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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见礼峰,见徳峰,见勇峰都是因不同的事,宗主是一样的进退为难,被迫分出来。支脉的诞生,有各种原委,归根结底是和内部问题脱不了干系的。
封子霜一心一意想要从见勇峰剥出去,创立支脉,此事在弟子当中或许不为人知,在宗门长辈当中实非秘密。
听到此处,唐昕云激愤不已:“封师叔怎能如此,他想创立支脉,那便去创,与我们见xìng峰何干。”
谈未然心下嘿然,心说如果封子霜有这么强大,能逼迫宗门同意分拆,那谁都没话好说。关键是,封子霜暂时没达到那种实力,和以往各峰的创始人相比,显然有很大差距。
在谈未然来看,当今行天宗的问题多多,乃是创派多年之后,必定会出现的。
谈未然在未来,是看多了宗派世家的兴衰。俗话说得好:千年一卡,万载一关。千年一次小关卡,万载一次大难关,过不去那就灭亡,说的就是宗派和世家的兴衰规律。
大道循环,本来如此。
未来各大宗派世家,创始不过三五千年,黄泉战争一来,立刻分崩离析,他是见多了。行天宗维持万载有余,已是不易,靠的便是一点运气,以及创派始祖奠定的规矩。
莫小看支脉的意义。每一次诞生支脉之前,宗门内部必是矛盾重重,每次拆出支脉,就能缓解这种矛盾。
包括唐昕云在内,无不瞠目结舌。只觉种种听闻,实是将披在宗门身上那层光鲜的皮给拔下来,露出的是那些**烂肉,教人好生厌恶。
许道宁甚有耐心,一一向弟子们大概的描述一番,缓缓道:“今次未然在见勇峰上所为,为师已善后。你们说,为师是如何解决的?”
“莫非是师父大发神威打得封师叔怕了?”唐昕云笑嘻嘻,她其实隐约猜到了,就是想把表现机会让给师弟们。柳乘风没多想,就点头同意。
周大鹏茫然,他是外边糊涂,心里是亮堂,可此事已超过他此时所能想象。当许道宁看过来,谈未然只好说:“我以为师父同意拆支脉,也未必是坏事。”
“继续说。”许道宁很满意小徒弟的聪慧。
“封子霜今次过于狠毒。”谈未然话一出口,就被许道宁一道冷峻目光扫来,只好改口道:“前rì,从我登上见勇峰,封……封师叔等人必有无数机会阻止我,却没有人伸手。”
“我施展剑符之前后,封……师叔等人有的是机会,令我无法施展,也能将当时的弟子都抢救下去。”谈未然浮现一缕冷笑,他是杀人了,封子霜等人却是间接杀人,道:“可他们统统坐视自己的弟子死去。”
“分明就是坐视弟子把事情闹大,故意坐视数十名弟子身死,迫使师父答应支脉之事。”
唐昕云三人未来得及思量这些,此时听闻,不由各自倒抽一口寒气。如此一说,封子霜端的是心狠手辣。
许道宁点点头,示意继续。谈未然又道:“素问封师叔在见勇峰一手遮天,宁首座必有不满。当rì死的弟子有她的人,同在一脉尚且要顾全大局,若拆出去,宁首座今后和封师叔必势成水火。”
许道宁赞许点头,又摇头:“说得不错。不过,为师以为,你本年幼,莫要学得心思狡诈了便不美,多专注修炼,哪怕贪玩也好。”谈未然哭笑不得,这些本是一目了然的,哪里用费心思量。
又说一会,周大鹏抓抓头,忽然问道:“师父,见礼峰为何针对我们?”
许道宁凝眉,半晌才肃然道:“此事未有定论。”和小徒弟对了一眼,均是想起毕云峰咽气前那句未说完整的话。
“见礼峰。”谈未然若有所思,见礼峰的目的,正是他后来和周大鹏疑惑不解的地方。
柳乘风想想,问道:“师父,如今宗门哪一脉最强,是什么局势?”
许道宁抬头观天,好一会才淡然道:“见礼峰外援势力最大,见勇峰弟子最多宗门势力最大,见徳峰较为均衡,见知峰高手多。”
“宗主一脉是正统,底蕴深厚,宗主心善。”
心善的潜台词,就是xìng子偏软,镇不住五峰。谈未然心下冷笑不已,若宗主一脉没有正统底蕴,是真不如其他三峰强大,未必不是祸根。
“师父,我们是哪一边的?”柳乘风多半是懒得去分辨立场,才这么偷懒的问师父。
许道宁踱步走出院子,好一会才有话飘来:“见xìng峰在中间,哪一边都不是。见xìng峰历代的责任,就是捍卫宗门,绝对禁止参与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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