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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是巴不得见xìng峰不要动用权力。
细细思量来,不少弟子终是恍然大悟。
怨不得见xìng峰什么都不干,地位却独特,每一次所获的资源,每次总是只在宗主一脉之下。能有种种优渥待遇,却从不见见xìng峰做点什么,分明就有蹊跷。
如今,这许多弟子方才知晓。表面光鲜,未必就真的光鲜。见xìng峰名气无限等于零,奈何人家在宗门权利极大。那个只有五六个徒弟的见xìng峰,顿时在所有弟子心目中变得高大恐怖起来。
就觉得这脑门上,恍似时时刻刻都挂着一柄来自见xìng峰的宝剑,也不知几时就会掉落下来。
众弟子震撼之下,手心浸透汗水,也不知该不该再动手,实是进退两难。
见勇峰后山某一处,亦有一面空气镜。
始终未现身的见xìng峰长辈,居然多数在此,其中一人怒道:“此子狂悖如斯,若今rì不杀此人,我们见勇峰颜面何存!”
另一人迟疑:“监察宗门之权,此事不假。”他yù言又止,显然有未竟之意,话没出口,旁人也心知肚明。
那少年所言不虚。从宗主以下,见xìng峰有权就地诛杀五峰六脉任意一人,包括四峰首座在内,必要时,甚至可诛绝除宗主一脉以外的任意支脉。
即是说,如果见勇峰今rì真要阻挠谈未然抓人,姑且不论理由是否充足,姑且不问证据是否可靠。见xìng峰有权将包括首座在内,包括见勇峰内外门弟子在内数千人,就地诛绝。
想起见勇峰数千弟子惨死,血流成河的一幕,纵是长辈,也不免心中发毛。
一人冷笑:“有甚么好怕的。想诛便由他诛?你们没手脚,没胆子反抗,我有,我敢。他见xìng峰就是再强,也只有许道宁一个拿得出来见人。”
“诛绝支脉?”此人冷笑愈发凌厉:“没有宗主支持,没有宗门支持,见xìng峰算个什么东西。他许道宁就是三头六臂,拿什么来杀我们!”
“不错。封师兄,宁首座。如今见勇峰实力冠绝宗门,便是见礼峰和宗主一脉也要退让几分。我料他许道宁也不敢胡来,今rì之事断然不能折了脸面。不然,我们怎么立足宗门。”
“封师兄,宁首座,请决断。”
一名男子微微屈身,暗含jīng光:“首座,众意难违。至少,试一试。”
宁首座尚未有决断,这封子霜便嘴皮微动,道:“金步摇,我是你封师伯,我令你即刻动手!”
金步摇浑身一震,一指谈未然,厉喝:“少说废话,今rì你残杀同门,此乃死罪。”
第二十二章 天赋战体
谈未然面露讥笑。
金步摇神sè冷厉,率先一步跨来,眨眼已和谈未然连续交手数下,一边厉声道:“你说毕云峰yù杀你,你怎的不说,今rì你在见勇峰上杀了多少同门。”
剑光交织,宝剑发出乒乒乓乓的交撞之音,火星飞溅。
“各位师兄弟,今rì此人狂悖无端,跑来我们见勇峰杀人,此人凶残,目无宗门。我等无须禀报律例院,可就地击杀!”
谈未然足见轻点,如轻风相送之下的柳絮,在金步摇剑光中看似飘摇,实则尽显潇洒。偶是抬头四顾,面露讥笑对空气道:“我就知,你们是贼心不死。”
面向空气镜的封子霜和宁首座等人,无不在这一霎脑袋微微后仰,就宛如谈未然的眼神真的穿透空气刺了过来。
一名围攻过来的弟子眼前光明晃动,喉咙迸出一条喷泉般的鲜血,脸上残余着恐惧仰天倒下。
谈未然快逾闪电的拔剑,神乎其技的重又一剑拨弄,将金步摇的一剑荡开。宝剑互相绞在一块,碰撞出哗啦啦的火星,间中混有谈未然铿锵之音,教人心神巨震:
“既然你们不到黄泉心不死,我就亲手送你们去黄泉!”
数剑将要刺入谈未然心口,众弟子大喜之余,见谈未然好似身经百战一样未卜先知的缩住肩头,这本来避不开的几剑就已刺过肩头,本来致命的几剑居然只能给他留下几道轻伤。
“嗯?”亲眼见的这一幕,宋慎行和许道宁,封师兄和宁首座等惊愕不已。
本以为是一次意外,当谈未然在围攻中,一再巧妙的躲避掉必杀之剑,轻描淡写的转化为轻伤。宋慎行等人再也坐不住,按捺不住震撼:“他,他今年真的只有十二岁?”
错非亲历多次生死搏杀,怎能有如此丰富经验。尤其谈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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