着不动,她操控阵法让他疼了几百次,都没把他给疼回来。
“这人的脾气怎么比蔺伶小姐姐还别扭?”
烤着几根细长条跟茄子似的东西,她小声叨叨着,给茄子上撒了一层细盐。
好在她这些日子里储备了无数的食材,在这里呆上一年都不会被饿死。
但是,她与落月宗的第二场道统之争,可容不得她在这里浪费时间。
吃着烤茄子,她又溜溜达达走到了宿千行这宫殿的大门口,那棵堪比金丹期的化血藤还尽忠职守地守在那里。
“那个……你这藤,咱俩打个商量?你放我出去,我……我请你吃螃蟹?你吃过螃蟹么?我跟你讲,螃蟹有几十种做法……”
闲着跟此物啰嗦了半天,宋丸子到底只敢在对方把自己抽死的边缘试探,并没有真正跨出去一步。
宿千行三日未归,第四日,宋丸子用尽全身灵力,让他疼出了新的高度。
看着在金钟罩里被逼问宋丸子下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